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闷着不说话,也不去看他。傅歧在办公室里找到备用医药箱,重新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说:“你最好别等我去查。”那话里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我说。”她很紧张,“我去了中心医院,看望了白娴月。”“然后被打了?”他皱着眉,将她的伤口包好。“我只是担心她。”她伸出手,有些小心地抓住他的西服袖子,“你别去找她麻烦了,她不是有意的。”傅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伤口上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能省省你那无处可放的同情心,她怎么不打死你。”她急促地痛呼了一声,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他。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片消炎药,又接了一杯水,放在桌上。祁嫣喝药的时候,在落地窗前看到依旧在楼下呼喊求个公道的村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刚才在楼下,有人说你为了抢占...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闷着不说话,也不去看他。
傅歧在办公室里找到备用医药箱,重新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说:“你最好别等我去查。”
那话里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我说。”她很紧张,“我去了中心医院,看望了白娴月。”
“然后被打了?”他皱着眉,将她的伤口包好。
“我只是担心她。”她伸出手,有些小心地抓住他的西服袖子,“你别去找她麻烦了,她不是有意的。”
傅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伤口上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能省省你那无处可放的同情心,她怎么不打死你。”
她急促地痛呼了一声,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他。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片消炎药,又接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祁嫣喝药的时候,在落地窗前看到依旧在楼下呼喊求个公道的村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刚才在楼下,有人说你为了抢占土地,杀了一个孩子……”
傅歧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那个小孩顶不住学业压力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虽这么说,但她注意到,他的眉宇里皆是对这个答案的满意。
傅歧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没过多久,来了许多警车,把闹事的村民驱散,森纳一直是知法守法的好企业,傅歧甚至数次主动为贫困地区捐款,得了许多好名声。
这场讨公道的行为在路人眼里,便是有人眼红森纳的发展,故意挑唆村民闹事,甚至利用孩子自杀一事在森纳这么好的企业上泼脏水。
经过媒体报道,森纳集团的名声上了一层新高度。
而那个村子,也顺利被森纳收购,那块土地开始建设庞大的能源主题游乐场,同时受到当地扶持,成为金海市未来重点旅游项目之一。
这场闹剧对于傅歧来说,是他经营管理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祁嫣清楚,那个小孩的死亡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学业压力。
小孩的死,只是一个激发矛盾的导火索,傅歧用来营销宣传反向洗白的一环。
这两天她跟在傅歧身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傅歧面对工作的态度。
果断、狠辣。
他从不给竞争对手任何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让对方家破人亡是他最满意的结局,他会利用人心,也会利用钱,更会利用权势,黑白两道的关系全部拿捏在掌心,如今,说他在金海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在他忙工作的时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待着,可以发呆,但不能玩手机。
他若得了空闲,便会过来抱住她逗弄一番,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将她弄得气喘吁吁眼泪汪汪才放过她。
蒋韬有时会报告一些事情,起初还会因为她在场,说话隐晦些,渐渐地他也不避讳了。
这一天,蒋韬一如既往敲门。
“进。”
他推开门,先是看向办公桌那里空荡荡的,一转头,果然两人在沙发上。
男人坐在沙发上,动作恣意,女孩跨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如交颈的天鹅,亲昵极了。
蒋韬习以为常,关好办公室的门,直接说:“晚宴的定制礼服已经做好了,一会就有人送过来,另外线上赌博的通道已经开启,大概一周的时间就能见到数据。”
傅歧揽着纤软的腰,随意散漫地应了一声。
蒋韬默默地退了出去。
傅歧搂紧了怀里的人,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蛊惑:“想不想试试线上赌博?”
她立刻摇头,“不了,我没兴趣,也输不起。”
傅歧拿出手机,一番操作后点开了赌博页面,“刚上线还没有多少用户,无论输赢,都是玩我的钱,你怕什么?”
