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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番外

会跳舞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笑了:“贺小姐从小左右手习字,右手伤了,左手一样能写,顾夫人别客气,左手写出来的字,掌柜们也一定识得。”“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看你刚才出来还拿东西来着。”大家起着哄。顾夫人眼睛里泪花闪着,我上前一步:“宝珠,把笔墨拿上来,顾夫人,请吧。”“我在江南游历时,曾见过顾夫人写的一首小诗,小女子极喜欢,买下了夫人的诗稿,给各位掌柜看看,这是顾夫人的笔迹,待会可别认错了。”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诗稿,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诗,正好派上用场。这笔迹,和掌柜们账单上的笔迹可是一模一样。诗稿传阅了一遍,大家开始盯着顾夫人:“顾夫人,开始吧。”顾呈风脸色发黑,只对我发难:“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来探花府搅事,来人,把我把这人拖下去。”宝珠挡在前面大...

主角:贺瑶顾呈风   更新:2024-11-10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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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瑶顾呈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番外》,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笑了:“贺小姐从小左右手习字,右手伤了,左手一样能写,顾夫人别客气,左手写出来的字,掌柜们也一定识得。”“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看你刚才出来还拿东西来着。”大家起着哄。顾夫人眼睛里泪花闪着,我上前一步:“宝珠,把笔墨拿上来,顾夫人,请吧。”“我在江南游历时,曾见过顾夫人写的一首小诗,小女子极喜欢,买下了夫人的诗稿,给各位掌柜看看,这是顾夫人的笔迹,待会可别认错了。”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诗稿,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诗,正好派上用场。这笔迹,和掌柜们账单上的笔迹可是一模一样。诗稿传阅了一遍,大家开始盯着顾夫人:“顾夫人,开始吧。”顾呈风脸色发黑,只对我发难:“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来探花府搅事,来人,把我把这人拖下去。”宝珠挡在前面大...

《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番外》精彩片段

我笑了:“贺小姐从小左右手习字,右手伤了,左手一样能写,顾夫人别客气,左手写出来的字,掌柜们也一定识得。”
“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看你刚才出来还拿东西来着。”大家起着哄。
顾夫人眼睛里泪花闪着,我上前一步:“宝珠,把笔墨拿上来,顾夫人,请吧。”
“我在江南游历时,曾见过顾夫人写的一首小诗,小女子极喜欢,买下了夫人的诗稿,给各位掌柜看看,这是顾夫人的笔迹,待会可别认错了。”
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诗稿,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诗,正好派上用场。这笔迹,和掌柜们账单上的笔迹可是一模一样。
诗稿传阅了一遍,大家开始盯着顾夫人:“顾夫人,开始吧。”
顾呈风脸色发黑,只对我发难:“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来探花府搅事,来人,把我把这人拖下去。”
宝珠挡在前面大声叫道:“救命啊,我们小姐只路见不平,为掌柜的说句公道话,顾大人现在是不愿意付账所以为难我家小姐。”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大家一拥而上,把我挡在身后:“对啊,给钱,想找借口赖账?咱们就官府见。”
顾夫人一声娇斥:“别吵了,我写就是了。”
下人拿出纸笔,她歪歪扭扭写下了贺瑶两个字。
大伙看看她的字,再看看诗稿上的字,一脸疑惑:“这是一个人的字?”
我嗤笑:“顾夫人真是为了赖账什么都做得出来,写成这样唬谁呢?除非夫人不是贺瑶,那,夫人是谁?”
顾夫人一脸惊色,倒退几步,尖声道:“胡说八道,我不是贺瑶谁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女儿,探花夫人,岂容你污蔑,来人,把她的嘴给我撕烂!”
探花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冲出来要捉拿我。
宝珠挡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顾呈风在一旁怒声道:“你一个女子带着人来我府上闹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顾夫人带着仆妇冲上去,一把扯下我的面纱,看到我的脸,她眼中闪过一丝妒意。
宝珠被仆妇压制住,大声叫道:“你们放开我家小姐,你们可知我家小姐的身份,她是何人,当心老爷回京后唯你们是问。”
顾夫人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宝珠脸上:“你一个丫头奴婢,也该在本夫人面前叫嚷,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想护住宝珠,却被人拦住,我怒气涌上来:“顾夫人,不是听说贺家家规甚严,贺小姐知书达理,却是这般凶狠?对下人这么狠辣?”
