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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寡妇娇又俏,禁欲首长沦陷了秋余小秦结局+番外

大肉圆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他就跑到后面,开始扒拉秋宝来背着的行李。“大舅,你来肯定给我带好吃的了吧?”秋宝来坐了那么久的火车,腿脚都软了,差点被拽得一个倒仰。他心里暗骂,没教养的狗崽子!婶子们不一定认识秋余,但皮猴子都是混在一块玩的,还真有不少人知道大柱。更别提旁边站着存在感超强的秦掣,稍微动动脑子也猜得到。见到这副情景,她们可不会觉得是孩子不懂事,而是高兴孩子跟长辈亲。“老话说外甥像舅,你们看看,把秦掣家这俩小子高兴的。”“大柱,赶紧看看你大舅给你背啥来了,这么一大包,铁定是好吃的!”“难得大老远来一趟,可不就得带东西嘛,上回我婆婆来探亲,恨不得把家都搬过来。”秋宝来还想着,回头要不到彩礼得卖惨呢,这下可不能把自己的印象给搞坏了。随即十分肉痛地从包里掏...

主角:秋余小秦   更新:2024-11-26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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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余小秦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寡妇娇又俏,禁欲首长沦陷了秋余小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肉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就跑到后面,开始扒拉秋宝来背着的行李。“大舅,你来肯定给我带好吃的了吧?”秋宝来坐了那么久的火车,腿脚都软了,差点被拽得一个倒仰。他心里暗骂,没教养的狗崽子!婶子们不一定认识秋余,但皮猴子都是混在一块玩的,还真有不少人知道大柱。更别提旁边站着存在感超强的秦掣,稍微动动脑子也猜得到。见到这副情景,她们可不会觉得是孩子不懂事,而是高兴孩子跟长辈亲。“老话说外甥像舅,你们看看,把秦掣家这俩小子高兴的。”“大柱,赶紧看看你大舅给你背啥来了,这么一大包,铁定是好吃的!”“难得大老远来一趟,可不就得带东西嘛,上回我婆婆来探亲,恨不得把家都搬过来。”秋宝来还想着,回头要不到彩礼得卖惨呢,这下可不能把自己的印象给搞坏了。随即十分肉痛地从包里掏...

《六零寡妇娇又俏,禁欲首长沦陷了秋余小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着他就跑到后面,开始扒拉秋宝来背着的行李。

“大舅,你来肯定给我带好吃的了吧?”

秋宝来坐了那么久的火车,腿脚都软了,差点被拽得一个倒仰。

他心里暗骂,没教养的狗崽子!

婶子们不一定认识秋余,但皮猴子都是混在一块玩的,还真有不少人知道大柱。

更别提旁边站着存在感超强的秦掣,稍微动动脑子也猜得到。

见到这副情景,她们可不会觉得是孩子不懂事,而是高兴孩子跟长辈亲。

“老话说外甥像舅,你们看看,把秦掣家这俩小子高兴的。”

“大柱,赶紧看看你大舅给你背啥来了,这么一大包,铁定是好吃的!”

“难得大老远来一趟,可不就得带东西嘛,上回我婆婆来探亲,恨不得把家都搬过来。”

秋宝来还想着,回头要不到彩礼得卖惨呢,这下可不能把自己的印象给搞坏了。

随即十分肉痛地从包里掏了几颗水果糖来,“拿去吃吧!”

这水果糖可是他用粮食跟人偷偷换来的。

路上自己都舍不得吃,竟然还要分给这小崽子。

“大舅!你对我真好!”

大柱眼疾手快,直接把一包水果糖拿了出来,高高捧着给路过的婶子们看。

“婶婶,你们看我大舅对我老好了,给我带水果糖吃!”

众人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

正想伸手把糖抢回来的秋宝来:......

“对,大舅特意给你们带来的。”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吃吧,小心别把牙给吃坏了。”

吃不死你们!

