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鸢顺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宅小咸鱼,淡定翻身晒太阳苏知鸢顺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橘子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家此时已经乱作一团,路都还走不稳的小小姐,被大公子偷走了。王符看着手上的留信简直要气笑了,让他去封家上课,没让他带着妹妹去忍辱负重。…马车开始摇晃,路边也不再有人家,两侧的田地种满了稻谷已经染上了黄。苏知鸢趴在窗户上,心思却飞到了苏家村,他家田埂上有一棵很高的桃树。阿娘说田里面的谷子黄了就能摘桃吃,又大又甜,最大的能有她脸那么大。今年一定摘一个给知知吃。她想娘了,想吃和她脸一样大的桃子,想大黄狗了。她决定今天不想爹爹了,因为他是大坏蛋。不要知知的大坏蛋。捏紧的拳头,恨不得捶在苏瑜身上。外面的鞭炮打散了苏知鸢眸子里面的愤然,顺子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搓搓手心,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上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小公子出来交际。以前这样的事,他也只...
《后宅小咸鱼,淡定翻身晒太阳苏知鸢顺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王家此时已经乱作一团,路都还走不稳的小小姐,被大公子偷走了。
王符看着手上的留信简直要气笑了,让他去封家上课,没让他带着妹妹去忍辱负重。
…
马车开始摇晃,路边也不再有人家,两侧的田地种满了稻谷已经染上了黄。
苏知鸢趴在窗户上,心思却飞到了苏家村,他家田埂上有一棵很高的桃树。
阿娘说田里面的谷子黄了就能摘桃吃,又大又甜,最大的能有她脸那么大。
今年一定摘一个给知知吃。
她想娘了,想吃和她脸一样大的桃子,想大黄狗了。
她决定今天不想爹爹了,因为他是大坏蛋。不要知知的大坏蛋。
捏紧的拳头,恨不得捶在苏瑜身上。
外面的鞭炮打散了苏知鸢眸子里面的愤然,顺子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搓搓手心,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上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小公子出来交际。
以前这样的事,他也只看他爹做过。
听见动静,挂了红的方家赶忙出来迎接“这是青儿的同窗吧!快请进!快请进!”
迎出来的是方家姑姑,自从哥哥死了以后方家再也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入眼的是几辆包了绸缎的马车,四角还雕了出入平安的瑞兽,边上跟着小厮。
众人只觉是方青有出息了,去城里面念书不说还认识了这样的大人物。
看何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早些年有丈夫疼着,现在又有儿子顶着。
苏知鸢被封沉抱下来,见那么多人盯着她看,手指团成团塞在了封沉手心里。
手心里的软糯让封沉感觉到了满足,眸子里的幽深翻滚的更加厉害。
沈立盯着王川怀里的人,感觉到了背刺“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要带你妹妹一起过来!”
谁家没有妹妹啊,嫡妹,庶妹,表妹,堂妹,他家有很多。
王川抱着妹妹凑到封沉旁边“家里面带了牛乳过来,还在马车上温着,苏小姐要不要来一碗。”
话是对着苏知鸢说的,眼睛却盯着封沉。
沈立捏紧拳头,他是空气吗?还是他聋了。
呸!!!这个小人。
封沉盯着王川那张脸脑子里闪过小人儿趴着窗户流哈喇子的模样点头“多谢”
这还是第封沉第一次和王川说话,冷板凳坐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傻子,经常对着空气自说自话。
脸上甚至带着点受宠若惊,嘴角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你们说什么呢!我也要”谁还不是个需要喝牛乳的小妹妹呢!