顾夫人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夹杂着得意:“我可是探花夫人,你是哪家姑娘,我家大人到时候倒要和你家长辈好好理论,是如何教导你的。”
“我现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说完,她上前一步,我想躲开,却被仆妇抵在身后。
下一秒,一个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我的脸立即肿了起来,从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却被这个冒牌货打了?
宝珠气的眼眶发红:“顾夫人,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谁!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她紧逼上前,低声道:“代价?挺能说的啊,本夫人便是划烂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开,大声呼救:“你是假的贺瑶,我才是真正的贺瑶,我现在要报官!”
众人一片哗然。
顾呈风本是袖手旁观,听到我的呼叫,脸色一变,把顾夫人拉住,我连忙挣脱仆妇的手,退后几步:“顾大人,你与江南御史贺大人嫡女贺瑶有婚约,可是你却在半年前与这位小姐成亲,将她认作贺瑶。”
“我问你,可曾有贺家小姐的庚贴,可有婚书,可有订婚时两家的定亲信物?”
顾呈风脸色发白,又退后一步。
顾夫人上前挡在身前:“我与夫君自幼青梅竹马,当然有婚书,你一个未出闺的女子,这事儿跟你有何关系?”
我冷笑一声,掏出一块玉佩,那是顾家和贺家订亲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小姐之罪,冒名替嫁,污我名声。”

柳青青尖叫着捂着脸四处躲着:“李姑娘,你还未嫁进顾家,岂能胡乱打人?”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动不动就喊大喊杀,你可知夫君最恨喊打喊杀的粗鲁女子!”
“我肚子里的可是顾家的长子,你怎敢动我?”
李小姐一听更是气红了眼,一个眼色过去,几个粗壮的仆妇立马围过去,一片混乱之下,只听柳青青尖叫:“夫君救命,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啊。”
顾呈风在一旁想拦,却插不上手,等叫顾家的人将人拉开时,柳青青已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叫疼。
柳青青的丫环一声尖叫:“啊,地上有血。”
众人惊住了,顾呈风一把抱起柳青青:“快去医馆。”
柳青青小产了,因为被人推攘撞到了小腹,滑胎了。
柳青青崩溃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李家也知理亏,但是女儿未进门,妾要生庶生子也说不过去,李家拿了许多补品过来给老夫人道了不是。
顾家也只能算了,说到底顾呈风如今能娶到体面人家的女儿已是不错了,李小姐虽被宠的跋扈了些,好歹是正经出身,难道为了一个贱妾,不要这门婚事吗?
最后,顾呈风只能让柳青青做了贵妾,柳青青再不愿意也只能认了,毕竟,做正头娘子她是想不到了。
李小姐知道柳青青在她进门前抬了贵妾,又气得在家砸了一地的东西。
我听了这消息,乐不可支,李小姐,出了名的善妒彪悍,她怎么可能会高兴顾呈风有一个贵妾,日后肯定有好戏看。
果然,我让人打听出来,李小姐叫贴身丫环在一个小药铺里,买了足量的红花,她倒是个心肠硬的。
顾府娶亲,夜里入洞房,顾呈风和李小姐正要喝合卺酒,丫环便来敲门:“大人,柳姨娘肚子疼,让您去看看,疼得厉害,一直哭呢。”
顾呈安一听,把酒杯一放,酒泼了出来,他一句话没来得及说,直奔柳青青院子而去,只留李小姐独守空房。
李小姐咬着牙,叫丫环:“把药给我熬好了,跟我去杨柳院。”
等药熬好,李晴云让丫环端了,去了杨柳院。
一进院子,只听到屋里一阵娇笑:“夫君只能疼青青一人,青青还要为夫君多生几个孩儿,在我孩儿出生前,不许你碰那个女人。”
“不许与她同房,不许看她,反正,这几日,你只许歇在我院子里。”
烛火印着人影在窗上,印着柳青青脱了外裳,坐在顾呈安身上撒娇。
顾呈安哄着她:“好,爷的小心肝,爷只疼你一个。”
“那个李晴云,京城谁人不知她一直嫁不出去,能嫁进顾府不错了,还敢说爷什么。”
“爷的孩子,只从你肚子里出来,好不好?”俩人在屋里亲做了一团。
柳青青娇笑着说:“夫君当时可答应了,我要生了儿子,就抬我做平妻。”
顾呈安笑了:“当然,到时候她没有生养,一纸休书便让她滚出顾府,院子还不全是你的。”
李晴云气得眼睛发红,大吼一声:“把门给我撞开。”
几个粗壮的仆妇冲上前去把门踢开,几个想阻拦的丫环被仆妇一掌拍开,扔出了院子外。院子被关了个严实。

我一回头,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爹爹!”