他提着包袱的手攥得老紧。

抱着糖离开众人视线,大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娘说了,大舅远道而来不容易,要跟大舅多“亲近亲近”。

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大舅的。

人与人之间的思维并不能共通。

秋余和秦掣担心的问题,秋宝来根本没注意到。

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前几年还有饿死的。

在这种世道下,寡妇改嫁几乎都是优先选择同宗同姓。

堂兄弟最好,亲兄弟也不是不行。

一个姓就意味立场一样,一致对外。

此刻他正小心翼翼观察着周围。

秦家湾大队普遍还是土砖墙屋子。

唯一一间青砖瓦房,还是以前地主老财家的。

现在被征用来做大队部的办公场所。

虽然都是平房,但是看着大院里整齐的白墙青瓦,跟老家对比着实巨大。

来来往往路过的人,精神面貌也比面黄肌瘦满脸沟壑的老农民好上不少。

身边还站着一个全方位碾压自己的秦掣。

作为村里少数读过书的人,秋宝来 来时信心满满,此刻却心生胆怯。

甚至下意识躲避大院里其他人投来的目光。

生怕在别人眼中看到嫌弃的眼神。

直到看见门口眼巴巴的秋余,他才终于像找到组织一般松了口气。

“哥、你来了。”

秋余在打满布丁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嘴角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又迅速低下头去。

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秋宝来抬了抬下巴,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随手将行李递给秋余。

从大院门口进来这一路,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秦掣腿长步子迈得快,稍微走慢一点就会被他拉开距离,又不好像小孩子那样横冲直撞蹦蹦跳跳的。

偏偏这个妹夫还没点眼力见,都不晓得帮他拿东西。

大柱除了吃的啥也不管,拿了糖果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是个没良心的小狗崽子。


他奶奶的,谁家比划把人往死里打。

要不是他皮糙肉厚耐造,早就下去见祖宗了。

“老子哪招你惹你了,你倒是说个明白。”

两人以前也交过手,都是点到为止。

丁忠民现在反应过来了,这厮绝对是有事,心里藏着气呢!

不然下手绝对不会这么狠。

明着是比划,实际上是单方面殴打报复。

秦掣这才收了手,“我不能以大欺小揍不懂事的孩子,也不好对碎嘴子的女人动手,你作为大牛的爹、丁嫂子的男人,替他们挨点揍不应该?”

丁忠民嘴角抽搐,你管这叫‘挨点揍’?

他现在稍微动弹下,浑身上下就没一处不疼的。

“我媳妇儿子哪招惹你了......”

话音刚落,他立刻想起方才媳妇在家里说的混帐话。

自家确实理亏,他想了想道:“我家那娘们嘴上没把门的,实际上也没什么坏心眼,我都挨一顿打了,你别跟她计较。”

秦掣眼神像刀子一样扫向他:“说出这样的话还不算坏心,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坏心?杀人放火吗?”

“这是头一回,我也不想闹大,轻拿轻放,也给你一个面子。”

丁忠民:……请问你哪里“轻”了,没打死就叫轻是吧?

秦掣声音冷厉:“如果让我和我家里人再听到什么不好的话,我第一时间向组织报告。”

“某些人心思歹毒、居心叵测,蓄意挑拨他人夫妻感情,影响军婚、破坏团结!”

“领导们对我的个人问题很是关心,想必会为我主持公道。”

“就看丁副团作为组织的老干部,能不能约束好妻儿的言行了。”

说秦掣完,不管脸色难看的丁副团,拍拍身上的灰,径直离开。

“爹!”

听到两个孩子的声音,秋余赶紧走出房间,一抬头就望见男人那张挂彩的俊脸。

她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张了张嘴:“怎么还受伤了?”

