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瑞姜卿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司徒瑞姜卿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俩忙着讨姜玉瑶的欢心,根本没在意有关我的事。我还没回答,却听越佑之信誓旦旦道:“还能有谁?明日迎亲的可只有我们两个。”司徒瑞立马鄙夷地撒开手,嫌弃地在身上抹了两下。“我说某些人怎么还不来求我们,本以为你还有些骨气,没想到是个贱骨头,一声不吭连自己的嫁衣都准备好了,恐怕日夜盼着能嫁给我们吧。”越佑之上前一把夺过我的嫁衣,讥讽地勾唇。“你不过就是个妾,连轿子都只能从侧门过,配得上这么华贵的嫁衣吗?”“掌柜的,把整个烟雨楼的上等嫁衣都给我包起来送到苏府上,来不及定做,我也要给玉瑶最好的让她挑选。”绣楼的掌柜一看他递过来鼓鼓的钱袋子,当即眉开眼笑,有眼力见地接过他手上原本属于我的那件嫁衣,麻利地连同其他上等嫁衣包在一起。“至于你,就从那些...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司徒瑞姜卿月 番外》精彩片段
他俩忙着讨姜玉瑶的欢心,根本没在意有关我的事。
我还没回答,却听越佑之信誓旦旦道:
“还能有谁?明日迎亲的可只有我们两个。”
司徒瑞立马鄙夷地撒开手,嫌弃地在身上抹了两下。
“我说某些人怎么还不来求我们,本以为你还有些骨气,没想到是个贱骨头,一声不吭连自己的嫁衣都准备好了,恐怕日夜盼着能嫁给我们吧。”
越佑之上前一把夺过我的嫁衣,讥讽地勾唇。
“你不过就是个妾,连轿子都只能从侧门过,配得上这么华贵的嫁衣吗?”
“掌柜的,把整个烟雨楼的上等嫁衣都给我包起来送到苏府上,来不及定做,我也要给玉瑶最好的让她挑选。”
绣楼的掌柜一看他递过来鼓鼓的钱袋子,当即眉开眼笑,有眼力见地接过他手上原本属于我的那件嫁衣,麻利地连同其他上等嫁衣包在一起。
“至于你,就从那些下等的残次品里挑选一件好了,我们可不会让你抢了玉瑶的风头。”
身边的丫鬟气得要冲上去跟两人理论,被我伸手拦住。
“小姐,司徒将军和越世子怎么能这么对你?若是他们知道这是你和亲的嫁衣……”
我看着他俩潇洒离去的背影,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等到第二日,我果然在姜玉瑶身上看到了这件嫁衣。
她得意洋洋地挑眉从我面前走过,故作不经意地露出身上戴的极品珍珠和金制钗环。
“姐姐去和亲,怎穿的如此落魄?我身上这些可都是司徒和佑之花重金寻来的珍宝,要不分你些?”
她炫耀的意图实在太过明显,但我不想再生事,只抿唇一笑并不回话。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姜玉瑶心情难得的好,大概也觉得为难我没意思,转头在众人的搀扶下上了喜轿。
“姐姐,从前你霸占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竹马,现在也该通通还回来了。你就嫁去那蛮夷的大燕受难吧,今后有司徒和佑之相护,我会在京都过的很好,成为人人艳羡的女郎。”
我敷衍地颔首,也在丫鬟的示意下盖好盖头上轿。
轿子摇摇晃晃走了没几里路,突然被人拦下,我一看,竟是司徒瑞和越佑之的亲卫。
丫鬟窃喜道:“莫不是司徒将军和越世子得知了你要去和亲,特地派人来抢亲?”
谁知他们却是上前警告:“将军和世子吩咐过了,大小姐不过是妾,喜轿只能跟在二小姐后头,待二小姐选完自己的夫婿以后,才能跟着另一个人过门。”
面对这般折辱,我还是选择了忍让,毕竟只是一小段路。
两辆喜轿一前一后往前走,对面意气风发的两位准新郎正骑在马上,他们的眼神死死盯着姜玉瑶的轿子,焦急地等候她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
谁知前头的轿子还没做出抉择,后头的喜轿已经转变方向,慢悠悠地朝着另一条岔路走去。
司徒瑞和越佑之见状变了脸色,怒斥道:
“姜卿月,你就这么下贱,迫不及待要绕过玉瑶嫁给我们?谁准你先动的!”