是爹爹和娘亲赶到了京城,护卫们赶忙上前推开了抓着我的仆妇。
我立刻扑到娘亲怀里,呜咽无声,她看着我的脸,心疼不已:“谁打的!”
我爹还穿着紫色官服,身后跟着护卫和官差,周围的百姓看见官差纷纷闪到一边让出一条路来。
我爹走到顾呈风面前,沉声道:“顾大人好大的官威,王法在上,竟敢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顾呈风已满脸冷汗,在爹爹威压下有些腿软,爹爹目光如炬,越过他,看向她身后的顾夫人。
“听闻顾大人半年前便已成亲,迎娶了我的女儿?本官倒不知,我竟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
围观人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纷纷在边上起哄:“大人,那个躲顾大人后面的,就是他夫人,说是大人的嫡亲女儿。”
娘亲上前一步指着后面的顾夫人:“这位夫人,请上前一步说话。”
“你说你是贺瑶?江南御史之女,怎么如今双亲来了,倒不见你上前见礼呢?”
旁观的人:“冒充官眷,这可是重罪吧?”
“这探花郎也太大胆了吧。”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冒充别人的身份跟人成亲的?简直离谱。”
顾夫人双腿抖如筛:“见过大人,夫人……”
娘亲步步紧逼:“顾夫人,你说你是贺瑶?还是说你是有人瞒着我在外私生的女儿?”说完还白了父亲一眼。
爹爹一听这话,瞬间黑了脸,走到娘亲身边指着顾夫人骂道:“岂有此理!本官的名声岂容你败坏,来人,把人给我拿下,今日我必要上告府衙讨个公道!”
顾呈风和顾夫人早已跪下:“贺大人,误会……绝对是误会啊!”
爹爹冷哼一声:“ 误会?我不过晚到京城一步,女儿便被人如此欺辱,本官倒不知道,这误会是个什么个误会法。”
我冷哼一声:“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顾大人娶了江南御史之女贺瑶,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不明不白便许了夫家,这天大的冤屈,顾家若不给个交代,我便去敲登闻鼓!”
顾夫人跪在地上,只缩在顾呈风后面小声地哭:“夫君,呜呜,我不要去见官,现在可怎么办?”
爹爹大怒:“我贺风的女儿,岂容人如此污蔑,顾探花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当吗!”
顾呈风一听,哪里还顾得什么,将顾夫人往旁边一推,顾夫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是她,是这个贱人骗我!”
顾呈风只顾着嗑头认错:“贺大人,呈风也是被人骗了,我实在不知情啊!是她拿着一块玉佩上门,说她与家里决裂无处可去,我年纪轻不懂事,看那玉佩的样子实在做不得假,便信了。”
“她把婚约往来之事,说得清清楚楚,我便守诺,认了这门亲事……”
我涨红着脸,“呸”了一声:“胡说,谁家成亲只看一个玉佩,婚书,庚贴,缺一不可,岂是一个信物便能认定的。”
顾呈风仰起头看着我,露出他认为最好看的样子,眼神里带着深情:“实在呈风一直惦记着与贺家的婚约,小姐找上门来,哭诉无依,都是我太过爱慕小姐才上了这个贱人的当,还请小姐体谅,原谅呈风识人不清之罪。”
恶心的我差点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顾夫人听到他这么说,从地上爬起来,哭喊着扑上去:“夫君,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你?”