沈立凑过来,可两人已经进去了,沈立直好小声嘀咕跟上去,时不时的给王川送上眼刀子。
男女七岁不席,大夏和前朝比起来更加宽松,甚至有大胆的女子走出宅门,可那也是少数。
方家单独设了一桌席面,由方青作陪。
方姑姑扫了一眼围在门口的大媳妇小姑娘,赶忙出去招呼,把人带到院子里面去。
没了外面的喧闹,屋子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就连空气都夹杂了静默,吸到肺里凉幽幽的。
方青和柳初在封家学堂就是小透明的存在,甚至还会刻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给元夫子找麻烦。
要不是这次赵家做的太过,他也不会出这样的混招。
对着众人抱拳行礼“多谢诸位”今日借了他们的势,来日必定以倍偿还。
他太需要一份让母亲姐姐过安静日子的势了。
沈立没有想到他会行如此大的礼,赶忙把人扶起来“方兄客气了”
话落,屋子里又涌现出一股诡异的静默,方青坐在凳子上,两只手不自觉的搓腿上的布料。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是“同窗”可他们实在是不熟悉。
直到方姑姑嬉笑着把柳初带进来才短暂的结束了片刻的静默。
“柳家小子快进来,你的同窗门都到了”然后屋子里的哑巴又多了一个人。
苏知鸢握着两坨刚出锅的酥肉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最后把手里的酥肉分给了封沉。
“吃”她最喜欢吃席了,她奶说了吃席吃席就是要从头吃到尾。
看见什么吃什么,大喜的日子主家生气就是小气鬼。
方青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酥肉,还以为是她吃不惯乡下人的吃食自己带的。
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神台上空掉的碗,农家嫁女就跟过年似的,土地神,灶神爷都得沾点喜,喝杯喜酒。
裹了红糖的糯米饼,刚从树上摘下来还没有熟透的酸杏子,方青也没有想到封家人那么接地气。
就连菜饼子都有。
帘子里面一身红衣的方明玉看着吃供品的小姑娘抿嘴偷笑,放下帘子。
又替弟弟伤心,那个本该是爹爹的位置,现在却是方青在坐。
明明身高不到她腰的位置,却操心着她的婚姻大事。
鞭炮响起。
赵家接亲的人老远就看见停在方家门口的马车。
赵勇的眸色深了两分,脸上的笑更灿烂,今日这方家新娘子本该是大哥娶的。
可他看上了柳家村村长的小女儿柳若若,整个村除了宗族就是村长最大,家里的田地多不说还比常人的肥。
母亲自然是愿意的。可当年他们也收了方家不少好处,方秀才没有死之前他家的田税就挂在他名下。
忽然悔婚只怕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断,赵家两顶花轿同时进村赵元同样看见了停在方家门口的马车。
他怎么不知道方家还认识这样的人家,只不过想想方家的秀才功名,认识几个大人物也说得过去。
外面的鞭炮声结束了屋子里的尴尬,苏知鸢把最后一个杏子放在封沉手心上,示意他装起来回家吃。
名字虽然叫柳家村,可里面姓方的也不少,拦门的人很多。
赵家人往里面闯,手上的喜糕也没少散,方家人接了喜糕人也往后退。
众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推搡一翻盖着鸳鸯红盖头的新娘被接走了。
吹吹打打花轿越走越远,门口上礼的人越来越多,最大的也不过是方家姑姑的二钱银子。
直到封沉过来,桌子上多了两枚元宝“封沉”
围在桌子边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盯着两枚元宝神色各异。
赵家的聘礼也就才六两,这十两都可以再娶一个媳妇儿了。
王川盯着桌子上的元宝,果断把手上的两枚元宝换成了八两的银子。
“王川,方青的同窗”
沈立瞥他一眼,这年头狗腿子都有人争着当“沈立”
桌子上又多了八两碎银子,他还以为只有他想到这一茬。
众人只觉得方家走了狗屎运了,二十六两省着点用都能使好几年。
苏知鸢踮起脚把手上的三个铜钱放上去“知知,知知,苏知鸢”
她今天可是来吃席的,可以上桌吃饭的那种。
夏日微风轻抚,树叶跟着晃动。亭子里面跟在嫡姐后面的苏知鸢实在是累狠了。
站在旁边盯着桌子上的花穗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能看那么久。
见没有人看自己,小短腿悄悄的往假山后面移,她就偷偷的吃两口酥饼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从荷包里面掏出姨娘出发前在她荷包装的酥饼,蹲在地上,两只手捧着酥饼小口的啃。
怕酥饼掉下来的渣子掉了可惜,两只手捧的小心谨慎。
站在假山亭子里面的顺子不知道为什么小少爷会盯着那个梳着花苞头的姑娘看。
只知道小少爷看许久,午饭都不曾吃一口“少爷我去给你端盘点心过来”
那小姑娘一看就是贪吃了,用点心把人骗上来和小少爷说说话也是不错的。
小少爷平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就算是老爷也不愿意给个好脸色。
难得见他对一个人这么感兴趣。
这姑娘应该是大老爷请过来的客人家眷。
见小少爷没有反应,顺子小跑着去厨房端糕点。
封沉盯着下面浅绿色的一团,走下去。
直到面前出现一双黑色的鞋子,苏知鸢才站起来,手里还捧着半块酥饼,嘴角上还挂着酥饼渣。
一双浅色瞳孔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人,这难道就是父亲说的贵人?
