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多程付阴间的其他类型小说《噩梦轮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廉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档案详细记录了王世强死亡后发生诡异事件。在他死后的两天内,居然有三人离奇死亡,先是无缘无故的失踪。有人在粪池里被发现,眼睛瞎了,但肺里没有吸入粪水,身体没有任何疾病,得出的结论竟是自然死亡。每个死亡的人都定性为自然死亡。人们开始恐慌,纷纷逃离粮场宿舍。警察入驻,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来有人回到粮场取东西,再也没有回去,被发现死于水沟中。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宿舍的东西都没有被带走。我看看素问道:“我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在眼睛上。我们发现的那口连棺中,王世强的老婆早就成了骸骨,她没有任何问题。两个孩子成了婴灵。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王世强在哪?”素问说:“现在我们把尸体带回来吧。把女的找个地方埋了,把孩子留下。”我们在宿舍里只待了一会儿,又...
《噩梦轮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档案详细记录了王世强死亡后发生诡异事件。
在他死后的两天内,居然有三人离奇死亡,先是无缘无故的失踪。有人在粪池里被发现,眼睛瞎了,但肺里没有吸入粪水,身体没有任何疾病,得出的结论竟是自然死亡。
每个死亡的人都定性为自然死亡。
人们开始恐慌,纷纷逃离粮场宿舍。
警察入驻,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来有人回到粮场取东西,再也没有回去,被发现死于水沟中。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宿舍的东西都没有被带走。
我看看素问道:“我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在眼睛上。我们发现的那口连棺中,王世强的老婆早就成了骸骨,她没有任何问题。两个孩子成了婴灵。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王世强在哪?”
素问说:“现在我们把尸体带回来吧。把女的找个地方埋了,把孩子留下。”
我们在宿舍里只待了一会儿,又出去了,宿舍里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素问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好。
这次我们有了准备,找了一辆三轮车去了河边。
把女人的骨头先装进骨灰罐子里,再用油布包好,两个孩子直接用油布裹住,放进三轮车,拉了回来,当然身上少不了那股臭味。
有了孩子的尸体,想要找到婴灵就简单多了。
对付婴灵不能用捉鬼的办法,它们不是鬼。这次素问动手,我没管,对于婴灵我也不是很了解。
可素问就一直在往处等,素天也没出现。
我有些担心,试探性地问:“素问,你在等什么?”
素问坐在院中与我面对面的喝着啤酒,她一口饮尽,道:“我在等人来。现在尸体在我们手里,对方一定会知道,他会找到这里。我给婴灵身上下了符咒,七天之后,孩子的尸体就是会腐烂,一旦腐烂,婴灵也就魂飞魄散了。”
“我知道后面有人操控着,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
“你是说王世强。”
“对,他可不是婴灵,他是恶鬼。”
“放心,早就准备好了了。”
七天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不由的为素问担心起来。她却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
第七天阴的很重,仿佛世界末日的来临。素问傍晚时分居然穿起了蓑衣,站在院子里,望着院子的门口,好像在等人。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左右,雨下的更大的,雷声轰隆,大地都感觉阵阵摇晃,我望着她,不停的想,她到底要干什么?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不远处的那棵大树在雨中冒起了火,雷电击中大树。
看着素问如磐石稳立,突然有一种“风萧萧兮冷雨寒”的感觉。
突然雨中传来了“啪啪”的走路声,一个黑影从外面走进了院子,他同样和素问一样穿着蓑衣,戴着一顶蓑帽,黑影看到了素问,停下脚步,阴沉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惊讶,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你在等我。”
“是的,最终你还是来了。”
黑影冷冷地说:“看来你还是继承了老猴子这个家伙的性格,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把孩子给我,我的仇还没有报完。”
“仇恨永远都报不完的,除非你的仇人都死光了。”
“你不懂仇恨……”
素问哈哈地笑起来,道:“不是我不懂,我就是有仇恨,只找仇人报仇,你杀了那么无辜的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想王世强就埋在那个荒废的村子里吧。你利用婴灵控制人的思想,让你仇人的后人一起上了船,来个一网打尽,但是最终你没想到付阴间会出现。”
“我是百密一疏。”
“其实,我还知道,你早就应该是死人了,对吧。”
“你什么意思。”
“你能活到现在,是有人帮你取魂续命。”
借着闪电的亮光,我看到女人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那单薄的身体,像一张纸。
我感觉这个人应该是风城大学的女生宿管。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我惊奇的发现素天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黑影的身边了,他提着一个鸟笼似的东西,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是困魂笼。
“王世强被我抓住了!”
