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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第三次跟年下男友求婚,他再次拒绝了。

隔日,我就看见他和一个女生约会,亲吻,宛若情侣。

后来,我不告而别。

他却卑微求复合,被我屡次拒之门外。

他终于忍不住咬着牙说:“姐姐,你眼角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离了我,还有谁要你?”

房里突然传出男人的嗤笑声,接着我被拦腰抱起:“老婆,你再跟别的男人说话,我可是会吃醋的。”

1跟贺凌爱情长跑七年,我提过三次结婚。

每一次他都会愧疚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曦曦,我还太年轻,怕现在给不了你最好的,再等等我。”

直到那天,他骗我说要加班。

转眼,我却在咖啡店看见他跟一个女生举止亲密,谈笑风生。

女生娇嗔着嘟着嘴,为他抹去嘴角的糕点屑。

那一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此刻冷的不只是十二月的天。

推开门进去,咖啡厅里热闹温暖,我坐在贺凌的视角盲区,看着二人的互动。

终究是没忍住,我手指微动给他打了个电话。

贺凌不避不走,当着女孩的面就接了我电话。

我抱着一丝侥幸:“你在干嘛?”

他毫不犹豫地说:“在忙。”

我问:“那你身边怎么这么吵?”

他贴心地把服务员端上来的甜品推到女生面前,接着说:“公司那边结束得早,我又被许竟叫过来跟几个同学聚聚,许竟,你认识的。”

他撒起谎来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甚至找好了证人。

我假装开玩笑地问:“那些同学里该不会有女生吧?”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一声笑:“怎么,不信我?

放心吧,都是大老爷们。”

他在骗我。

我怔怔地挂断电话,贺凌跟女生解释,我看出了他的口型,他说:“一个朋友。”

2那天,我变态一样跟踪了他们的约会。

从咖啡厅出来,他们去逛街,贺凌把女生的手包裹在掌心,放进大衣口袋里。

这样的动作,在我们的无数次约会中,他对我做过很多遍。

他们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吃饭、逛街,去电影院,以及……心动时会接吻。

贺凌手里的冰淇淋高高举起,女生踮着脚去够。

身体往前倾时,脚下重心不稳,女生一头栽进他怀里。

贺凌嘲笑她:“小笨蛋,够不到你就不会求我吗?”

女生生气地抱胸不看他,听到这句话时眼睛亮了亮。

趁贺凌还在臭屁时,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下。

“这可是你说的,我求你,报酬是一个吻。”

女生俏皮的样子灵动可爱,贺凌愣了一瞬,震惊过后是长长的惊艳。

他霸道极了,强势地回吻她,攻城略地。

那样强势可靠的贺凌,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在我面前,贺凌总是稚气的。

我们最相爱的那些年,他对我百依百顺,也总喜欢依赖我,在我面前不自觉撒娇。

原来,他也能有这样成熟可靠的一面。

我像一只在下水道的老鼠,偷窥着他们的幸福。

他为什么要骗我?

又为什么要背着我跟别的女生约会?

我想不明白。

今早我被人事叫到办公室,得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

我在职场摸爬滚打了十年,眼见唾手可得的升职机会,被领导给了一个年长却默默无闻的同事。

从领导办公室出来,我差点委屈得掉下眼泪。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很想贺凌。

我希望他抱抱我,用闪闪发亮的眼神注视着我:“姐姐,你一定没问题的。”

半年前,他回了家乡发展,只要一得空,不远千里也会过来找我。

只是最近,他工作忙了起来,渐渐不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了。

不要紧,他没能来找我,那我过去找他。

我订了最近的航班,飞往他的城市。

我像一只飞蛾一样汲汲朝着唯一的温暖靠近。

可是忘了,飞蛾扑火的结局是自取灭亡。

此时此刻的我,就像一个笑话。

3贺凌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我躺在他的房间里没睡着。

他到家后,没有去洗澡,而是给女生打了个电话,问她睡下了没。

电话挂断后,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许是手里腾不出空,贺凌外放了声音。

电话里的声音我很熟悉,是贺凌的发小许竟。

“凌哥,我今天在电影院看到你了。

怎么,身边换小姑娘了?”

贺凌骂了一声:“少开你爹的玩笑,什么叫又换了,还是上次那个。”

电话那头的许竟啧啧称奇:“年纪大了转性了?

现在也老老实实接受家里给你安排的相亲了?”

相亲?

原来是相亲吗?

我苦笑。

我们刚在一起时,贺凌的妈妈得知我大他八岁,很不同意。

为了表示抗议,贺母在贺凌假期回家时,连蒙带骗将他带去相亲。

贺凌那时发了好大的火,连夜就买票回了学校。

可时移事易,如今他会背着我偷偷去相亲。

客厅里响起打火机的声音,贺凌的手指轻轻扣在桌面上。

沉吟良久,他轻声说:“不太算相亲,我们……”说到这里,他自己都难以启齿。

听着电话那头又问:“你身边又不缺女人,跟那个姐姐不还如胶似漆的吗,怎么突然想起相亲了?”

“也就玩玩。

女人老得快,她比我大那么多,再过几年,我们站一起,别人能当她是我妈。

要结婚还得找年龄小的,早点老婆孩子热炕头。”

漫不经心的语调,我甚至还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周身烟雾缭绕,薄唇冷淡的模样。

心被狠狠地揪作一团。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间门被人从外打开。

客厅的光源照进来,贺凌看到了我的行李箱。

他震惊得忘了下一步动作。

我偷偷抹掉眼泪,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你刚回来?”