在周围的耻笑声里,对侧行来一列壮观的队伍,抬着数不清的聘礼行来。
“谁说苏小姐要嫁给你们了?她可是我们大燕的王后!”
战败以后,大燕来信,要京中所有适龄未嫁的女子准备候选和亲。
我的将军和世子竹马第一时间上门求亲,却越过我将求婚文书抢着递给妹妹。
“听说燕人蛮横,玉瑶断不能嫁过去受苦!”
父亲为难地提出让他们考虑其中一个人娶我,却被冷言拒绝。
“我们想娶的只有玉瑶,她鸠占鹊巢那么多年,害玉瑶流落在外吃了那么多苦,也配做我们的妻?”
“要是不想去和亲,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们可以考虑收她做个贵妾,毕竟京中除了我们,谁会要只不清不白的破鞋?”
我凄惨一笑,转头进宫参加了选秀,结果被使臣选中。
和亲那日,我的喜轿恰好和妹妹玉瑶择婿的轿子相撞,对面两位意气风发的准新郎却失了笑容……
“爹,不用再为我的婚事发愁了,我去宫里参加选秀。”
父亲听完叹了口气,不忍地皱眉。
“你真的想好了?”
大燕一向被称作蛮夷之地,风沙不断环境极差,燕人茹毛饮血十分粗鄙,再加上战败和亲实在是丢人,京中贵女都不愿嫁过去,纷纷仓促定亲赶着出嫁。
若是不能找到合适的亲事,我三日后就要进宫候选。
我苦笑着宽慰父亲:“也不一定会选中我。”
“可是京中贵女,我听说这几日都嫁的差不多了,候选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都是样貌德行有缺的,你进宫岂不是……”
父亲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摇摇头。
“司徒和佑之同你青梅竹马,从小抢着要娶你,我本以为你能嫁给他们之中的一个。”
我不禁红了眼,从前我何尝不是这么认为的?
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家家,两人哄着我扮新娘,幼稚地为谁当新郎吵得天翻地覆。
“卿月,我比他力气大多了,你选我做新郎,我能保护你!”
“呸,空有一身蛮力,卿月才不会喜欢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我这么聪明,卿月该选我做新郎才是!”
再后来,私塾开始教起了关雎,少年们情窦初开,想方设法地向我表达爱意。
司徒瑞远赴千里为我射下大雁,深情款款道:“卿月,这是我提前送你的聘礼,等你及笄,我就立马上门提亲。”
越佑之也不甘示弱,为我作的美人图和情诗堆积了满屋。
京中贵女无不艳羡我有两个身份高贵且对我死心塌地的竹马。
直到姜玉瑶出现。
父亲意外发现当年孩子被掉包过,历尽千辛才找回了在外受苦的亲女儿,养了我十多年已生出感情,父亲还是愿认我这个女儿。
我心里有愧,也学着他处处弥补这个妹妹,不管去哪都带着姜玉瑶。
起初司徒瑞和越佑之还看她有些不顺眼。
“卿月,你也没必要处处忍让她吧,当年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可渐渐的,他们越来越亲密,因着姜玉瑶的百般针对陷害,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越发恶劣。
“玉瑶这么善良可爱的姑娘,却因为你白白在外受苦十多年,你还敢推她下水!姜卿月,像你这样歹毒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我们的喜欢!”
相伴十余年,我固然伤心他们不信任我,但也以为这只是他们的气话。
可直至今日他们将我推开,争先恐后地将婚书递给姜玉瑶,我才发现他们真的变心了。
我红着眼拿出他们当初交给我的定情信物,却被司徒瑞不屑地扔到地上踩成粉末。
越佑之更是毫不留地讥讽:“不过是儿时的玩笑话,我们现在想娶的只有玉瑶。你一个下贱的奶娘之女,偷了她的身份,还妄想嫁给我们,你配吗?”