手机屏幕上,美女荷官素手一晃,两张牌分到了她的面前。
“点开。”傅歧声音沉沉。
她尝试着触摸牌面,纸牌发出沙沙的转动声,随后两张牌展示在她的面前。
黑桃10,黑桃K。
“这两张是你的手牌,牌桌上有五张公共牌,每个人都可以用公共牌和自己的手牌进行组合,从这七张里选出最好的五张。”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将她圈在怀里,“你的运气很好,皇家同花顺是最大的,一下赢几百万也不是不可能。”
五张公共牌里面,有三张翻牌,一张转牌,一张河牌。
对于赌徒来说,每一次翻牌都是他们加注博弈的机会。
她有些紧张,“我应该加注吗?”
“如果别人加注你不加,就视为你放弃了。”他捏着她的手腕,操控着她的手,点击[加注]。
一个筹码是十万,他带着她点了五次。
D77突然催促起来:【不行,接触手机的时间太短了,我这里根本拷贝不到太多东西,这是目标的私人手机,您想办法把手机拿住,这样所有的证据我都能复制过来。】
祁嫣自然地要接过他的手机自己操控,但傅歧手腕一偏,躲开了她的手。
哪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没有要把手机放在她手里的打算。
“有些东西不能乱碰。”他警告道。
她轻声道歉,换来的是他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探了进去。
她面色潮红,耳边那些规则越发模糊,什么同花顺、四条、葫芦的叫法搅合在一团,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咬着唇,声音干涩,“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示弱一般搭上他的手,软软地揉捏讨好,食指不动声色地搭在手机屏幕上。
他被她这番求饶的姿态撩得心里发痒,忍不住俯下头,与她亲吻,同时将继续加注。
筹码越累积越多,同桌的玩家被这个架势吓唬到了,纷纷弃牌,最后只剩一个对手。
D77:【大人,找到他和老袁联系的聊天记录了,多给我一点时间。】
D77:【目标的联系人里有一个叫‘砝码’的人,似乎是线上赌博的操盘手。】
但是D77还没来得及下载关于‘砝码’的聊天记录,傅歧便将手机扔到一边,双手钳住祁嫣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俨然来了兴致。
她下意识看向扔在一旁的手机,大脑飞速转动。
她装作没看见他掩盖的动作,自然地问:“我煮了面,你吃点吧。”
傅歧没想到她还有下厨的本事,“我还以为你这从小娇养长大的千金不会开灶火。”
她将汤碗放在桌上,目光始终没有停留那些文件一眼,放好碗转身就走。
“站住。”他叫住她。
“怎么了?”她站定在房间内,回过头懵懵地看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她心领神会,磨蹭着来到他身旁。
他神色有些凝重,牵起她的手摩挲片刻,欲言又止,最后自胸腔溢出一声叹息,“算了,你出去吧。”
祁嫣莫名其妙,“怎么了?”她总觉得他有话想跟她说。
“没事,出去。”他语气淡淡,直接赶人。
祁嫣只好带着疑惑离开书房。
会是什么事呢?和那张被他藏起来的文件有关吗?
晚上的时候,她提前睡下,傅歧似乎还在书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那轻微的门锁咔嚓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身旁的床褥塌陷下去一块,男人掀开被子躺下,动作很轻地将她搂入怀里,他呼吸间还带着宴会留下的浅淡酒香,身上有洗过澡后的沐浴露味道。
他又是沉沉一叹,满腹心事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了?
她睁开眼,翻身与他面对面,“傅歧。”
男人的手盖住她的眼睛,语气冷硬:“睡觉。”
“傅歧。”她又叫了一声,把他的手拿下来,“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事?”
黑暗中,他的指尖有些凉。
她等着他的答案,久到她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才开口:“我请了为你父亲做无罪辩护的律师,之前扣在你父亲头上的罪名会有人顶上去。”
听到这个结果,她格外惊喜,“我没想到今晚你才答应的事,现在就安排好了。”这个效率真是出乎意料。
“但是……”
傅歧的声音很沉,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灌入,字字分明,压抑纠结。
她刚高兴的心瞬间随着他的语气跌入谷底,“但是什么?出事了?判决下来了?”
