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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23

你们听说过钟馗画像十张里面有一张真像吗?这是我们这里流传的一种很神秘的说法呢,就像那些流传在古老乡村里的奇闻轶事一样,让人既好奇又有些敬畏。

我们的家在一个宁静的平原小村,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村民们大多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我自小就很内向,不怎么和村里其他小伙伴玩,我是留守儿童,爸爸妈妈为了生计外出打工,自我有记忆起就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可能是因为爸爸妈妈不在身边,让我有些缺乏安全感吧。我就像奶奶的小尾巴,基本是奶奶走到哪里就把我带到哪里。

我奶奶78岁了,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每一道皱纹似乎都藏着一段故事。

黄昏的时候,整个村子都被一种静谧而祥和的氛围笼罩着。奶奶像往常一样去屋后草垛扯了点干柴放到灶台后面,准备点火熬粥。我们这里的饮食习惯很传统,早上和晚上喝粥,中午吃米饭。

屋顶上烟囱里袅袅炊烟升起,那烟就像一条轻柔的丝带,缓缓飘向天空。灶屋里那口老旧的灶台已经陪伴了我们家很多年。

夕阳的余晖从门口照进土屋木门的门槛上,给门槛染上了一层金黄的色彩。我拿个矮脚凳就坐在门槛这,吃着奶奶给我准备的五香蚕豆。五香蚕豆的味道在嘴里散开,现在想来,还能想起那一种熟悉而又亲切的味道。

这时候奶奶就会一边烧火熬粥,一边给我讲故事或者说说村里的家长里短。那跳跃的火苗映照着奶奶慈祥的脸庞,让我觉得特别安心。

这次奶奶给我讲的是我小玩伴刘怡华家的事情。

刘怡华的爷爷世代都是木匠,手艺精湛,在村里很受人尊敬。刘奶奶生了四个孩子,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刘大柱,憨厚老实,一直和刘爷爷刘奶奶一起住,承担起了家里的很多农活。

不是农忙的时候,二儿子和三儿子为了多挣些钱,都去镇上接木工活补贴家用。他们每次从镇上回来,都会带些小玩意儿给家里的孩子们,让家里充满了欢乐。

小女儿刘茜长得眉清目秀,性格也很开朗。她嫁到邻省一个城里人家,虽然生活条件比村里好很多,但因为距离远,平时也难得回来。每次她回来,都会给家里带很多城里的新鲜东西,让大家都很开心。

刘怡华经常拿来个煮鸡蛋来找我玩,她是大儿子刘大柱的独生女,和我年龄相仿。她很善良,也很健谈,会和我说自己家里的事情,所以对于刘爷爷家的情况,我还是蛮熟悉的。

最近她没来找我玩,我平时也不出门,今天奶奶给我讲她家的故事,我还是很愿意听的。 奶奶说,刘怡华的姑姑刘茜嫁到外地,前阶段端午节,她和新姑爷回来过节了。

端午节本就是个热闹的节日,我们这里各家各户端午都会包粽子的,所以村里到处都弥漫着粽叶的清香,刘茜和爱人回来,刘奶奶自然也要包不少粽子,除了自己家吃,还要给这对新人带一些回去的。

那天也是黄昏的时候,煮完粽子,家里要煮晚饭了,可是不巧的是自来水停水了。所以刘茜就拿个水桶去屋后的小河帮忙打水。

当时就老刘奶奶和她两个人在家,其他人都跟着刘怡华的爷爷去地里干活还没回来。

刘茜去屋后打水久久未归,刘奶奶等水等半天,她寻摸着,刘茜是不是遇到个村里人聊天忘记打水了。

因为刘茜嫁到外地第一次回来,大家都很好奇新姑爷老家是啥样的,家里几口人、房子大不大、习惯和我们村有什么不同?这些都是她们喜欢问的话题。

也怨不得她们,这帮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在村里一年到头基本没有机会出门,更听不到什么新鲜的东西。难得刘小姑能从其他省回来,对于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来说,刘小姑就是见过大世面的城里人,所以都带着崇拜和好奇的心思找她玩。

刘小姑也是个爽利人,大家问她什么问题,她也愿意回答,所以很多时候,一聊都个把小时。 刘奶奶怕她再聊个把小时,来不及烧晚饭,就准备去屋后河边找看看。 刘奶奶迈着有些蹒跚的脚步到了屋后,没看到人,就顺着小路走去河边水码头。

小路两边的杂草长得有些高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半路上,刘奶奶看到自家水桶丢在旁边芦苇地,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

刘奶奶不高兴了,寻思着:“这丫头心玩野了,聊个天桶都能乱丢。待会喊回去要好好说说她,不然以后在婆家也这样做事情,要不受待见的。”