他俩肆意的羞辱像扎在我心上的千万根针,疼得我喘不过气。
看着我悲戚的神色,两人昂起头,施恩般高高在上道:
“谁不知道你和我们多年纠缠不清,京中只怕没人想娶这么个破鞋吧?你若是不想去选秀,好好给玉瑶跪下磕头认错,我们也可以大发慈悲收你做妾,进门以后专程伺候你妹妹。”
姜玉瑶在一旁捂着帕子讥笑,转头故作为难:
“姐姐心中对我有芥蒂,我可不敢与她同嫁,上次她推我落水,我差点去了半条命。刚好我难以抉择该嫁给谁,不如你们选一个娶了姐姐,我嫁给另一人好了。”
司徒瑞和越佑之一听,顿时都表示绝不愿意娶我。
他俩簇拥着姜玉瑶离开,三人的嬉笑声从风里传来。
“我们才不愿意放弃你娶这种货色,你说她到时候为了避免去和亲,不会随便找个乞丐嫁了吧?”
我捂着耳朵蜷缩在地,泪水不受控制喷涌而出。
曾视我为珍宝,说要爱我护我一辈子的两个竹马,早就忘了要娶我的誓言。
“姜卿月,你这又是闹哪出?”
我下意识拽住了衣摆,抬手擦干净泪痕,不让他们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可水面上映出我的影子,红肿不堪的眼、凌乱的头发和糊成一团的妆面,难掩落魄。
我强撑着挤出一个笑。
“陈年旧物,想着没留下的必要,就处理掉了。”
司徒瑞轻蔑地讥笑道:“嘴硬什么?刚刚丢掉那块,不是你年年都要来擦拭一番的宝贝许愿牌吗?竟然舍得扔了?”
越佑之冷冷地接过话:“又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们的注意?一块破木牌而已,谁会在意。”
他俩说着把写满想和我永远在一起的许愿吊牌全部摘下,当着我面泄愤般重重扔进水里,转头挂上崭新的木牌,而愿望无疑都是和姜玉瑶相守年年。
看着我惨白的脸色,两人没再接着嘲讽,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下一秒却道:
“听说明天就要进宫候选?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们也可以先给你写封婚书,但是你只能嫁给玉瑶不要的一方做妾,以后玉瑶出门,你就跟在她身边伺候。”
“怎么样?你本就该是个婢女,让你做妾也算抬举你了。以你的名声,还能找到比这好的婚事?”
他们像是给了很大的恩惠,昂着头等待我的感激涕零。
我却只平静道:“不用了,明日我会去宫里候选。”
两人没想到我会如此淡漠,怔住片刻,转而沉下脸,阴骘地盯着我。
“去就去呗,你以为燕王就会要你这只破鞋了?现在除了乞丐,还有谁看得上你,到时候落选了,还不是要哭着求我们收下你?要不然你就等着孤独终老,成为全京的笑柄吧!”
我看着他俩理直气壮的样子,睁大了双眼,一瞬间觉得有些荒谬。
这就是我相伴数十年的竹马,明知我最是看重自尊和脸面,还狠心故意往我的痛处上碾。
“你好好考虑清楚,我们可没什么耐心,求晚了你就等着嫁乞丐吧!走了佑之,玉瑶还等着我们给她买糕点,等会去晚了她又该不开心了。”
两人大力撞过我的肩膀,任我难堪地跌坐在地,冷笑着转头离开。
他们脸上露出运筹帷幄的笑容,笃定了我最后只能灰溜溜地低头哀求他们。
可司徒瑞和越佑之却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被使臣一眼选中了。
第二日进宫,大燕使臣一看到我,立马遣散了众人,笑盈盈地走上前,把代表着永结同好的玉如意递给我。
“苏姑娘,你只管安心回家待嫁,过两日我们会派人上门迎亲。”
我握着手里名贵的如意,微微发怔。
两日后,也正是姜玉瑶要在司徒瑞和越佑之之间做出抉择的日子。
听说姜玉瑶要坐着喜轿,当众直接选新郎,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司徒瑞和越佑之,一个是威武的少年将军,一个是学识渊博的世子爷,两男抢一女,这样的戏码百姓自然不想错过,议论纷纷。
两人都较着一股劲,谁也不肯落了下风丢脸,日日往府里送奇珍异宝。
妹妹的婚事闹得如火如荼,大家都被吸引过去了,自然也就没人关心被选中和亲的是谁。
这也正合我的心意。
父亲怜惜我,在全京最好的绣楼里替我定了一套嫁衣。
因为时间紧迫买的是成衣,我必须得去绣楼一趟配合绣娘修改尺寸。
绣娘正拿起嫁衣在我身上比划,司徒瑞和越佑之恰好进门来,看见我在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明日出嫁,来选婚服。”
司徒瑞一听瞬间冲上前,用力地捏住我的手腕。
“出嫁?你要嫁给谁?”
