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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飞花雨结局+番外

狼天薄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凝说:“是我一个朋友,她的护照丢了,问我怎么补办。”裴斯年快走两步,紧紧抱住了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去国外,不带我。”安凝偏头又吐了。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还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裴斯年心疼地帮她拍背:“他们又给你吃什么?我刚刚明明已经交代了,你这两天肠胃不好一定要照顾好你……你等着,我就去把他们都开了!”安凝这次用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了他。“你想开谁就开谁,不要总打着为了我的旗号行吗?!”裴斯年被她突然的爆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阿凝,你生我气了?因为我今天忙了一天工作没陪你吗?”他说:“那这样,明天我把工作全都推了,只陪着你,好不好?”安凝气笑了。“只陪着我?”“对,只陪着你。”安凝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希望你说到做到...

主角:裴斯年安凝   更新:2024-11-24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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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斯年安凝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似飞花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狼天薄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凝说:“是我一个朋友,她的护照丢了,问我怎么补办。”裴斯年快走两步,紧紧抱住了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去国外,不带我。”安凝偏头又吐了。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还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裴斯年心疼地帮她拍背:“他们又给你吃什么?我刚刚明明已经交代了,你这两天肠胃不好一定要照顾好你……你等着,我就去把他们都开了!”安凝这次用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了他。“你想开谁就开谁,不要总打着为了我的旗号行吗?!”裴斯年被她突然的爆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阿凝,你生我气了?因为我今天忙了一天工作没陪你吗?”他说:“那这样,明天我把工作全都推了,只陪着你,好不好?”安凝气笑了。“只陪着我?”“对,只陪着你。”安凝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希望你说到做到...

《爱似飞花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安凝说:“是我一个朋友,她的护照丢了,问我怎么补办。”
裴斯年快走两步,紧紧抱住了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去国外,不带我。”
安凝偏头又吐了。
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
还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
裴斯年心疼地帮她拍背:“他们又给你吃什么?我刚刚明明已经交代了,你这两天肠胃不好一定要照顾好你……你等着,我就去把他们都开了!”
安凝这次用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你想开谁就开谁,不要总打着为了我的旗号行吗?!”
裴斯年被她突然的爆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阿凝,你生我气了?因为我今天忙了一天工作没陪你吗?”
他说:“那这样,明天我把工作全都推了,只陪着你,好不好?”
安凝气笑了。
“只陪着我?”
“对,只陪着你。”
安凝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希望你说到做到吧。”
这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下起了大雨。
安凝从回到家开始,就一直吐。
裴斯年想要靠近她,但是被安凝狠狠拒绝了:“你不要靠近我,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会吐的更厉害。”
裴斯年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说:“可能是你不喜欢我这个古龙水的味道,下次我换一款。”
“裴斯年,你心里应该明白,根本就不是古龙水的问题!”
“好好,你别生气,那我以后不喷任何香水了,这样可以吗?”
安凝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有浴室外面,正捧着热水焦急等待着的裴斯年。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他浑身沾满了亲密之后的腥甜味道和林静身上的香水味,却还是能一本正经的表演爱她?
她不懂,为什么裴斯年看起来也是在乎她的,但是却仍旧肆无忌惮地背叛她们的感情。
是不是真的印证了高管的那句话:男人在外面玩玩女人没什么,只要瞒住家里的女人就行了?
他看错人了,她没有那么单纯好骗。
也没有那么放弃自己的底线。
既然已经不是全心全意的爱,那她就一点也不要。
第二天一早,裴斯年带她去了医院。
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得出了结论:“应该是情绪性肠胃炎。”
裴斯年问:“什么叫情绪性肠胃炎?”