卷翘的睫毛,下面一双琉璃眼瞪的溜圆,一层淡淡的水光光附在上面。比他养的猫儿还要好看。
挺翘的鼻头,樱红的嘴唇,双腮鼓起来嚼酥饼的时候一颤一颤的。
因为母亲是外族人瞳孔比一般人浅,太阳光撒上去还会有水光晃荡。
睫毛又遗传了母亲,又长又翘扑闪扑闪的。
静默的黑眸出现了一丝光亮,封沉伸出手指用指尖戳戳苏知鸢的腮帮子。
苏知鸢不知道这个贵人为什么戳自己,脑子里都是嫡母的叮嘱要是她得罪了贵人,就不给她饭吃。
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封沉戳,眼睛珠子轱辘转,最后决定还是先吃酥饼。
封沉围着苏知鸢转了两圈,一会儿摸摸脸颊,一会儿点点她花苞头上的穗子。
最后蹲下从后面用双手勒住苏知鸢的肚子,抱着人往自己房间走。
苏知鸢仰着头,望着“贵人”一脸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还是时刻谨记不能得罪贵人这一条,低头继续啃酥饼。
这酥饼平时只有嫡姐可以吃,她只吃过一回,里面甜滋滋的,外面的皮香得很。
路上的下人看见小公子抱着一个嘴巴沾满酥饼渣的小姑娘去了自己房间。
低头不敢在看,不要看小公子才六岁,可那双眼睛就能把人看的心颤。
明明没有说话,可就就是让人从心底里面害怕,而且二老爷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母亲还是郡主。
在府里就连老太爷和老太太都不敢说一句重话。
端着一盘糕点回来的顺子盯着亭子的位置那里还有小公子的身影。
小脸一白,赶忙让人去找“快,公子不见了。”
......
房间里面封沉把苏知鸢放在自己床上,盯着她的嘴巴看了一会儿。
抬手用自己的袖子把苏知鸢的嘴巴擦干净。
自己坐在旁边也不说话,低头玩苏知鸢的手,软软的,身上还有股裹挟着皂角味儿的甜香。
握在手里把玩还不过瘾,把苏知鸢的手塞在嘴里,眼睛一亮。
真的好软。
苏知鸢吓的直哆嗦,这个贵人要吃了自己。
不敢哭怕回去没饭吃,只能憋着眼泪,瘪着嘴,他把她的手手吃了,她以后还怎么拿筷子吃饭。
“不好吃”她的手一点都不好吃,不要吃。
封沉听见她那裹了蜜的小奶音再次凑近,盯着她的眼睛。
嘴巴里面砸吧了两下手,声音也是软的。
苏知鸢吓的不轻,这个人的眼神好可怕,他要吃了她。
整个吃的那种,和她盯着酥饼的眼神一样。
眼泪断了线似的掉,她不要苏酥饼了,她要娘亲,她要回家。
封沉盯的入神,似是不解伸手摸摸她脸上的泪珠。
放在鼻子下面嗅嗅,然后吐出苏知鸢的手,放在嘴里尝尝。
有点咸。
为什么她哭也这么好看,比家里面的那几个还要好看。
他喜欢看她哭,鼻尖都红了,小脸也变成了粉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憋的。
苏知鸢真的很怕,她要回家,翻身想要从床上滑下去。
封沉见她要走,抬手把人扒拉回来,反复几次没了耐心。
明明母亲说过只要是他院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的,他都把她抱回自己院子,那就是他的。
见苏知鸢马上又要滑下去,生气的把人抱起来放在箱子里面,把里面的衣服都扔出去。
怕苏知鸢跑出去,还把箱子关上。
眼睛一黑,苏知鸢在怎么乖也只是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
张嘴哭喊“娘亲,,,呜呜呜”
“呜呜呜,,,娘”
封沉站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声音,打开箱子露出坐在里面的人。
有了光线,苏知鸢站起来就往外面爬,封沉按住她的头,把人按下去。
想了想把自己也坐了进去,好了现在不怕了吧!