决定进宫候选后,父亲怕我郁结在心,特地派侍女陪着我出门散心。
尽管没什么心情,但我不想拂了父亲的好意,便强撑着去集市上逛逛。
看着街上张灯结彩的热闹景象,我恍惚间才意识到今日恰好是七夕,身边的男女们都结伴出行,互相挂着彼此交换的定情信物。
有人认出我,小声嘀咕道:
“这不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吗?往年七夕司徒将军和越世子为了争夺她的目光,恨不得当街打起来,今年怎么就她一个人?”
立刻有人戏虐地反驳:“昨日发生的事你不知道?司徒将军和越世子同时上门提亲,结果求娶的都是她妹妹!两人估计早把她玩腻了,听说她和苏父厚着脸下跪求二位娶她,人家连收她做妾都不肯呢!”
感受着周围异样的眼神,我窘迫地想要逃离。
刚要迈脚,却听人群里一声大叫:
“快看那边,是司徒将军和越世子,他们买下了全街的花灯向苏二小姐表白呢,好浪漫!”
我的脚步顿住,明明已经被两人伤的够深,可还是自虐般忍不住回头。
在漫天升起的花灯里,他俩一人牵着姜玉瑶的一只手,争着讨好她展示自己的魅力。
这一幕熟悉又刺眼,往年七夕,他们也曾为我买空过整个集市的花灯。
姜玉瑶似乎扫到了人群中的我,炫耀地勾起唇,转头引着两人到了我身前的三生桥。
“听说在这块三生石上刻上成对的名字,有情人便能携手走过三生三世,不如我们也刻一个吧。”
我清楚地知道这块三生石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我和司徒瑞、越佑之三人的名字,从年幼时稚嫩的笔迹到长大后的龙飞凤舞,不变的是他们的名字始终一左一右紧紧贴着我。
姜玉瑶看到后,豆大的泪珠不停往下掉。
“原来你们早就和姐姐刻过,算了,是我不该多嘴。”
两人赶紧手忙脚乱地轻声哄着她:“那都是年少不懂事瞎刻的,玉瑶别哭,我们现在就把这些字迹划掉。”
我苍白着脸,看他俩果断地掏出小刀,用力地将石上的名字划得面目全非,连着一同划烂的,还有我们十多年的情谊。
但两人脸上却丝毫没有惋惜之色,反而抢着邀功。
“玉瑶你瞧,划的干干净净,我比越佑之多划了好几十道。”
“空有力气的莽夫,姜卿月的名字可都是我划的,玉瑶最在意的是这点。”
姜玉瑶带着隐秘的欢喜挑衅地看我一眼,无奈地隔开两人。
“好了不要吵了,该刻名字了。”
司徒瑞和越佑之立马停下,抢着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玉瑶,要不是姜卿月,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人应该是你!”
“姜卿月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我们从前瞎了眼才会对她千般娇宠,以后我们会把所有的宠爱都只给你一人,她休想再欺负你!”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能依稀看到三人嬉闹着离开,浑身颤抖地走上三生桥。
怔怔地看着三生石上被划烂的名字,原来从前的种种,只有对我来说是珍贵的记忆,而对他们则是嫌恶的过往,巴不得赶快忘记,或是把这些共同记忆都换上姜玉瑶的名字。
想到两人凉薄的话语,我彻底死心,抹着泪走到桥边的树底下,将陈旧的许愿吊牌扯下扔进水里。
上面一笔一划郑重地写着:“只愿相守岁岁年年。”
看着木牌慢慢沉没在漆黑的水里,我的心似乎也跟着冰封,决定再也不在乎他们了。
可一转头,却见司徒瑞和越佑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返了,正复杂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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