“你快坐下,我帮你看看。”

再一看,衣服袖子都烂了一只,“衣服都破了,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爹,你跟人打架了?”大柱从院子里跑进来。

二柱也紧跟其后,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跟人比划了两下,不碍事。”

这点小伤对他来说还算不得什么,但是听着一句句关心,他心头很是舒坦。

“真的?”秋余不信。

都成这样了,还叫比划?

秦掣看她都急得额头冒汗,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骨头麻麻的。

“等会我去卫生队,拿瓶跌打损伤药酒回来揉一揉就行。”

见他坚持不去,秋余也不好再说什么。

“大哥你把衣服换一换,这件都脏了,我给你洗洗再帮你缝上。”

秋余仔细一看,那衣服上还有脚印呢。

怎么大白天比划?

她突然福至心灵,想起男人出门前说的那句话,会给她一个交代。

该不会是去......

“大哥,你帮我出气去了?”秋余攥了攥衣角,不确定地看着他。

“嗯。丁忠民管不好自己的家人,我只能把账算在他头上。”

想到秋余的性子,他又添了句:“下次要是有人敢在背后嚼舌根子,你就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我会给你做主。”

不能打女人和小孩,他就打男人。

整个大院,没有他打不过的。

秋余愣了愣,慢慢松开手指,抬起头认真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有人维护的感觉真好。

“谢什么,我应该做的。”

秦掣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事。

就算两人是假夫妻,但也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也把对方和两个孩子当自己的家人看待。


总之她担心的都没发生。

到县城大家三三两两分开,目的地相同的也不少。

秋余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最高的一座建筑也才四层。

街道两旁也能随处见到低矮的土坯房子。

跟高楼大厦林立的街道比起来,视野开阔了许多。

同样的也显得比较落后萧条。

“我们去百货商店,那里东西比较齐全。”

秦掣也不问母子三人的意见,带着人就往目的地去。

进了商店,一行人来到手表柜台前。

秋余见他不动,抬眼询问:“?”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买一个。”秦掣指了指柜台里的手表。

售货员坐在柜台后勾毛线,听到他们说话,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道:“喜欢哪款可以拿出来看。”

“大哥,你要给我买手表?”秋余的惊讶全部写在脸上。

她没想到秦掣能做到这个程度。

不仅把她带到部队,还要花钱给她置办大件。

在这个年代,一块手表无异于后世的奢侈品。

秦掣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嗯了一声看向别处。

昨晚听她说羡慕大院里的嫂子,他早上特意留意了下。

几个穿着打扮比较讲究的嫂子,手腕上都戴着手表。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他就想着给她也买一个戴上,不用羡慕别人。

“谢谢大哥!”

秋余嘴角的笑意收都收不住,眼睛喜得弯了起来,月牙儿似的。

柜台里的手表样式不多,小巧一些的只有四款。

其中两款比较华丽,镶着红宝石和碎钻石。

好看是好看,就是出挑了些。

“这两款都是上海表,一个是上海牌,一个是钻石牌。”

售货员见她是真要买,主动介绍道。

“这款是天津产的五一牌。”

“右边的是咱们本省产的前进牌,别看是本地产的,还挺受欢迎,就剩这一块。”

秋余想到几年后的运动,低调总是没有错的,便选了本省产的前进手表。

不仅样式朴素,连名字都又红又专。

“怎么不选有宝石的?”秦掣扫了眼她挑的那只。

怎么看都是另外两款好看。

秋余摇摇头:“我就喜欢这个。”

闻言秦掣也不再多说,从口袋里掏出票来,“多少钱?”

最后花了一张手表票,还要另加九十七块钱。

秋余知道这个年代,城市工人的工资普遍也就三四十块。

秦掣是正团,工资应该不低。

但这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笔小钱。

她不由看了眼秦掣。

他二话不说就掏钱的姿势可真帅!