刘奶奶还以为刘茜在和谁聊天去了,就自己拿着水桶先去河边打了水,河水清澈见底,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波光,这条河的水已经养活几代人了。

刘奶奶打完水,回家把粥煮下锅,然后又出门望了望,看刘茜回来没有。

这左等右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黑暗就像一块黑色的幕布,慢慢笼罩着整个村子,各家的油灯也陆续亮了起来。

刘爷爷带着姑爷王天恒和大儿子刘大柱回来了,他们的身上还带着田间劳作后的泥土气息。

刘怡华也放学回来了,小脸上带着在学校里的欢快神情。就刘小姑没回来。 刘奶奶在屋里忙活着,。她不经意间看了看窗外,天都擦黑了。

在这个小村子里,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已经热热闹闹地吃上晚饭了。刘奶奶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起自家的刘茜还没回来。

这刘茜可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平时就算在外面玩,也不会不打招呼就在别人家吃饭的。 刘奶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赶忙把家里人都叫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把自己的担忧跟大家一说,全家人一下子紧张起来,二话不说,赶紧全部出门去找刘茜。

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家从村东头开始找起,一路沿着村子的小道仔细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大家边找还边呼喊着:“刘茜,天晚啦,回来吃晚饭啦!”

就这样,一行人一直找到村西头。在村西头的桥边,终于发现了刘茜的身影。她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河边,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河水流动的声音。

远远看去,她就那样呆呆地坐着,眼神有些空洞,像个石柱子,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刘奶奶看到刘茜,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朝着她喊道:“茜丫头,都吃晚饭了,你坐这里干嘛呢?打个水,连桶都扔了。”

可是刘茜就像没听见一样,背对着刘奶奶,一点反应都没有,理都不理她。 刘奶奶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丫头,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啊?平常可不是这样的。

刘奶奶忍不住就快步走上前去拉她,想把她拽起来,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刘奶奶拉她的时候,刘茜忽然像是被惊到了一样,转过头来朝着刘奶奶大吼:“你干嘛拉我?我又不认识你!”

那声音又大又凶,刘奶奶被她吼得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再仔细一看,只见刘茜的眼白全是红血丝。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眸此刻被这满眼的红血丝所笼罩,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的双眼看起来十分疲惫,就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那黑眼圈也像是浓重的乌云一般,在她的眼眶周围晕染开来,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这副模样让人不禁好奇,出门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就几个小时,累成这样?

刘爷爷和刘大柱他们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赶紧围了过来。看到刘茜这副模样,大家都惊呆了。刘茜的新姑爷王天恒原本就焦急万分,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变这样,他更是满脸担忧,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拉刘茜,想要安抚她一下。

可是刘茜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用力甩开了他的手。看起来刘茜很排斥别人碰她,而且那迷茫的眼神好像真的不认识大家了一样。

刘爷爷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说:“这孩子是怎么了?中邪了不成?”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有人突然提议说:“去找谭大奶奶来看看吧,也许她有办法。”大家一听,觉得这也是个办法。

于是,刘大柱二话不说,赶紧朝着谭大奶奶家的方向跑去,这谭大奶奶在三里八村可是有名的神婆,大家都希望她能看出点门道来。很快刘大柱就把谭大奶奶请了过来。谭大奶奶在三里八村可是有名的神婆,她年过六旬,一头乌发,看着不像六十岁呢。谭大奶奶她总是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手持一根雕刻着图案的木杖,每当村里有人遇到不好解决的难题或者困惑时,都会前来寻求她的帮助。

她围着刘茜转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谭大奶奶轻轻地坐在刘茜的身边,眼睛里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轻声问她:“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从哪里来的?”

刘茜的动作十分迟缓,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一样,缓缓地转过头来,对着谭大奶奶露出了一个有些怪异的笑容。她的声音也很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来:“我是王村三组王大荣的媳妇,前天和他吵架,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他喝了酒,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我就拳打脚踢。我一个女人,哪里打得过他呀,我气不过,觉得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一冲动就上吊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迷迷糊糊地出现在这里了。”

刘茜的话一出口,全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种绝望的情绪弥漫在空气中。大家都相信了那个古老的传说,这肯定是鬼附身了啊!在这个封闭的小村庄里,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是他们无法理解和掌控的,每个人都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就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中,谭大奶奶定了定神,她觉得不能就这么干耗着,得先和这个“附身”的灵魂聊聊看。于是,她继续和刘茜聊天,声音尽量保持平静:“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呢?是想让我们送你回家,还是你有其他的打算呢?”

刘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咧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大声地说:“不回去,王大荣喝酒打人,还赌钱,那日子就不是人过的。我才不要回去呢。我要自己过,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谭大奶奶皱了皱眉头,她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想了想,然后说道:“那你自己怎么过啊?你现在在别人的身体里,打扰到人家正常的生活了,人家两口子原本过得好好的,你这么突然插进来,这不合规矩啊。要不这样,我给你烧点纸房子和纸钱,你拿着这些东西自己单独过,你看怎么样?”