黑影大吃一惊,连话都没说,转身就跑,素天跟着追了出去。
素问回到屋子里,长长地松了口气,我想今夜一定是个漫长的夜。
不过我有些不高兴,从头到尾素问居然什么都没告诉我,她还微笑着对我说:“这次你明白了吧,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脑子都比蛮力重要,当面对危险与困难时,最要保持的就是冷静。”
我无言以对。
素问的心情似乎很好,拿出了一瓶啤酒抓了一把花生在屋里吃喝。
我有些感慨,道:“仇恨害了人的一生,我总感觉刚才那个人风城大学的宿管,明天我得去看看。今天她跑了,说不定会在怒气之下胡乱害人。”
“人在极度的仇恨下,事情要做就要做绝。你一旦动了手,她会放过你吗?这叫斩草除根,她确实过分,但也无可奈何,你是绊脚石,只有你死了,那些无辜的人才会死去。等到一切都过去,所有的人敌人都死了,她的仇恨也就没了,那时才叫真正的结束。”
在这个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外面的雨声,看着外面的雨点,天地之间茫茫一片,从这天开始,我对仇恨有了新的认识。
第二天,我们去殡葬用品那里买来了一件新的寿衣,给男婴穿好,又裹上棉布,背着它再一次到了埋它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推了很多的木柴,把尸体给烧了。
熊熊大火烤得我的脸都难受,我们一直没动,看着男婴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
头顶的阳光明媚,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不知枯死多少年的老树上落着几只黑色的乌鸦,光秃秃的树枝把天空分割的支离破碎,大片阳光在我们的脚下碎掉。
男婴灵的事情被解决了,应该是素天做的。
但是女婴灵依然没有解决,那个宿管又是谁?
我一口气把狗食盆里的水喝光,瘫软的坐到了地上,脑子也渐渐的清醒过来。
看到地上的已经晕过去的狗,身边张大嘴的老赵,还有我狼狈的自己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太渴了。”说完我站起身来,跑到屋子里,把门关好,窗帘拉上,屋子里黑暗下来,我的心里才稍稍平静下来。
饭不吃成,回到宿舍,看着被水泡过的被子,我又忍不住的钻了进去。
这一次,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得肉疼,坐起来看看,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换了个姿势再次躺下,还是疼。
我脱下了衣服,看到大腿时,吓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大腿非常惨白,长时间被水泡着,皮肤都起了褶皱,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脱落了,露出了晶莹红润的嫩肉,刚才被衣服碰着,怪不得会疼,用手揪了一下,一大块新鲜的肉皮就被扯了下来。
我立刻起床去了卫生院。
医生见了我的情况,也束手无策,建议我去大医院看看,只是象征性的给了我一些药膏。涂抹上药膏之后,倒是有一些疗效,碰到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疼了。但我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全身的肉皮都会脱落。
不由的,我想到自己死后的样子,肯定和电视上演的一样,用水银剥皮之后痛苦死去。
晚上我躺在水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外面的月亮发出暗淡的光,射进我的屋子里,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
我听到了细细的声音,这声音似乎远在天边,又像在耳旁。我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仔细的听了听,声音就是从旁边发出来的。这种空鸣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哀怨与愤怒。
终于听清楚了,这是有人在轻轻的哭。
眼睛一走神,我惊奇的发现一团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到了窗户上,只是那么一瞬间就突然出现。
我看不清楚黑影到底是什么,想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弹出去,可我的胳臂却怎么也动不了。
我想大叫,也许能唤醒同事,可嗓子就像被东西塞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哀怨的声音响起:“是时候了,跟我走吧。”声音明显是那个黑影发出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感觉耳膜都快被刺穿了。
随着黑影从窗户上慢慢飘走,借着月光一看,居然是一穿着一身蓝色寿衣的女孩儿。
婴灵?