“都不是。”他将她搂紧了些,迟疑许久,“你……别怨我。”
这样的话,祁嫣更听不懂了。
她有些着急:“到底是什么你直接说就好,你别瞒着我。”
傅歧声音低哑,格外磨人——
黑暗中,傅歧的声音如刀子一般割在她的血肉里。
他说——
“你的母亲走了。”
她先是震惊,怀疑自己听错了,接着抓紧他的衣襟,“你可以捉弄我,但别拿这件事开玩笑,行吗?”
“是真的。”
她直接坐起来,“我不信,我要亲自去医院看看。”
他抓住她的胳膊,“一周前我就送她去国外治疗了,你现在能去哪个医院看?”
他答应过会承担她母亲的医药费,也会尽力治好,所以他联系了国外治疗癌症最有经验的团队。
但太晚了,祁母终究没挺住。
当他接到死亡通知的电话时,他也很惊讶,为了怕她情绪崩溃,他立刻安排最信任的律师去为祁父做辩护,为的就是希望这个举动能安抚到她。
可是他依旧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失望。
他坐起身抱住她,她身子抖得可怕,整个人都在颤。
“祁嫣?祁嫣?”
傅歧慌忙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出了她满面泪痕。
一股酸涩感涌上他的心头,但他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声音很轻:“傅歧,我想自己待会儿。”
她的声音透着冷漠和无力。
傅歧心里清楚,她家庭的悲剧是他造成的,现在她的母亲去世,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她不可能利用完沈司羲之后就不管他了。
方知景很合适,少年意气风发,还正是讲究情义的年纪,只要他能表现出对森纳的一丝不满,她就能把这一点无限放大,若是到了最后,沈家真的被傅歧反扑出事,方知景能拉沈司羲一把,避免重蹈祁家破产的覆辙。
从现在方知景的情绪可以看出,他这人可以用。
只是炸毛的少年被她试探的话语气得面色发红,好像应该哄哄。
祁嫣主动凑过去,侧弯腰歪着头站在他面前,“生气了吗?知景。”
她学着那些同学的口吻这么称呼他,把他吓得后退一步,谨慎地盯着她:“你……你……你你……”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她直起腰,双手背后,认真地看着他:“对于森纳来说,乘扬不值一提,其实根本原因在于目前市场上导航不是乘扬一家独大的,你父亲的路选错了,他不应该一心想着做导航做打车软件。”
方知景面色缓和不少,“你有啥建议应该跟方高正去说。”
祁嫣在马厩环视一圈,每个棚外的柱子上都会挂着一个小册子,用来记录每日喂养和消毒,册子旁用绳子拴着一根笔。
她撕下一张空白页,在背面写上一串电话号码,将纸递给他:“想要立足,野心就要大点,这是沈氏继承人的电话,他叫沈司羲,你们可以谈谈合作,就说是我提出来的。”
方知景把纸接过来一看,“你怎么认识沈司羲的,我的生日宴吗?”
祁嫣摸了摸棚里的一匹黑马,满意道:“你这马养的倒是油光水滑的。”
方知景:“……你转移话题的语气还敢再生硬点吗?”不说就不说,他还不想知道呢。
方知景把纸留好,他上下打量她许久,磕磕巴巴地说:“对不起,我刚才生气,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没什么。”祁嫣正摸着黑马与它培养感情,方知景说的话虽然伤人,但也是她故意刺激出来的,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生气。
这次顺利让方知景和沈司羲搭上线,她心里轻松不少,回头她再跟沈司羲确认一遍方知景可不可靠,如果没问题的话,计划就可以正式开始施行。
傅歧,你的猎物要开始反击了。
……
马场外的休息区。
姜恬的朋友赵苒瞧着祁嫣和方知景的背影,嘟囔着:“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俩人不像姐弟啊,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姜恬把头发扎成漂亮的高马尾,随意甩了甩:“瞧他狗腿那样,除了家里长辈谁还能让他这么往前凑?”