我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明显的睡意。

贺凌走过来抱我:“姐姐,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嗯,晚上九点,我很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不在家,怕你在公司加班没打扰你就先睡了。”

这一瞬,贺凌浑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姐姐,我想你了。

看到床上有人我还以为进贼了,差点被吓到。”

贺凌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里,细细密密地吻着。

我的手搭在他的背上,心想如果你知道我今天见到了你和别的女生约会,会不会觉得惊吓?

贺凌还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我及时止住他:“很晚了,我累了,你去洗澡吧。”

贺凌不太情愿,有些委屈地说:“姐姐,我们都多久没那个了,你都不想要吗?”

他还想如往常一样逗弄我几句,可看到我冷淡的眼及时止了话头。

4洗完澡,他将我抱在怀里,像只小狗一样乱蹭。

恍惚中,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以前的我们全心全意,心无旁骛。

是在什么时候插入了第三人呢?

贺凌外冷内热,他很黏我。

有时候跟男同事一起走出公司门,被他看到,他会占有欲极强地向外人宣示主权。

“姐姐,你是我的,其他男人都离你远些。”

同事打趣我:“原来你喜欢幼稚型的,这小奶狗看着不错。”

“嗯,他什么样我都喜欢。”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像只得了主人表扬的哈巴狗一样,欢快地摇着尾巴。

干燥温润的大手与我十指相握。

他比我高出很多,却愿意为我低下头,讨好地让我摸摸他。

很怀念那个时候的美好。

心头有种冲动,我不假思索地说:“贺凌,我们结婚好吗?”

伸进我衣摆的手顿了一下,他退出来,平躺在床上。

声音有些沉闷:“不是说了再等等吗,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心底的酸涩差点满溢出来,我固执又倔强:“我不想等了,我可以倒贴你,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难道你找了别人了?”

我尝试说服自己,七年的感情我割舍不下,只要贺凌跟我承认他相亲的事,我就原谅他。

可是无尽的期盼后是漫天的失望。

贺凌开了灯,翻身起床,在床头柜找烟。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

眼泪从眼角滑落,灯光刺得眼睛生疼。

他拿了烟盒,开门出去。

“我想起还有些工作没忙完,你困了就先睡。”

灯灭了,门被关上,唯一一点光亮也消失了。

5他昨晚睡在了书房。

可手机还落在卧室里。

他的闹钟还没响,手机屏幕却亮了。

发消息的人备注是一个星星符号。

原来早在一个月前他们就有联系了。

或许没料到我会突然过来找他,贺凌没有删聊天记录。

我一条一条往上翻,直到情绪彻底崩溃。

他们之间的第一条消息,是那个女生发的。

哈喽小哥哥,你跟我预想中的不一样,你要多笑笑好吗?

我有些笨,今天工作又出错了,好想跟贺凌哥哥你一样优秀啊。

今天去看阿姨了,她说我比你这个当儿子的都孝顺,好想让我当你家儿媳妇,我尴尬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起初,贺凌的态度很冷淡,他们聊天有一搭没一搭。

后来渐渐熟稔了,二人你来我往,贺凌会主动跟他开玩笑逗她,还经常起大早帮她去城南的那家早餐店排队买早餐。

两人正式出去约会的次数很少,但是除了第一次,后来的每一次都是贺凌主动提出的。

我的目光落在了最新的一条消息上:做梦梦见你了,醒来以后还是想问问你,可以跟我试试吗?

我很乖的。

6去机场的路上,我把编辑好的分手短信发了出去。

即使已经知道贺凌出轨了,我还是没办法与他当面对峙撕破脸。

七年的感情,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或许体面就是最好的结局。

这个点贺凌已经醒了,消息刚发出去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关了机,不想再理。

没想到贺凌会追到机场来。

他好像出门得有些急,眼底泛着红,连外套都没有披一件,手脚冻得冰冷。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姐姐,你要走了吗?”

我觉得有点可笑,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问什么。

难道还期盼着我什么也不知道,假装欺骗自己重新开始吗?

我比预想中的更加平静:“别装了,我看了你的手机,你跟那个女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贺凌的眼里有一瞬间的受伤,他自嘲地笑笑:“姐姐,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是不相信我。”

手指拢在衣袖里握得生疼,胸腔里生出的怒火让我不由冷了眼。

“听你解释什么?

解释你和那个女生什么也没有,解释你是无奈跟她接吻,逢场作戏,还是解释你没有说过想找个贴心的妹妹,老婆孩子热炕头?

“贺凌,任何一件事情你都没法解释,你出轨了,别粉饰太平了!”

似是没料到我比他预想中知道得更多,贺凌的目光一寸寸破碎,最后终究是哑口无言。

在爱情的不平等关系里,受伤的永远是女人。

我能刻薄地戳穿他的伪装,他的谎言,又何尝不是拿了一把双刃剑刺向了自己?

一番话说出来,反倒是我的眼泪越流越多。

贺凌慌了,跑过来帮我擦眼泪,将我抱进怀里。

“姐姐,我错了,你别哭,我会改的,你别离开我。”

曾经温暖的怀抱却让我感觉遍体生寒,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令我感到恶心。

每次吵架时,他的利器就是不作为。

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我的气消了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可是矛盾依然存在,没有解决,从轻微的裂缝慢慢扩大,直至无法挽回。

我猛地推开他:“滚吧,我们结束了。”

我自顾自往登机口走,贺凌又追了上来,我的胳膊被攥得生疼。

可他眼里的愧疚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愠怒:“云曦,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十恶不赦吗?”

这次我没有再犹豫,狠狠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