伸手从里面把盖子关上。
眼睛再次黑下来,苏知鸢哭的不能自已。
“回家,,,呜呜呜”
贵人要吃人,还要把她关起来,她再也不吃酥饼了。
封沉坐在旁边,像娘亲一样抱着苏知鸢一下又一下的拍她的背。
睡着就不哭了。
宴会结束。
苏瑜才发现他的小女儿找不到了。
“霜儿,你妹妹没有和你一起吗?”定州成了安宁郡主的封地。
也是唯一一个拥有自己封地的郡主,刚在定州安定好封家大老爷就宴请有功名的读书人。
可以带家眷,母亲就让他把知鸢带过来见世面,胡娘也是一脸期盼。
见妻子没说什么,他才带上了知鸢,现在人不在了,还是在这里不在的。
封家会不会觉得他故意找事,他只是一个秀才要不是这次机会连封家的门都进不了。
“人丢了,不去找你凶霜儿干什么?她才几岁”
都以为是什么好地方,现在出事了,看以后还凑不凑热闹。
胡娘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这宴会结束马上就要离开了,苏瑜赶忙去找带他们来的夫子。
听见人不见了,夫子带着苏瑜一家去找了封家的管家,周围原本要离开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管家听说少了人,赶忙安排人去找。
站在身后的小厮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管家看着焦急的苏瑜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继续让人去找拖延时间“苏秀才别急,我这就让人去找,你先喝口茶等等。”
苏瑜哪里有心情喝茶,可在别人家里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点头。
夜晚一直睁着眼睛的苏知鸢,悄悄靠近那头的小少爷。
封沉睁开深邃的眸子低头盯着他在胸口上供的小人儿,忽然胸口一痛。
眉头拧在一起“嘶”
这丫头的牙齿在上面留下了痕迹,抱起还想嘬两口的小团子。
“你在干什么!”
借着月光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盯着自己满事无辜,甜软的声音响起“喝奶奶”
封沉的呼吸一沉压声音里都带上了怒意“谁教你的!”
苏知鸢并没看到,隐在黑暗里的冷冽只觉得没有吃到甜甜的奶很是可惜“少爷你没有奶奶吗?可是姨姨说这里的奶奶又甜又香”
比牛的奶还要好喝。
完全忘了安宁郡主的的叮嘱一定不要说是她说的。
封沉靠枕头上,盯着床幔抬手把坐在床上还想要来供的小人压下去。
声音沙哑又带着强势,仔细听还有几分恼意“睡觉”
在没有看到地方,封沉红了耳朵,呼出来的气息都热了几分。
苏知鸢被手臂压的爬不起来,看来只能等明天少爷睡着了在喝。
姨姨说醒的少爷奶是酸的,虽然她也很想尝尝酸奶是什么滋味。
东院。
安宁为自己绝佳的主意感到妙极,看他以后还拉不拉着个脸,对着他说说百句也不应一声。
这次还不羞死他,苏知鸢的院子她早就准备好了,每一处都是她亲手安排下去的。
保证她住的舒舒服服的,明天就让芳嬷嬷去给她搬家,看那小子以后还敢和小姑娘睡在一起!吓死他!
封毅只觉得今天的安宁郡主美的惊人,就连他刚刚在床榻上过分了都是带着笑意的。
还柔柔的叫他相公,尾椎骨都被她叫酥了。
…
荷塘边,封沉站在那里,眼神空洞的盯着里面的几尾鱼。
带着芳嬷嬷去给小姑娘搬家的安宁郡主忽然刹住车“沉,,沉哥儿,,你怎么没有去上课。”
不会是知道了吧!心里直打鼓,要不她还是和毅哥一起出门吧!她有点怕!
芳嬷嬷揉了揉眼睛,确定刚刚没有看错,天老大我老二的安宁郡主后退了半步。
安宁郡主小时候虎起来可是敢捡癞蛤蟆丢先皇的。
“娘”淡淡的声音好像是对安宁郡主的审判。
安宁郡主神色忐忑“唉。”
话落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从怀里掏出了她外祖父,先帝在她成亲时赐给她的玉佩。
表面玉佩,实则免死金牌的东西丢在了塘里面。
瞳孔扩张,一时失了言语的能力,要不是芳嬷嬷抱着她就都跳水里去捞了。
“啊,,啊,,”
封沉淡定的擦肩而过。
封毅中午回家,就看见一大群人站在荷花塘里,里面的水都舀干了。
地上放着几条他花重金弄来的红色大鲤鱼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原本宅子里面的荷花也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藕都给挖出来了,四五十个人光着脚在塘里面摸着些什么。
“这是怎么了?”
封老太太摆摆手“你快去看看郡主吧!”抹半天眼泪了。
那可是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是郡主的一条命,命丢了能不哭吗!
一句话让封毅心沉到了谷底,从快步到跑起来,脑子里闪过母亲的话语,只觉得腿都软了。
早上他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满脸慌张摔倒在地上“宁儿”
顺子抱着一堆肥藕去厨房,苏姑娘想吃肥藕了,仔细看藕里面还有几条鲤鱼糊着泥巴夹杂在里面。
想要放下手上的藕去拉老爷,可又怕他看见他重金聘回来的鱼。
幸好后面的栓子哥把人扶了起来,顺子刚要行礼就看见老爷满脸痴狂,泪水滚满了脸。
捂着自己胸口上的鱼赶忙离开,他要去通知小公子快跑就几条鱼而已不会真掐死小公子吧!那决绝的样子太吓人了。
封毅一路摔一路哭,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他和安宁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分开过。
往日时光在脑子里不停回放,走马观花好似已经过完了一生。
现在让他一个人怎么独活,脑子里甚至已经在安排封家的事了。
他要和他的宁儿一起走,免得黄泉路上她害怕。
扶着门框看着坐在院子里抹眼泪的安宁,鼻腔里面流下来的鼻涕,眼泪有片刻凝滞。
栓子不懂老爷为什么这样,真的不懂!!老夫人只是让老爷来看看郡主,为啥这样!