“就是患者最近受到了很大的情绪刺激,对患者的冲击非常大,进而造成了肠胃功能异常,这才导致的呕吐。”
裴斯年询问安凝:“阿凝,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
安凝别开脸,避开他的亲近:“你解决不了。”
“你先说说看,这个世界上很少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
是啊,这件事还真的只有他能解决。
安凝其实有一瞬间想问他,如果自己和林静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
但转念一想——
人不该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另一个人手里,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她自己会游泳,她能自救。
她已经不需要裴斯年了。
挪威那边,她用向远的名字申请了艺术学校。
当初为了嫁给裴斯年,她放弃了继续画画的梦想,而以后,她要为自己而活。
“阿凝,下午我陪你去看电影吧?最近有一部喜剧片,你看了会开心的。”
“下午?你不用上班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一整天我都会陪着你,我说话算话,承诺过的事绝对不会反悔。”
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原本想按掉的,但是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看了一秒之后,迟疑了。
安凝几乎是看着他的表情,从刚开始的烦躁,到后面的为难。
她笑了:“接吧,公司的事情重要。”
裴斯年说:“我很快,给我五分钟就好。”
“嗯。”
裴斯年拿着手机要出去,安凝叫住了他:“就在这里接吧,你公司的事情我也听不懂,不用怕我泄密。”
裴斯年有些尴尬地停住了脚步。
犹豫了两秒之后,还是接了起来,眉心凝聚着怒气:“不是跟你说了,今天不要给我打电话吗?到底什么事?”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但安凝隐约听到了有女人的啼哭声。
裴斯年当着她的面,说话有些小心翼翼:“行,我知道了,你等一下。”
挂了电话,裴斯年略带歉意地对安凝说:“阿凝,公司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需要我签字,经理已经送到医院来了,就在楼下,我签完就上来,最多半小时。”
安凝点了点头。
裴斯年几乎是用跑的,快速离开了诊室。
医生笑着说:“裴太太,裴先生可真爱你啊,为了你连工作都扔下了。”
“是嘛,”安凝扯了扯唇角,“不好意思医生,我去下洗手间。”
“好的。”
出了诊室,安凝正好看到了裴斯年等不及电梯,从楼梯往下跑的情形。
他确实是下了楼。
不过下面那一层——
是妇产科。
嗡——
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林静:安小姐,真是抱歉,今天他可能没办法陪你了哟~我一个电话,他就会赶来我身边呢。

这本该是他魅力的证明。
但此时此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到底是多丢人的事,尤其安凝还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了他。
女警直截了当的反问:“所以你太太是因为你出轨才离家出走的么?”
裴斯年没吭声,只是表情怪异的点了头,幸好一通陌生电话及时解救了他,他怀揣着是安凝愿意联系他的希望接了起来。
说话的是个自称事务所律师的男人:“请问是裴斯年裴先生么?我是安凝小姐委托的律师,有事想要跟你面谈,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
“方便,我马上过去!”裴斯年顾不上跟警方解释,他谎称自己还有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驾车赶了过去。
裴斯年一心只想尽快见到律师,然后把安凝劝回来,为此一路上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听了多少路人的辱骂,但他全都不在意。
直到律师将一份离婚协议递给他。
裴斯年压根没注意到,他张望了一圈事务所的环境,焦急发问:“安凝呢?她还是不肯见我么?我有话要对她说,你让她出来!”
“抱歉,我做不到,因为安小姐根本就没来,她已经把离婚事宜全权委托给我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处理了。如果裴先生你有异议,直接告诉我就好。”
律师把拿着离婚协议书的手往上抬了抬,这才被他注意到这东西的存在。
裴斯年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接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把协议书撕了个粉碎,然后用力扬起扔的遍地都是,咬牙切齿的说:“我是不可能跟她离婚的!”
他眼圈泛红的强调:“我是犯了一点过错,但全天下的男人谁不会犯错?我已经知道错了,只要她不喜欢,我绝对不会再见她不喜欢的人,这样总可以了吧?”
安凝那么爱他,只要他们能再见一面,她一定会被她打动。
律师微笑了一下,提醒道:“裴先生,你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过错方,那就应该也很清楚离婚方式不只有协议离婚这一种,还有判决离婚。安小姐说了,你不同意的话,会委托我起诉。”
“她连亲口把这件事告诉我的打算都没有么?”裴斯年难以置信的看着律师,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撒谎的破绽。
律师面带微笑,礼貌道:“安小姐说过,她不想见你,该说的话都留在信里了。”
裴斯年哑然失笑:“那也叫信?她不过是留了两句话给我罢了,反正我是不会签的,离婚协议已经撕了,我要见她本人。”
他心痛的不能自已,就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人从心口活生生挖走了一样。
律师早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等他稍稍平复些许情绪,又打开文件夹,取出一份新的离婚协议递过去说:“安小姐交代了,她说第一份离婚协议绝对会被你撕掉,所以准备了两份。”
裴斯年怒不可遏,一把抢过去又要撕。
律师笑微微的提醒他:“裴先生,你乐意的话,撕多少份都没关系,原件是安小姐亲自过目了的,要多少有多少,等你撕累了,我都能再打印,反正费用可以报销。”
裴斯年瞬间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他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变了态度,哀求道:“抱歉,之前是我态度不好,你能不能告诉我,安凝她在哪儿?”