“可是我觉得……”赵苒想越觉得不对:“如果是方知景喜欢的女人,他的确能凑得挺勤快的,要不我们试探试探?”
姜恬皱眉:“别惹事,你忘了她住在净月新湖了吗,真出事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赵苒咬着唇:“不行,我不甘心,我打电话打听打听方知景有没有姓祁的表姐。”
姜恬心底也好奇,于是并未阻止。
赵苒一连拨通了好几个电话,等了许久才得了消息。
方家没有姓祁的孩子,方知景辈上也没有姐姐,家中只有妹妹和哥哥。
这个消息让姜恬坐不住了,“他骗我?他为了维护那个女人撒谎吗?”
赵苒肯定道:“那所谓的净月新湖也是假的吧,无非就是想装一下富家女,我就说嘛,她那身穿着也不像是有钱人。”
姜恬咬牙切齿瞪着马厩的方向:“敢耍我。”她冷冷睨了赵苒一眼,“去,跟其他人打个招呼,在马场跑道的地方准备一根绊马绳,我非要摔死她不可。”
“傅歧。”她推了推他,主动去拿他的手机,“开牌了。”
屏幕里,对方的手牌亮开,与公共牌区赫然形成一手金刚,即四张相同的牌和一个单张牌组成。
她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兴奋道:“我是同花顺!我赢了!”
他猝不及防地被她推开,无奈坐了起来,本想发火,但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就什么火都没有了。
女孩儿眼中的开心与明媚直达灵魂深处,仿佛微风拂过碧水,让人心醉神迷。
自从跟了他之后,她每次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浑身上下透着拘谨,这会儿是她第一次这么高兴,眉梢眼角都是喜悦,融得他心里也觉得甜。
他便倚着沙发,静静看着她,眼神是单纯的欣赏。
祁嫣举着手机,得意地说:“我给你赢了一百多万,不客气。”
“还要继续吗?”他微微扬了扬下巴。
她盯着手机看了一会,“不了,会上瘾,那些赌徒也是这种心态吧,赢了就想赢更多,输了就想赢回来。”她把手机还给他,“我玩一次就够了。”
傅歧盯着她看了半晌,做出评价:“你很清醒。”
很多染上赌博的人,一旦赢了就会觉得自己可以赢得更多,到时候会开始输,不翻身不罢休,总想着下一盘会赢,结果越输越多,直到倾家荡产。
这时线上就会弹出放贷的提示,这些赌徒会认为,拿了贷款只要赢一局就可以翻身。
可他们这种操盘手,怎么可能让那些人赢呢?
与此同时,D77检索完导出的所有聊天记录,震惊道:【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
祁嫣:怎么了?
D77:【目标和老袁的聊天记录看不出任何买凶的痕迹,两个人说话就像唠家常,谈的都是股价还有市场的生鲜。】
D77:【为什么啊,不应该啊,我是不是导错了?】
祁嫣:没有导错,那些股价和生鲜应该特指的人命价格,不知道这些证据有没有作用,先留着吧。
D77:【唯一让我欣慰的是,目标和‘砝码’的聊天记录保存完好,可以证明‘砝码’的确是他的人,接下来我们只要找到‘砝码’操控赌盘的证据就好了。】
D77:【目标经营这么多年,私人手机绝对不可能这么干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把所有记录都转成纸质版保留了,对于这么发达的时代来说,他应该也很怕黑客吧?】
祁嫣:我会想办法找。
……
“在想什么?”傅歧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他那边。
她怔了怔,“没想什么,就是觉得赌博害人不浅。”
“那些人自愿赌,喜欢赌,我没有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他们。”傅歧嘴角一勾,眼底却是森然冷漠:“赢得时候享受富贵,输了就怨不得别人,对吗?”
“对。”她勉强笑了笑。
没过多久,定制的礼服送了过来。
“换上。”傅歧将包装盒一递。
祁嫣看了一圈偌大的办公室,不确定地问:“在这?”