刘茜听了谭大奶奶的话,毫不犹豫地摇摇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我不要。你也别劝我,我自己会好好想想看的,去哪里过我自己会选择。反正我是不会和他们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谭大奶奶一看这情况,郁闷了,感情这鬼媳妇还想把刘茜给带走呢。但是按谭大奶奶的能力,还真搞不定眼前这个情况。于是她又继续劝:“你要走,自己过,我们也不拦你。但是,你不管去哪里过,没钱没房也不行啊。要不,你先跟他们回去,等几天他们凑点钱给你再走行吗?现在大忙刚过,家里收的麦子也没卖呢,也没钱给你。”

鬼媳妇听了谭大奶奶的话后,陷入了沉思。她仔细权衡着利弊,过了一会儿,觉得谭大奶奶所言确实有道理。毕竟,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去处,而且刘茜是自己家的亲人,刘爷爷一家即便再怎么害怕,也断不会对刘茜不管不顾。

于是,鬼媳妇便答应跟刘爷爷他们回家。 刘爷爷一家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出于对亲人的关爱,他们强忍着害怕,小心翼翼地带着鬼媳妇往家走去。

一路上,众人的心情都极为复杂,既担忧着刘茜的状况,又对鬼媳妇的存在感到惶恐不安。 回到家后,这鬼媳妇的举动着实让人捉摸不透。她二话不说,径直钻进了刘茜的房间,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任谁敲门呼喊都不予回应,自己也绝不出来。

刘家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谭大奶奶看着紧闭的房门,神色凝重地说道:“这鬼媳妇心大得很呢,摆明了是异想天开,竟想霸占刘茜的身体过日子。看来,普通的方法是无法赶走她了,我现在得去找我的同门瞿老爹来帮忙。

听谭大奶奶说,瞿老爹擅长画钟馗像,或许能借助钟馗之力赶走这鬼媳妇。那些烧的东西她根本不要,可见这鬼媳妇着实难缠。”

这两天刘茜在房间没出来,大家也都相安无事。转眼到了第三天。谭大奶奶终于回来了,与她一同前来的瞿老爹,只见瞿老爹身上穿着一件黑马褂,那马褂的料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颜色虽深却透着一种古朴的气息。

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旱烟袋,烟袋锅子是铜制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微光,仿佛在暗示着它的主人有着不一般的经历。

再看瞿老爹的脑袋,顶着一个乱糟糟的发髻。那发髻像是被风吹乱了的鸟巢,一缕缕头发横七竖八地纠缠在一起,又像是被调皮的孩子随意摆弄过的丝线。

单看他这个脑袋,虽然发型乱糟糟,但那模样还真像个云游四方的道士,带着一种超凡脱俗又有些神秘莫测的感觉。可是当目光下移,看到他身上的那身服装时,又觉得他好似出马仙一般,又觉得有点不靠谱。

还好,瞿老爹一到刘家,也没有丝毫耽搁,直接拿出一支毛笔和宣纸,便开始全神贯注地画起钟馗像来。

他每画完一张,谭大奶奶就赶紧拿起来,挂到刘茜的房间里。就这样,钟馗像一张张地出现在刘茜面前,仿佛形成了一道神秘的屏障。

当挂到第八张画像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刘茜突然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睛里的红血丝也如同潮水般渐渐消退。

大家都惊呆了,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难道这张画像就是真像?

刘茜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家人,眼神中满是困惑。

经过刘奶奶的提醒,她努力回忆着,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缓缓说道:“我只记得去打水的时候,看到芦苇丛有几个脚印,前面还有鸭子声音,我就想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偷鸭子,刚顺着那脚印踩上去,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家人听她说话条理清晰,又问了她几个日常问题,她也都能准确回答。

由此可见,鬼媳妇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大家心中一阵欢喜,既然真的钟馗像画出来了,只要把钟馗像挂在她房间里,她就安全了。于是,众人纷纷散去。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圆满结束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瞿老爹刚走一个下午,傍晚时分,刘茜就开始诡异的笑起来,恶狠狠地说:“死老头,还想赶我走,当我傻啊?我不会躲吗?”原来,第八张钟馗像并非是真的。这个鬼媳妇果然不是个善茬,一肚子的鬼心眼。

她也听说过十张钟馗像的说法,知道中途一旦断了,就全部作废,需要重新画。她就是故意哄走瞿老爹,好为自己争取时间。

这鬼媳妇现在知道家里人请了高手,便开始不老实了。她大闹起来,不肯留在家里,显然是准备开溜。刘家人哪能任由她离开呢?

