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钟只能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一直没见沈月绡,看来应该跟夏兆言说的一样,是真的回国了。
林隅钟觉得挺好的,这样的的话自己也就不用每天忙着躲她了。
林隅钟有些困了,闭上眼睛,一觉睡醒,就已经是傍晚了。
导师带着一个中年妇女站在林隅钟的床边。
看到林隅钟醒了,中年妇女立刻询问:“你是叫林隅钟吗?”
林隅钟点点头。
中年妇女又给出了林隅钟具体住址。
林隅钟又点点头。
“那就对了。”中年妇女转头和导师说。
“什么?”林隅钟很疑惑。
中年妇女又对林隅钟说:“你的朋友这个月的房租,今天应该交的,但是他没有交,我也联系不上她。”
这话把林隅钟给说懵了。
她的朋友,什么朋友?据她所知,沈月绡一直住在酒店,所以不存在交房租的问题。
“不好意思啊,我应该没有朋友租赁了您的房屋。”
中年妇女当即反驳:“不不不,就是你的朋友,我见过你们说话。”
“那他住在哪?”
“你的隔壁”
林隅钟更疑惑了,怎么会有认识的人住在自己的隔壁,但是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是一个男生,瘦瘦高高的。”
突然,林隅钟想起了什么。
他又掏出夏兆言的照片,询问房东。
“您说的我的那个朋友是他吗?”
房东很激动:“是的,就是他,他没有续房租也没有搬走。”
林隅钟叹了一口气,夏兆言大概率是不敢回去了,现在房东认定了自己是夏兆言的朋友,那这件事情不解决,房东一定也会缠上自己。
“他临时有事,没有来得及收拾东西,这样吧,等我出院,我去把他的东西收拾出来。”
房东点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