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薅着祁莜莜的头发,逼着她跪在我的面前。
你为什么要诬陷月月?你怎么如此恶毒?祁莜莜愣住了,她想到了我会死,却没想到我的腹中真的没有内丹。
她当然不会知道,我活到至今靠的是岑溪河留着玉佩上的内丹之气,而不是抢夺了别人的内丹。
她也不会知道宫里的那些传言是我放出的,我早就想离开了,我要用自己的死亡送给二人一份大礼。
祁莜莜像往常一样哭着说是我撒谎,是我用计。
可岑玉曦抱着我一动不动的尸体,怎么也不肯信了。
他命人封住祁莜莜的丹田,把她关入了地牢。
他亲手划开她的小腹,掐死里面的猫仔。
让人吊住她的性命,日日拷打。
祁莜莜奄奄一息,开始是求饶,再后来就变成了唾骂。
哈哈哈哈,岑玉曦,这都是你活该啊!
你自作孽不可活!你放纵我放出鼠妖杀死了岑溪河,又放纵我杀死了你真正的恩人!你活该啊!
你不配有人爱!虽是早已料到岑溪河的死与她有关,和她亲口说出时,灵魂还是一阵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