她一个孤魂野鬼,爱去哪去哪,可刘茜是刘家的孩子,绝不能让她被鬼媳妇带走。看着鬼媳妇满眼算计,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刘家人不禁想到,估计她上吊而死当时也是自己作死。对于她前面的说辞,刘家人已经完全不相信了。

最后,刘家人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刘茜捆起来,先送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打点镇定剂之类的药物。同时,他们又赶紧请谭大奶奶再去请瞿老爹回来。

刘家人带着被捆起来的刘茜往医院赶去,一路上,刘茜不停地挣扎着,嘴里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刘爷爷和刘大柱紧紧地跟着,心中充满了担忧,生怕刘茜会出什么意外。

到了医院,医生们看到刘茜的样子也十分惊讶。他们试图给刘茜检查身体,但刘茜非常不配合,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检查。无奈之下,医生们只好先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她先安静下来。

刘茜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渐渐安静下来,但她的眼神中依然满满的算计。刘家人守在她的身边,心急如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镇静剂的作用终究是有限的。过了一段时间,镇静剂的效果过去了,刘茜又开始一波折腾。

无奈之下,家里人只好把她送到神经病院,先用那里的工具把她固定起来,让她无法跑掉也无法自我伤害。 与此同时,谭大奶奶也踏上了去请瞿老爹的路。在乡村里,只有座机可以联系,大家平时除了座机联系,就是书信联系了。瞿老爹走了半天,车都不知道开到哪里了。

谭大奶奶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常棘手,如果不尽快解决,刘茜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谭大奶奶一路上紧追慢赶,再次往瞿老爹的老家奔去。幸运的是,瞿老爹没乱跑,终于被她找到了。

瞿老爹听了谭大奶奶的讲述,皱起了眉头。他也深知这个鬼媳妇不好对付,一肚子鬼心眼,这场较量可不止是单纯的斗法。但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刘茜被鬼附身而不管。

于是,瞿老爹只好再次跟着谭大奶奶来到了刘家。刘家人又把刘茜带了回来。老头看着被捆起来的刘茜,心中暗暗思考着对策。他明白,这次必须要画出真正的钟馗像,才能把鬼媳妇彻底赶走,而且要想办法让她不能再回来。

这次,瞿老爹没有直接开始画像,而是先设了一个法坛。他沐浴更衣,然后带来了桃木剑、黑狗血这些做法的东西,点上香。接着,让刘家人把刘茜捆在椅子上放在法坛前。

他在地上用桃木剑围着刘茜画了个圆圈,又在圈边上撒了黑狗血。然后,瞿老爹再次拿出毛笔和宣纸,坐在圆圈外开始认真地画起来。 一张又一张的画像画出来了,每一张都仿佛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但是,鬼媳妇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她在刘茜的身体里不停地挣扎着,试图反抗。终于,在画到第九张画像的时候,刘茜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瞿老爹没有停下来,继续画着第十张画像。看着刘茜的恐惧表现,他的手更加稳定而有力,每一笔都充满了决心。

当第十张画像完成的时候,整个房间突然被一种奇异的氛围所笼罩。紧接着,一道强烈得如同烈日般的光芒从画像中散发出来。

鬼媳妇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让人不寒而栗。随后,只见一缕黑烟从刘茜的身体里缓缓升起,鬼媳妇就这样被这股强大的力量从刘茜的身体里硬生生地赶了出来。刘茜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瘫倒在地。

鬼媳妇化的黑烟又准备逃跑的时候,桃木剑画的圆圈发出金光,又把她打了回圈里。然后,圈内的钟馗画像里慢慢的复现出一个钟馗虚影,手里拿着笔对着鬼媳妇点了一下,她就“嗖”的一下消失了,随后钟馗虚影又回到第十张画像里了。

刘茜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家人,她只记得自己在房间里,其他事情又是不记得了。

瞿老爹坐在法坛前,让刘茜过去,他用毛笔沾了墨水在刘茜的脑门上画了几笔,然后严肃地说:“你体质虚火旺低,容易被沾染这些脏东西,以后要多抄抄佛经。这第十张钟馗像也是专属于你的护身符,你要把它挂在自己房间,以后离开的时候也要把这画像请回去。换住的地方超过七天,都必须带着这副画像才行。”

刘家人感激地看着老头和谭大奶奶,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瞿老爹看着刘茜,语重心长地说:“以后要小心,多做善事积功德,另外,你以后尽量不要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等你生了孩子就没问题了。”

刘茜点了点头,她的爱人王天恒更是被她这次遭遇吓坏了,刘茜现在像大病一场,虚弱的很,她休息了几天,王天恒就带她回去了。

故事讲到这里,我坐在门槛前晒着太阳的脚已经不敢继续放在地上了,直接搬小板凳跑到奶奶身边,挨着奶奶坐。

灶膛的炉火印着奶奶脸上的皱纹,我还是有点........想听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