“不然呢?”
她拿着盒子不肯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似的。
傅歧一笑,每次见她害羞的样子他都觉得有意思,按照以前,他定然是不会顾及她的脸面的,可现在不知怎么,想尊重她的想法。
“行。”他知道她的意思,长腿一迈,走出办公室,将换衣服的空间留给她。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抽了根烟的功夫,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祁嫣从里面走了出来。
深蓝色的缎面露肩长裙贴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后背也大面积裸露在外,从腰部开始嵌了晶莹的钻,大小不一,一路蜿蜒到裙边,灯光下,每一颗钻石都在闪烁,远远看去,像一条星河。
她肤若凝脂,如冰雕雪琢,眼尾微微挑起,抬眸时好似一把漂亮的绒扇,让人不自觉地沉醉在她的眼眸里。
如果说礼服是冰冷端庄的蓝,那么她绝艳明媚的脸便是炙热的红。
美得令人心颤,美得惊心动魄。
傅歧感受到手指上的灼意,反应过来后将烫到他的烟头扔掉。
蒋韬惊艳得鼓掌,“好看,这身礼服衬极了祁小姐,我敢保证,您一定是这次宴会上最出彩的女伴。”
“谢谢。”祁嫣低下头看着礼服,“可惜没有全身镜,我看不到自己什么样子。”
傅歧走过去,在她额头上轻吻一记,“好看,之前准备的首饰,倒有点配不上你了。”
“别人的生日宴,也不用那么隆重吧。”她不安地提着裙子。
蒋韬笑呵呵道:“这次的宴会啊,还有不少媒体也会去拍摄,祁小姐作为傅总的女伴,一定是全场的焦点,当然要隆重点了,最好是艳压群芳。”
“紧张吗?”他将她的发别至耳后。
她静静感受了一下,摇摇头:“不紧张。”
家里没衰败的时候,她也是富家千金,参加过的宴会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如今倒不至于因为一个生日宴而打怵。
只是她也有些担忧,因为她的身份实在尴尬,指不定会招来多少闲话。
他注意到她眼里的担心,猜到她在想什么,“有我在,没人能说你。”他安抚一般拍了拍她的脑袋。
乘扬科技作为新兴的科技公司,其上线的地图导航在全国颇有名气,但其他的项目能力便稍弱了些,若想壮大,少不了一些合作与扶持。
方高正借着儿子方知景的成人礼,大办特办,邀请了业内各个精英,为得就是多建立一些人脉。
虽说乘扬科技是一个新冒头的公司,但它的导航运营得太成功了,竟然直接把目前的行业龙头挤下去,这番势不可挡的架势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
受邀的各家也想见识见识乘扬科技的掌权者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物。
在各家心思的交锋之下,这场生日宴居然格外盛大,不仅是金海市的企业家,甚至远在首京的大佬也远赴而来。
辉煌的宴会大厅,觥筹交错,各界大佬陆续入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璀璨的灯光下,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彼此谈笑风生。
当祁嫣挽着傅歧的胳膊踏入宴会厅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而来。
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
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
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
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
“认不认识他?”他问。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
“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
“是吗。”傅歧并未全然相信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握起把玩:“他叫沈司羲,家里也不是做能源的,只是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连风力发电机的生意都敢跟我抢,后来我一查,你猜他是谁?”
她摇摇头。
“真不记得了?”傅歧五指交错,慢慢与她纤细的手十指相扣,“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两家的父母还认识,小时候,你经常和他一起玩来着,长大还是同一所大学,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医学生。”
傅歧说话的声音很慢,如钝刀割肉,每一字都藏着危险,每一句都是他埋下的陷阱。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着,细软灼热的触感烫得她身子一颤。
寂静的书房内,传来他冷冽低沉的嗓音:“祁嫣,别骗我。”
——————
闲谈:
有没有人好奇傅歧经历过什么啊,或许,他的故事可以单独开个番外?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又不是杀人狂,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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