也许等周回哥从京城回来就知道了,他是从小跟在老爷身边的。
封沉按住死了一回又活过来的心脏,甩开栓子的手拍拍身上的灰,擦了把脸上的水。
摸摸头上空掉的位置,把栓子抱着的帽子抢过来,戴在头上。
压了压声音“正吗!”
栓子点头,封毅从容的进去。盯着里面那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二老爷总觉得有点不认识。
直到封毅拉着脸,满脸凶光的走出来,栓子才反应过来追上去。
他觉得有些赏钱合该是给周回哥挣的,看着去了趟小公子院子,又追到锦绣堂的二老爷,他真的想周大哥。
他只觉得这一天太长了,比他活了十六年的时间还要长。
院子门口封毅盯着树底下的三人。小声嘀咕。“老爷子,狗腿子,儿子的心眼子”
狗腿子.知知,又是倒水又是大打扇子忙的不亦乐乎。
“少爷舒服吗?”胖丫头春桃昨天得了半吊钱,一二三四五数不清的铜板,她说当丫鬟是有月例的。
她进来半个月就有半吊钱,可让她找到可以挣钱卖船票的路子了。
封毅冲进来满脸怒意对着封沉呵斥“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对她下手。”
封沉放下手里的杯子,抬眸“以其道还之,父亲教我的”
封毅穆然失了气势,确实是他把孙子兵法当做启蒙书教他的。
他当时不知道,只觉得启蒙书能认字就行了,而且人人都用三字经太普通他封毅的儿子必定要不同。
别人都笑他给一个大字不识的稚子讲兵法权谋太过魔幻,他以为儿子呆呆的看着是听不懂。
所以半年以后就换回了三字经,别耽误了孩子。
没有想到这小子还真就记住了。还一记就那么些年,还有点骄傲是怎么回事。
声音平了下来“那你也不应该把你娘的玉佩给丢了。”
虽然他知道郡主这事过分了,让一个三岁的丫头和儿子开这样的玩笑。
眼神落在藏在儿子身后偷偷看他的小人儿眸子里都是无辜,好吧!不是开玩笑就是安宁让这丫头去羞沉哥儿的。
沉毅忍不住辩解“那你娘也是为了你好,你们这样像什么话,你不要脸苏家姑娘也不要脸了”以后外人会怎么说?
还不是要连累人家姑娘的名声!
封沉从袖子里面把玉佩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黑眸盯着封毅“只此一次”
丢下去的根本不是玉佩是他在地上捡起来的石子。
封毅脸彻底垮下来,胸口起伏的厉害,盯着这个一脸平静的儿子腮帮子都要咬破了。
又让他耍了。
嗤笑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有点小聪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世界那么大,,,”一个小屁孩长在内宅里是不是以为世界就真内宅那么大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事实就是如此”眸子里装满了认真和空洞。
掐了银丝的镂空冠子,点缀着几颗黄色宝石镶嵌的花朵,从车窗打下来的光影在白皙的脸上晃动。
眸子里的水光还没有散去,却装满了纠结,盯着手里的糖糕,最终把看起来最大的一块放在了封沉手里。
“哥哥吃。”他最好,给他吃大的。
封沉盯着那张白嫩的小脸眸色渐深,捏着糖糕的手收紧,在小人期盼的目光下把糖糕放进了嘴里。
见少爷哥哥吃了,苏知鸢才捏着糖糕往自己嘴里塞。
糖糕边很脆,里面的糕肉很厚实,咽下去嘴里面还留下一股甜味儿。
眼睛里还挂着悲伤,可嘴角已经翘了起来,封沉看的出神。
直到马车到了地方,手上的糖糕也只咬了一口。
…
院子里,周回抱着猫递给金巧“这是小公子养的猫”
原本这猫前两天就该送来的,可郡主吩咐,小公子院子里面多了一位小客人让他们把猫指尖剪了,磨平整了送过来。
就连用洗澡用的皂角水都化了香粉在里面,保证抱的人舒服。
院子里多了一只白色的狸猫,苏知鸢捧着脸坐在台阶上,余光不停打量躺在旁边晒太阳的猫。
屁股偷偷的往旁边移动,她家没有猫,但是隔壁小花家有一只三花猫。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白的猫,很软的样子,眼睛还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蓝色。
小手试探的伸过去,快速的摸了一把,回味着心里里毛茸茸的触感,耸着肩膀偷笑小小年纪就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偷感。
猫咪掀开眼皮,瞅了一眼又是这个人类幼崽又躺了回去。
封沉站在窗户边,桌子上放着一张小人儿戏猫图,手背上的肉窝窝很是传神。
掺杂着热气的风从窗户吹进来,白色的纸张盖住桌子上色彩鲜艳的画,刚刚还在桌子面前的人出现在了外面。
封沉捏着猫脖子塞在了小姑娘的怀里。
“送给你”
苏知鸢抱住挣扎要跑猫儿,满眼惊喜,声音里面都是不可置信“给我!”