顾呈风跪在地上重重磕头:“贺大人明查啊,这绝不是我顾府的意思,这贱人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狂徒,把我们家骗得好苦,一定要重罚才是!”
顾夫人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哭着撒娇:“夫君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休了我再娶贺小姐?”

我从江南入京待嫁,却发现未婚夫已经成了亲。
名满京都的探花郎顾呈风半年前成亲了,娶的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江南御史的女儿贺瑶。
我站在探花郎府门前拧着手帕皱着眉。
可是,我才是江南御史的女儿贺瑶啊。
……
探花郎叫人把拜帖扔了出来。
“什么人胆敢冒充我夫人,夫人与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会认错?
拜帖被扔在地上,宝珠气得眼泪在眼睛里转圈:“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是冒充的?”
“小姐与顾家公子自幼定的亲,这次咱们回来不是要准备成亲的吗......”
我“嘘”让她噤声,这次回京待嫁,本来是和父亲母亲一起出发,但是我淘气提前先进了京,想着没有父母的念叨可以松散两天,在京城好好玩一玩。
谁知回到京城才发现,老宅居然因雨天耽搁还未修缮完毕,我一个云英未嫁的大闺女也不好出去住店,想到年幼时对我颇为和蔼的顾老夫人,两家又有婚约在身,去他府上借居两日应急,一是方便,二是安全。
却没想到遭遇了这一幕。
顾府下人的趾高气昂,探花郎地不屑一顾让我嗤笑,不会认错?
你最好没有认错。
我带着宝珠买遍了京城银楼的名贵首饰,把帐单统统送到了探花府。
毕竟账单上签名的人,可是江南御史的女儿贺瑶啊。
午时,京城探花府门前挤满了人,京城各大成衣铺子,珠宝酒楼的掌柜都挤在了门口:“顾大人,这可是你夫人的名字,你可不能赖账。”
“对啊,探花夫人的名字谁不知道?难道还有人敢冒充不成?”
“顾大人,不过几百两银子,麻烦你结一下,我们小本生意,不得赊账过夜。”
“顾大人,要是府上手紧,要不你叫夫人下个月再来买?把那珠冠先退给我们,另一位夫人也喜欢等着要,那可是八百两啊。”
“对啊,你要没钱,就别让夫人到处买东西,买了不给钱算怎么回事。”
“就是,不给钱,咱就是告到官府也不怕。”
我坐在对面茶楼上看热闹,远远看着顾呈风额间有了薄汗,看着门口挤作一堆的人,有苦难言。
我喝着香茗,微微笑,不是娶了贺瑶吗?那就承担这名字下的一切吧。
正热闹着,府里有位夫人走了出来,一袭素衣,娇怯似一阵风便能吹倒,她眼角红着看着顾呈风:“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出来的正是现在顾探花的夫人,那个探花府里下人口中的贺瑶。
她看着掌柜门手中的账单,上面签的字,她摇摇头,对着掌柜们说:“这不是我签的,是有人冒充我。”
掌柜们不依了:“你说不是你签的就不是你签的?”
她很自信地说:“因为夫君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从小母亲并没有教我写字,所以,我并不会写字,这笔字不是我写的。”
顾呈风想拦住她的话已经来不及,看着众人一片哗然:“堂堂江南御史的女儿,不会写字?”