售货员其实就是胡诌的。

现在大家都喜欢款式多的上海表、天津表。

上海表款式花哨多,年轻人喜欢。

天津手表厂生产、制作工艺水平都是最高的,懂行的人喜欢。

相对来说,本地的反而不怎么受欢迎。

这一块前进表都在柜台放了两三年,听说厂子都不生产这款了。

没想到竟然让她给卖了出去,等会可得跟经理邀邀功。

大柱和二柱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手表,稀罕得不行,小心翼翼就着秋余的手看。

想摸又不敢上手,生怕把表盘刮花。

看着母子三人小心翼翼的样子,秦掣也情不自禁笑了笑。

“走吧,去别的柜台转转。”

他给三人各买了一双鞋。

眼睛瞄到秋余身上打着许多补丁的大褂,又让她去卖成衣的地方买件布拉吉。

“我见嫂子们都穿这样的,你也买一件吧。”

布拉吉就是俄式连衣裙,一般都有大领子、泡泡袖和带褶的裙摆。


至少人品不差。

秦掣第一反应是拒绝。

带人去随军,还长久住下去,他肯定得申请家属院。

孤男寡女,两人就算真的没有私情,在别人口中怕也没什么清白可言。

反倒让人误会是无媒苟合,乱搞男女关系。

“不行。”秦掣说,“这不符合规定。”

秋余:“大哥……不如我跟你一块过日子吧!”

看对方脸色瞬间冷了,她立刻解释说:“做假夫妻!”

“大哥你放心,我心里只有秦江。”

“他没了,我发誓要给他守一辈子,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秦掣闻言,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清澈的眸中只有一片真诚坦荡。

看不出来,这个瘦削矮小的妇人,竟然还藏着颗痴情的心。

他叹了口气说:“你没必要守,逝者已逝,你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我已经决定了,大哥你就成全我吧。”

秋余见他有所松动,态度更加恳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滑落下来。

“我爹娘死得早,大哥和嫂嫂日子不好过,更不想养着我,早早就打发来了秦家,婆婆和秦江对我很好......”

“刚才嫂嫂就是想过来给我说亲,娘才去世,她就……”

抹了把眼泪,秋余不再诉苦,转而说:“大哥在部队,肯定也有人为你介绍对象吧?”

“既然你不想娶妻,那我们假结婚,我也能为你遮挡一二,也算是有点用处,不是完全白吃白喝的。”

“洗衣服、做家务、做饭,我都能干的,你就当是请了个保姆。”

“等你有了心怡的姑娘,我立刻就走,告诉她真相,不会让她受委屈。”

秋余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

她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有清晰认知的。

跟着人家去就是吃人家的,当保姆也无所谓,先摆脱农村安顿下来再说。

总不能又当又立,靠人家养着还想当大爷吧。

不过也没办法,事实是现在她没办法养活自己和两个孩子。

部队里肯定有学习的机会,到时她积极参加提升自己,最好再谋一个工作。

届时,就算秦掣这边有变,她也不用担心会饿死。

秦掣听完眉头紧拧。

他没娶妻,一来确实没碰上喜欢的。

二来也觉得维系感情太麻烦。

他经常出任务,娶个媳妇在家里就是让人家守活寡。

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何必要娶回来耽误人家。

可这样发自内心的理由,竟然没一个人相信。

个个都说他眼光太高,看不上别人。

因为年纪原因,部队上的领导三天两头都在催着他解决人生大事。

光是相亲,今年都推了不下三次,烦不胜烦。

有时候拒绝多了也伤感情,要是真娶了秋余,也算有个借口。

既然不做真夫妻,那也不算守活寡。

“我先考虑考虑。”

事关重大,秦掣一时没法做决定。

秋余怕事情有变,又添了把火:“我心里只有秦江,这辈子也只认他一个男人,要是让我嫁给别人,不如让我去死——”

“只盼着我没了,大哥你能好好待两个孩子。”

对不起了大哥,只能道德绑架你一下。

这么想着,她猛地朝墙上撞去。

秦掣知道大部分乡下妇女现在还十分保守。

但他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为了守节,宁愿去死。

怎么,全国解放的时候把她给落下了?