少爷居然说送给她,她要有一只猫猫了。
在苏知鸢心里好人已经不能用来形容封沉了。
给她饭吃,糕糕,甜汤,,带她去买船票,送她回家。
现在还送猫猫给她“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声音穿透整个院子,是发自内心的认同。
苏知鸢仰头逆着光望不见眼前人的眉眼,封沉整个人匿在黑暗里,苏知鸢看不清他眼睛里面的疯狂,被怀里的猫儿迷了眼睛。
“猫猫~”整颗头埋在挣扎的的狸猫身上蹭。
(´。✪ω✪。`)
见猫就要挣扎开,封沉伸手紧紧的捏住猫脖子往小人怀里塞,方便她蹭。
安宁郡主带着芳嬷嬷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己儿子揪着猫强行团成团残暴的模样,瞳孔一缩。
“知,知知干嘛呢?”盯着苏知鸢弯成月牙的眼睛不敢去看她儿子。
怕看了露出害怕的神色,静如死水的眸子却翘起嘴角,动作却异常强势,根本就不像一个七岁小孩该有的表情。
苏知鸢盯着安宁郡主头上的朱翠,衣服上上的红色花花,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举起手上的猫猫“少爷送给我的猫猫”
小孩子说了不算,以前小花送给她半块饼子就被她娘找上门要回去了。
她奶骂她是眼皮子浅的憨货,她可不是憨货,她聪明着嘞!!
“是吗!哥哥说是给你的就是你的”整个院子都是沉哥儿的,他的东西自然是他说了算。
“谢谢郡主娘娘”苏知鸢勒着猫猫的肚子往自己衣服领口里面塞,猫猫,猫猫她有猫猫了。
(●°u°●) 」
磨了甲,打了油的猫指甲对苏知鸢的伤害是零,苏知鸢对它的伤害却是百分百。
就连它的胳肢窝她都要扒开来看一看而且她旁边还有一个助纣为虐的人。
安宁郡主用余光扫了一眼自家儿子,自从上次的事后她是有一点怕他的。
明明没有表情没有变化,可她就是感觉他生气了“银楼来了些新款式,用了饭我带知知去看看。”
余光扫过学着猫咪在地上打滚的小人儿,她也不是小气的人。
封沉起身,拱手弯腰“谢母亲”
眼含笑意,恭敬有礼,眸子里都有了光彩,安宁都以为刚刚是梦魇了,一个人怎么会变化的如此之快。
汗毛竖起,背脊发凉“这日头大,你们去屋子里玩儿,别晒到了”脸上挤不出来一丝笑意,可还是不忘关心头上挂了汗珠的儿子。
芳嬷嬷扶着自家主子往回走,郡主想要利用苏姑娘把小主子往“正常”路上拽。
可小主子却借府里的人把苏知鸢捧起来,给下面的人立威。
锦绣堂,清风院都看重的贵客谁还能短了去,恐怕是连句闲言都不敢吐。
下面的人最会见风使舵了,郡主从没吃过这方面的亏,自然是不知的。
反倒是她看的清楚,余光扫过拽着猫尾巴往屋里拖的小人儿,也是有福气的。
…
栓子不解的看向他老爹“几个鱼塘为啥就这家生意最好?”
李忠往碗里洒了点盐,里面的蚯蚓刺激的不轻瞬间蠕动起来,“你懂什么,这塘里面的鱼是被人训过的。”
栓子还第一次听说鱼还能训“训?怎么训?”眸子里透出几分傻气。
封老爷子钓了那么久的鱼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里面的门道,不自觉的侧过身去耳朵竖了起来。
李忠把挣扎不动的蚯蚓挂在鱼钩上扔下去,不过片刻就有鱼儿咬钩。
“把这鱼食挂在鱼钩上,日日喂,咬钩却不杀,开塘在饿个两三顿,鲤鱼都能变成翘嘴”
上钩快,钓客自然高兴,赏钱给的多不说,就这进场钱都能挣不少。
老爷子从朝堂退下来以后就靠钓鱼打发时间,想要让老爷子尽兴他自然要下一番功夫。
和鱼塘老板喝了几顿酒才勉强摸到几分门道。
栓子望着围坐在在鱼塘的一圈人觉得有趣“那不成鱼钓人吗?”