律师态度不变:“抱歉裴先生,这个我不知道。”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根本不想见他哪怕最后一面。
裴斯年态度变得越发好了,他好声好气的同律师商量:“不如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安凝的下落,我原因用一千……不,五千万来做交换。”
“裴先生,我不能透露当事人不愿透露的信息。”
“只是一桩案子而已,五千万足够你再开一家事务所,甚至索性隐退,不再需要合伙人,这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裴斯年试图利诱对方松口。
可律师压根不为所动:“裴先生,我当然很想一夜暴富,但我更希望自己是靠事务所赚到的这笔钱,况且我确实是不知道安小姐的下落,她在完成委托后就只跟我电话联系过了。”
裴斯年抓住最后一线希望:“你把她现在用的电话号码给我,我一样付钱!”
“她用的是之前的号码,今天我给她打电话,已经没人接了。”律师答的滴水不漏。
室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地上那些纸跟安凝留给他的信纸是相同的材质,他把她没用完的本子从书房搬到卧室,然后没日没夜的写了好几天。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裴母垂泪到:“安凝根本就不想见你,就算你写满一屋子的道歉信又有什么用?你应该亲口对她说这些话。”
裴斯年认真思索了一下,承认母亲说的有道理,但他已经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他抬起熬红了的眼睛,坚持说:“她会知道的,只要我把这些都写完,她就会原谅我,对了,我得诚心……”
他嗓音嘶哑,但语气却是异乎寻常的狂热,目光更是亮的反常,话说到一半,忽然起身把本子夺了回去,继续用他发抖的手往本子上写字,一边写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安凝,我错了,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吧?只要我把这些本子都写满,你就会回来原谅我的,对不起……”
裴斯年不知疲倦的说着这些话。
裴母看着状若疯魔的儿子,无助的哭求道:“算妈求你了,你别再不吃不喝的写这些东西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任凭她怎么劝,裴斯年都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她想把本子抢过来,奈何力气又不够。
最后还是裴父实在看不下去,想了个法子说:“你不是想给安凝道歉么?那就得让她知道你的态度,这样吧,最近刚好有一档寻人节目,你去报个名,在镜头和观众面前亲自向她道歉!”
那档节目最近热度很高,裴斯年又有青年才俊的光环在,不愁没热度,兴许安凝真的会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看到他的忏悔。
裴斯年立刻就亲自报名,然后用追加投资的方式让自己获得了最新一期节目的嘉宾名额。
节目组从他的婚变事件中嗅到八卦的气息,也是马不停蹄的增大宣传力度,最终让这期节目未播先火。
裴斯年压根没有修饰自己的心情,但为了这期节目,还是洗澡刮脸,把自己打理出了个人样,然后在出门前特意系上了婚后安凝买给他的第一条领带。
那时他们感情正浓,每天出门前都会在拥抱中给彼此一个早安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美好的过去终究是被他亲自毁了。
演播厅里的观众席坐的人满为患,全都是冲着这出八卦大事件来的。
主持人更是一眼看出了裴斯年的憔悴,在最初的几个问题上旁敲侧击打听他婚变的原因,不料他本人倒是直接的很,开口就把前因后果都给认了。
“我来到这里其实是想跟我的太太安凝说声对不起,是我食言了。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对她说过许多甜言蜜语,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恩爱如初,但……没想到我会经受不住诱惑,做出错事。”
“关于我们的婚姻问题,错误全部在我,是我出轨在先,她才会离开的,今天我坐在这里,只想让她给我一个求的她原谅的机会……”
裴斯年情真意切,把他对安凝的歉意讲了个明明白白,最后几近哽咽。
这段视频经过节目组的推波助澜,很快就传遍全网,还引起了各大论坛的讨论,有网友甚至顺藤摸瓜,扒出了安凝从前的画作,以及第三者林静的身份。
可这么多不同的声音里并没有任何跟安凝有关的消息。
裴斯年等了好几天,最终强打起精神,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我记得公司官网宣传页有个视频栏,把我的道歉视频放上去吧,为期不限,到安凝有消息为止。”
这跟把自己和公司的脸踩在地上有什么区别?
助理觉得这有些太超过了,可是不敢劝,只问:“投放在总部还是分部?”
“是全部。”裴斯年嫌不够的说,“社交媒体上不是有广告位么?也一并买下来,国内国外的都要头条大版面,如果有人知道她的消息也可以联络我。对了,把我的私人号码也放上去。”
一桩普通的寻人启事因为安凝的身份和背后的故事闹出了轩然大波。
裴斯年以为他做到了这一步,安凝哪怕是看到他在节目里的憔悴模样,都会选择打电话同他好好谈一谈,可她一直不曾联系他,哪怕他二十四小时开机,并且将通话提示音量开到了最大。
数日之后,第一通来自陌生联系人的电话打了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寻人启事里的有线索重金酬谢是真的么?”