秦掣哪能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一个箭步上前就将人死死钳住。

看着秋余被泪水模糊的面孔,他也于心不忍。

把人丢在农村,孤儿寡母的不知要被人怎么欺负。


还调了个凉拌黄瓜,也就放点酱油、辣椒,撒一小撮白糖提鲜。

白糖是家里带来的,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已经融化发粘。

秦掣补交完报告,顺道领了自己上个月的补贴,带着钱票去服务社,挑着家里需要的油盐酱醋买了些。

他一个月只有两斤油的份额,全部用掉。

想着家里有女人和孩子,估摸着爱吃零嘴儿,又称了一斤水果糖,半斤蜜三刀,一包红糖。

几个在服务社买东西的嫂子调侃道:“秦团长可真疼媳妇孩子,不像我家那老爷们,让他打酱油真就打个酱油。”

秦掣先前都住在宿舍,除了来领导家帮忙,几乎没怎么踏进过家属院,也没怎么跟女人相处过。

听到自己被人调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拎着东西闷头离开。

走在家属院的路上,他两手提着满满的东西,不习惯地看了看自家的方向。

那里已经冒起了袅袅炊烟,饭菜的香味被风带着从院子里吹出来。

莫名的,秦掣心中感到了一份归属感。

有人在家里做饭,等着他回去吃,这感觉不赖。

秋余听见沉稳的脚步声就知道不是孩子,在旧围裙上擦擦手迎了上去。

一双眼睛笑吟吟地看着他:“大哥?你回来啦!”

“嗯。”从秦掣的角度往下看,一张脸还没他巴掌大,眼睛倒是亮得出奇。

他将东西放在灶台上,“在服务社买的,一会儿我把钱票放在饼干盒里,家里缺什么下回你自己去买。”

“我先回一趟宿舍,把铺盖和私人物品拿回来。”

“好。”秋余轻轻应道,“我们等大哥回来吃饭。”

秦掣一只脚都踏出门槛了,听见这句话又收回来,认真‘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秋余晚饭故意做得多了些,让大柱二柱给隔壁梁家端去满满一盘菜角。

中午秦掣让她拿饭票过去,但秋余觉得送饭菜更合适。

大柱二柱回来的时候嘴角咧得老大,“娘,刚刚梁大哥吃了一个,说你做得真好吃!”

两人比自己被夸了还高兴。

“好吃一会儿你们敞开肚皮吃。”秋余指了指水盆,“快去洗洗手等你们爹回来吃晚饭。”

“娘,刚刚都洗过了,怎么还要洗?”大柱撅着嘴,“在老家都不用洗的。”

秋余知道小孩子也不是轻易能糊弄的,找补道:“没听你们爹说吗,吃饭前、拿吃的之前都得洗手,这样才叫讲卫生。”

“哦——”大柱也不记得爹有没有这么说了。

不过他想了想,爹确实经常洗手。

没等一会,秦掣跟这个年龄稍微大一些的、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进了屋。

“这是赵师长。”他将身上背着的东西放下,随后给秋余介绍,“师长,这是秋余、大柱、二柱。”

秋余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有些拘谨,挤出一个笑:“领导好。”

“好好好,饭都做好了呢?”赵勇欣慰地看着饭桌上飘着香味的饭菜,拍了拍秦掣的肩膀,“既然过来了,就好好过日子。”

“弟妹,我这里有几张票,你拿着给孩子买点吃的补补。”赵师长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放在桌子上。

“这......”秋余下意识地去看秦掣的脸色。

对方给了个肯定的眼神后,她才对赵师长道谢。

赵师长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

他知道秦掣是迫于养恩才娶了这个媳妇,将照顾母子三人担子扛在自己肩上。

所以也清楚,秦掣恐怕对这个女人没多少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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