封老爷子盯着手里的鱼竿,感受到下面的拖拽,脑子里闪过沉哥儿的脸,脸色越来越黑。
好一个咬钩,却不上钩,,,他沉了二十多年的墨条,百年不腐,千年不烂的宣纸
他养了几十年的龟,他承认他被沉哥儿吓住了。
稚儿极慧,却不管不顾,家族羁绊,亲缘在他面前都是能踩在脚底的浮云。
在惊恐,担忧的情况下成了孙子围在塘里戏耍的翘嘴。手上的鱼竿砸在水里,塘里面鱼瞬间散去。
在朝堂上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老丞相被自己的孙子戏耍了一番。
“好的很啊!!真是好得很”怒极反笑。
来回踱步抬头盯着碗里的蚯蚓饵料,抓起碗里的蚯蚓想要砸死塘里的那群翘嘴。
吃!我让你吃!
围在塘边上的钓客听见动静看过来,封老爷子原本要砸在塘里的蚯蚓砸在了桌子上。
“啪”粘液和蚯蚓炸开。
李忠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子这副模样,甚至有几分二老爷的影子。
封老爷子背过手去,手心里的滑腻盘踞在心上,嘴角拉直盯着李忠的眼睛片刻咬牙吐出一句话来“你才是翘嘴。”
穆然转身离开。
李忠回神赶忙捧着帕子追上去,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自己怎么就变成翘嘴了。
“老爷等等我”
只留下栓子盯着桶里几条张着嘴嘴巴的鱼,最后还是决定提回去,这可是付了钱的。
封老爷子的马车和府里的马车擦肩而过,栓子提着桶走在外面想要说些什么,望着自家老爹吃了几个眼刀子识趣闭嘴。
没眼力的东西,没有看见老爷子心情不好吗?现在最重要的是安静。
苏秀才也是这样想的,他一个考了几年还都只是秀才的人早就放弃了仕途。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天赋,秀才已经是他的极限。
这次夫子把所有考上秀才的人都带到了封府也不过是为学院长几分人势。
能来见识一番已经是奇遇,亭台楼阁,高门大户,也许要等到柏哥儿长大以后才能实现。
封家主人亲自相送已经给足了他脸面。
放下怀里的苏知鸢,拱手相送“多谢大人抬举”
苏知鸢还在抹眼泪,一时被放下来有点不知所措。
茫然的盯着父亲,封毅不厚道的压住嘴角。
转身离开。
苏霜盯着苏知鸢头上的珠子眼睛发亮,,她母亲有一根浅到不能看出是粉色的碧玺珠宝贝的不行。
平时都不给碰。想要伸手过去摸被顾歌按住。
苏瑜抱着苏知鸢进去,询问她在封家过的怎么样。
苏知鸢仔细回忆,除了那个“贵人”有点奇怪,然后就是好吃。
肉粥好吃,糕糕好吃,牛乳好吃,,,南瓜饼好吃。
都是从来没有吃过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父亲“好吃,父亲好吃!!”
苏秀才摸摸她一边高一边低的花苞头,也许高门大院都是时兴这样的头发。
站在地上长两岁的苏霜撇嘴,好吃嘴!什么都觉得好吃。
祖母每个月吃不完又干又散的桃酥都觉得好吃!