“当然!”
“行,那你给我十万,我就把昨天看到过她的地方告诉你……”
“你昨天见到过她?”
“是啊,赶紧转钱……”
裴斯年想都不想的就把钱打了过去。

吃完早饭,两人一起去公司。
但安凝实在是膈应副驾驶,于是坚持坐在后排。
“我晕车,后排舒服点,可以吹风。”
裴斯年也就没有再勉强她:“那好吧,我尽量开稳一点。”
到了公司门口,裴斯年又小跑着来帮她拉开车门。
安凝下车的时候,再次被上班高峰期的员工们围观了。
有几个高管还小跑着过来,谄媚道:“太太来了?裴总天天念叨着您喜欢喝奶茶,我这就去给您买。”
另一个也说:“零食我去买,太太喜欢吃小蛋糕。”
裴斯年笑骂道:“你们可别再喂了,阿凝现在有点胖了,婚戒都戴不下了。”
“这裴总您可说的不对了,太太看着很瘦啊,婚戒戴不下肯定也是婚戒的原因,它缩水了!”
“去去去,拍马屁就拍马屁,你这也拍的太明显了吧?银子哪里会缩水啊!”
“你才不懂,裴总这么爱太太,只要太太开心,那裴总就开心了,我们不是都有好日子过了?”
裴斯年笑着,好脾气地说:“好好好,你们算是拿捏到我的软肋了。”
大家哄笑开来。
安凝几乎是被簇拥着到了裴斯年的办公室里。
水果,零食,奶茶,应有尽有。
裴斯年还用他的电脑给安凝找了一部电视剧:“阿凝,我得去忙了,你就在这里玩,有什么需要的叫外面的小王就行。”
安凝故意问了一句:“你那个生活助理林静呢?怎么今天没看见她?”
裴斯年说:“我也不知道,一会儿我让人事打个电话去问问。”
临走的时候,裴斯年还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嘱咐:“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吃午饭。”
裴斯年离开了。
那些高管也离开了。
安凝却发现桌子上放着他的手机,她急忙追了出去,却正好听到刚刚那几个高管的谈话。
“……天台?裴总和林静玩的越来越花了。”
“没办法啊,谁知道今天裴太太突然要来公司呢?他们只好换地方喽。”
“那今天还要给裴总送安全套不?”
“不用了,刚刚裴总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口袋里揣着好几盒呢。”
“嘿嘿嘿嘿,裴总真行啊,在裴太太眼皮子底下也能买套?”
“叫跑腿啊,现在跑腿多方便,要买什么都能买。”
安凝突然明白过来了。
原来早上那几通不依不饶地电话,是跑腿小哥打的。
他一大早就下了单,让跑腿去帮他买套,看样子是很期待今天的天台之约啊,这么早就开始做准备了。
“……几盒不知道够不够用呢,上次裴总和林静在车上做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林静上班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
“不够了再给他送呗!我们当下属的,不得伺候好老板啊。”
“你刚刚不是还说,要伺候好老板娘?”
“嗤,她懂什么?一杯奶茶,几个小点心就哄住了。裴总这样的身份地位,谁在外面没有包几个女人?反正有钱有权,玩玩女人多正常,只要瞒住家里那位就可以了。”
“也是,她看起来特别单纯,瞒住她应该不难。”
正说着,裴斯年出现了。
“你们不要在阿凝面前乱说话,听到了吗?”
高管们连连点头:“知道了裴总,我们心里有数的。”
其中一个问道:“裴总您今天怎么把太太带来了呀?您跟林静还得躲去天台,我们几个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的。”
裴斯年横了他一眼:“安凝是公司的老板娘,她想来就来,用得着你多嘴?”
“是是是……”
裴斯年又虎着脸警告了一遍:“照顾好阿凝,她昨天吃坏了肚子,别给她吃生冷的。还有,我跟林静的事情谁敢说出去,立马卷铺盖走人,明白?”
高管们舔着笑脸点头:“……”
后面的话安凝没听到了。
她已经快速回了裴斯年的办公室,把他的手机放在了一堆零食中间。
过了一会儿,裴斯年进来了。
他依旧是那副温柔绅士的样子:“小馋猫,吃什么吃这么香?”