“前段时间不是还传她会作诗嘛,怎么可能不会写字。”
“顾夫人为了赖账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啊。”
顾呈风解释:“夫人心急解释得误会了,只是最近夫人手伤了,写不了字,她从小习诗书,一笔漂亮的簪花小楷,怎么可能不会写。”
“那就让顾夫人写一下名字,让大伙看看,跟纸上的字迹对不对就是了。”我从人群后走上前来,微笑着看着他:“顾探花说是不是,这样岂不是一目了然?大家也心服口服。”
“江南御史贺大人饱读诗书,贺夫人更是出自书香门弟,他们的女儿,三岁会写字,五岁会作诗,谁不知晓。”
大伙点头:“就是,让顾夫人写个名字,咱们大家伙看看便是。”
顾呈风狠狠盯着我:“这位姑娘是哪位?这和你有何关系。”
我笼着面纱,退后一步:“我只是帮各位求个公道。”
那顾夫人躲在顾呈风身后:“夫君,我不会写。”犹豫了一下,想到顾呈风的话:“我,我右手受伤了,不能写字。”

屋子里,柳青青正喝了酒嘴对嘴喂顾呈安,被人冲进来,吓了一跳,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
顾呈安也好不到哪里去,进来院子喝了许多酒,人已半醉,全身无力,只拍了桌子吼道:“大胆!”
李晴云走进来,看着他们:“夫君今日本该歇在我屋里,青青姑娘说肚子疼哄了夫君来,我让人熬了治肚疼的药,来人,给青青姑娘喝了。”
柳青青往后退去:“什么药,我不喝。”
李晴云有备而来,不喝不行。
几个仆妇冲上去将柳青青按住,把一碗药直接灌进了她嘴里,一滴不剩。
然后捂住她的嘴,让药全吞下去。
顾呈安哪见过这阵仗, 怒吼道:“妒妇,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晴云看着他:“夫君,你如今处理不公,宠妾灭妻,往后只怕毫无安生之日。什么叫你的孩子只能从她肚子生出来,为何答应在她生出孩子前不与我同房,要不要现在便去见婆母,让她做个公断?”
“你不想与我同房,却要娶我进门,难道我好好的女儿家,便让你这般作践吗?”
“我今日不妨告诉你,要么你休了我,要么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生!”
李晴云看着柳青青,像看着一个死人:“青青姑娘,你太贪心了,所以,终被自己所害。你刚才喝的,是红花,最浓的剂量,以后,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是我给你的警告。”
“你一个贱婢,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争。”
顾呈安又惊又怒,柳青青想把药吐出来,但是刚才被仆妇压得紧,药全喝了进去,吐也吐不出来。
李晴云不怕顾呈安对她如何,现在顾家名声都烂大街了,绝不敢休弃她,实在不足为惧。
她自顾自转身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屋里,内宅斗法,才刚开始呢。
谁第二天,顾府有人一大早报了官,顾呈安新抬的贵妾柳青青突然暴毙。
原来,柳青青刚小产,李晴云喂红花药量实在太大,导致柳青青还没养好的身子大出血,半夜死在了床上。
顾呈安睡在她屋里,但是因为喝醉了酒,一直酒醉不醒,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血泊里,柳青青早凉透了,他惊了半死,现在还没回魂,人呆呆傻傻。
下人去找老夫人,不料顾老夫人在他们拜完堂后,去了庙里,留下一封信,日后便在寺里礼佛,再不会回顾家,日后也不必再去寻她。
官府来拿人的时候,发现一整个顾府,只有新夫人李晴云是清醒的,她静静坐着等着官府的人来捉拿她。
她看着吓傻的顾呈风,恨恨地说:“只因为那日在春宴上看你风流倜傥,便以为你是良人,想嫁你为妻,却不知你如此不堪,嫁给你这样的人,不如死了干净。”
顾家一夜之间败落了下去,只剩下个忠仆在照顾吓呆傻的顾呈风。
有时候下人会带顾呈风出去玩,他只会呆呆地拿着一块破石头,嘴里念着:我是有婚约的,我的未婚妻是江南御史的嫡女,这玉佩便要拿去娶亲的。
我叫人警告了顾家下人,不许带顾呈风出来混说,坏了贺家名声。从此顾呈安再也没出过顾府。
而我的亲事也定了下来,母亲将我许配给了她手帕交的孩子,阳春三月,我便要嫁到江南去。
那世家哥哥我识得,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他来提亲时,隔着竹帘作揖:“若得妹妹青眼,某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心口如一的人,但是至少,我现在愿意相信他一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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