顾歌扫过她头上的珠串始终没有说话,眼神一暗。
苏霜知道那两串珠子撇嘴,只要到家,胡娘就会自己送到他们院子里面来。
甚至不需要娘开口,舅妈在私底下教堂姐们向母亲学习,她在舅舅家都听到过好几次。
封毅哼着小曲,吩咐马夫去城南买只烧鸡,他要回去喝两杯。
胳膊始终是掰不过大腿的,提着坛上好的竹叶青拐了个弯,好久没有和父亲小酌了。
刚到定州一个熟人都没有,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选择。
封老丞相也刚好也想小酌几杯,从京城一路迁移心里面也有多番感慨。
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有回去和那些老友小酌的机会。
也许这定州就是他最后的落脚地。
封沉冷着眸子进来,两人正在倒酒,桌子上的烧鸡还在冒着热气。
封毅见是自家儿子,招呼着人过来和儿子讲道理“不是不给你,但不是现在”
那小姑娘确实不错,话落又觉得有问题,黄口小儿说什么女人的事儿。
低头嗤笑。
封老丞相盯着始终不言语的孙子,心里面跳出一个字,稳。
从他用皇上的令牌就能看出他是想要到了极点。否则也不会让这个极少言语的大孙子站在大门口大声喧嚷,命令。
可被送走以后这人却没有挣扎,怒吼,甚至没有给他这父亲一个气急的表情。
那双黑眸始终没有波动。
端起酒杯,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转,心里不得不感叹孙子胜了半筹。
把胜利挂在脸上的儿子落了下风而不自知。
封沉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一刻钟我要见到她,否则这东西立马会出现在大街上。”
封毅笑着接过来,什么东西还一刻钟要见到她。
脸上的笑容在看见手上的东西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直至变得冷冽。
“他们是你的亲人”大哥居然背着他们在外面放印子钱。
那可是大夏明令禁止官宦家眷,皇亲国戚不得在外放印子钱。逮住轻则撸官,重则圈禁,砍头,
三弟在外做生意勾搭有夫之妇,带着人家的妻女到处行走,
虽然罪不至死,你情我愿,可也会让这小子在外损了名声,内里家宅不安。
封沉小小的个子站在那里,居然自成一方天地眼神始终如一没有一丝变化“一刻钟”
他只知道,那是他的东西谁也不能动。
老丞相接过来,一页一页翻着他两个儿子的丰功伟绩,他知道他俩不成器,可也没想到已经到了拖后腿的地步。
“他们是你大伯和二叔,你把这东西拿出去他们可就毁了。”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毒,当然这里毒不是贬义词,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一点都不担心封毅的选择。
他输的彻底,那份成年人的顾忌就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封家的荣辱,兄弟的垒系,那个刚到他大腿的六岁小儿可不懂。
他只知道谁动他东西他弄死谁。
封毅嘴唇直哆嗦,弯腰指着儿子“好,很好”黑着脸甩袖离开。
马夫刚把马拉回去,又接到命令套马出门。
坐在马车里面的封毅捶着自己的胸口,这个黑心肝的。是要气死他这个老父亲呀!
他刚把人送回去,现在他要怎么开口。
封老丞相望着那离开的背影,放下酒杯也许他用不了多久又能回去了。
他一直以为那位是想让儿子给孙子当磨刀石,没有想到反过来了。
这黄口小儿当真是厉害的很,袖子扫在酒杯上,撒了一地。
坐在院子里面缝发带的芳嬷嬷看着老爷子黑着脸往大老爷房里冲。
她就知道会这样,宫里的老姐妹说就连那位也被小公子折磨的不轻。
他自己的亲外祖母他都照样下手。
宫里谁都知道小公子的东西是动不得的,摸一下都会扎手。
旁边的老夫人看着气急败坏上马车的儿子,就知道小孙子赢了。
撇嘴,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居然掰不过自己儿子。
不像他家老头能把二十有四的儿子都能按在地上摩擦。扭头继续看芳嬷嬷做发带。
橙色的发带上面镶嵌了一圈小珍珠,中间还特意用加了一层网纱,还怪好看。
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其他几个孙女也做一条。
封沉出来站在他奶身后阴沉的盯着她。
老太太扭头“这太阳还怪晒的,我去看看你爷爷”
手放在额头上,瞅瞅太阳,都怪儿子不争气啊!
没用的东西!
封沉站在那里,看着芳嬷嬷把东西做好,拿走。
吩咐后面的顺子“去提碗甜汤来”
天气那么热,喝碗甜汤应该能哄住。
书院。
房间里面,苏瑜看着贴在他脚上睁着大眼的小女儿,吩咐妻子把人带出去。
“先把知鸢抱出去。”
顾歌点头,她也没有想到苏知鸢会有这样的造化,只要答应对苏家也是有好处的。
苏瑜明显没有再次下场的意思,原本守着一个秀才的名头在乡下也是够用。
可现在只要舍了一个女儿,就能得到一个典事的闲职。
按照苏家的那点人脉关系做梦想都不敢想的职位,现在落在了面前。
而且苏知鸢还能留在封家,就算以后是做妾也是不一样的。
苏家可谓是一飞冲天了。
苏知鸢盯着关上的门,紧紧的拽着嫡母的裙子。
“母亲,我们回家吧!我们是明天就回家吗?”
她听见了,她刚刚都听见了,那个伯伯要把她带回去。
她要回家,她要娘,她想她家的大黄狗了。
急切的想要和嫡母确认着,明天就回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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