“小馋猫”三个字,让安凝一阵恶寒。
她忍着浑身不适,问道:“你不是开会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手机落在这里了,你见到了吗?”
安凝摇头:“没。”
裴斯年在零食堆里巴拉了一下,把手机找了出来:“原来混在零食里了。那你慢慢吃,我先去了。”
叮铃铃——
这次是安凝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来。
“您好,请问是向远小姐吗?”
“对,我是。”
“向小姐您好,您预定的一周后飞往挪威的班机,我们已经为您出票成功,您到时候直接带上护照来登机即可。”
“除了护照还需要带其他什么证明吗?”
“不用了,护照就可以。”
“好的。”
挂了电话,裴斯年有些疑惑:“护照?阿凝,你要护照去办什么?”

裴斯年挂了电话,没有感受到丝毫异样。
倒是林静,一直不太开心:“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日子这么快就要到了,以后又得躲躲藏藏的了。”
裴斯年听了这话,有些警告地意味告诉她:“不许让安凝察觉出来任何异样,否则你知道后果。”
林静泫然欲泣:“好好好,我知道,你说多了八百遍了。”
裴斯年看她像是要哭,这才低头去哄了两句:“怀孕了最好别哭,对孩子不好。”
“你凶我了。”
“那我给你赔罪,给你买包包,看上哪一款了?”
林静抬起头来:“我们回公司吧,在你回家之前,再来一次。”
裴斯年有些不赞同:“我已经跟阿凝说了,两小时后到家,来不及。”
“你就说路上堵车了嘛,反正机场高速确实经常堵车啊……”
裴斯年看了看表,还是有些犹豫。
林静直接抱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
裴斯年刚开始推了她一下,但是很快,推就变成了抱,然后反客为主,重重地吻下去。
一场热吻之后,裴斯年的火也算是被勾起来了。
他哑着嗓子轻笑:“小色猫。”
林静开心起来:“走嘛走嘛,回公司,就当是我们最后疯狂一次……”
回应她的,是裴斯年一把抱起了她,快步往车库走。
林静在他怀里咯咯笑:“行李,行李……”
裴斯年猴急:“不要了。”
两个人在车里闹了一次,回到公司里,又疯狂了两个小时。
等到结束的时候,裴斯年才想起给安凝打个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裴斯年觉得有些不对劲,安凝从来不会关机的。
林静刚好给他泡了杯咖啡进来,毫不避人地直接坐在他腿上:“你急什么,就是手机没电了呗。”
说着,她故意撒娇似得在他怀里拱了拱:“我亲手给你泡的咖啡,我喂你?”
明明生活还跟从前一样,可裴斯年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先是平白无故觉得缺了什么,又是连咖啡的温度都变得不合时宜,他蹙眉道:“算了,换杯热茶来吧。”
林静娇嗔的蹭到他身边:“裴总,你是又想换口味了么?”
这个又字听的裴斯年心里很不舒服,他压低声音说:“别闹,我现在没心情。”
“你呀,就是小题大做,她一个人在家,能有什么事?”
这次,裴斯年有些恼了:“去换,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这次林静没敢吭声,立刻就照做了。
她的定位是温柔小意的解语花,当然不会跟他对着干。
助理来送日程表时也是一样的大气不敢出;“裴总,您今天下午有个会,时间快到了。”
裴斯年原本是打算先回家见安凝,带她吃个饭,然后再赶回公司上班的。
这个时间完全够。
但是现在时间都被用来跟林静胡闹了,眼看着会议要开始,他没时间回家了。
“下午的会议还要等多久?”裴斯年扫了眼工作安排,头也不抬的问。
助理在心中默算了时间,汇报道:“一小时左右。”
裴斯年站起身说:“我要回家一趟,如果我回公司时会议已经开始,不必等我,让他们按照以往的流程来就好。”
他没有交代原因,单就是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去,连给司机打电话的打算都没有。
这让林静有了危机感。
林静连忙走到办公室门边挡住他的去路,拉住他的手撒了个娇:“我不是在你身边么?你怎么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裴斯年情绪不佳,自然也没有哄她的耐心,挥开她的手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林静噘嘴道:“不嘛,我就是不想把你让给别的女人。”
此话一出,屋里最忐忑的人成了助理,他目光来回乱看,要不是落地窗打不开,这里又是四十几层,真想直接跳下去算了。
裴斯年侧身看向林静,表情变得郑重又严肃,话音里也带上了警告意味:“早在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了,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安凝才是我的妻子,她永远都是裴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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