我来不及细想,身体不由自主的坐了起来,是的,不是我想动,是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不得不坐起来,像僵尸似的直直坐起,下了床了,门自动被打开。
因为我没有穿鞋,外面很冷,冻得我脚非常疼,又被石子什么硌得难受。
我开大门的声音惊动了同事。
有同事披着衣服冲着我喊:“大半夜的干什么去?”
可我说不出话来,努力地张嘴,不想让他追过来,他还是快步的过来了。
“咣”的一声,大门自动关上了,把他挡在了院子里。
我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不知道走向哪里,渐渐的,我就发现我在朝粮场那里走,走脚差不多快被扎烂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却有温热粘稠的感觉,是血。
过了粮场,我没有停下,还继续朝前走。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听到了阵阵机械的轰鸣声。
前面便是采砂厂。
沙坑很深,大约与地面有三十多米的落差,我害怕极了,再这样走去,我肯定会掉到沙坑里,摔不死也差不多得残了。
我努力的挣扎着,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到了沙坑的前面,我没有停下脚步,一脚踩空,身体像个球似的滚了下去。
这一刻,我脑海中只有三个字:我死了。
我被滚的天旋地转,到了沙坑的底部,我居然又站起来,感觉了一下,身体没有疼痛,应该是完好的。
对面刺眼的灯光亮起,一辆满载沙子的汽车缓缓的向我开来。
因为地面很软,汽车停下来就不再容易起步。司机见我径直冲着他走了过去,开始拼命的按着喇叭让我避让。
可是我管不住自己,还是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向前走。
我暗叫不好,这鬼明显是想让汽车轧死我,倒霉的司机要赔些钱了。司机没见过我这样不怕死的,脑袋伸出窗户开骂,眼瞅着就要被撞死,我闭上了眼睛,可以想象我被轧得支离破碎。
汽车还是停了车,破口大骂:“哪来的傻X,妈的没长眼!”他还没骂完,我就撞上车,身体倾斜起来,一脚踩着汽车车厢,一脚踩着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方式继续向前走。
司机像个傻X似的呆住,直到我走出很远,才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喊:“鬼呀!”
我走到河边,这股神秘的力量突然消失,我“噗通”跪到了地上,猛得站起来,甩甩自己的胳臂,抖抖自己的腿,完全可以活动了。
河面上升起了浓浓的雾,依稀地看见雾气里站着一个孩子,似乎背正对着我。
短短的半个小时,我已经经历生死,已经不再害怕,冲着雾里的孩子大骂:“你什么东西,有种给老子现身,偷偷摸摸地害人,算什么好汉。”
孩子居然笑了,发出尖锐的声音:“我不是好汉。你这套对我来说没用。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死吧。”
“你妈的,为什么害老子,老子根本不认识你。”
“是你害得我没能报仇,就是该死!”
“粮场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的火气太大,我根本近不了你的身,如果不给你点儿水,怎么给你降温。”
“我身上的火气?”我更加疑惑了。
“你用不着明白,如果你不死,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让我喝那么水,天天被水泡着,是因为水克火,皮肤都被泡掉了,身上的火气差不多已经消失,才有机会对你动手!”它突然暴怒起来。
我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去,一脚踏进了河里。
难道它想把我淹死?
冰冷的河水冻的我双腿疼痛难忍,水下似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抓着我的双腿,用力把我拉到地下。
短短的几秒钟,河水就没过的嘴,这次可真的完蛋了。
就在我窒息到眼前已经发黑时,一股力量把我从水里拽了出来。我猛得从水里探出头来,差点儿晕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你杀了他又能怎么样?”
我仔细地听着,他抽了一口烟,我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他深呼吸一口,接着说:“老头跟我说,每月农历逢五逢十蒸馒头,每次放点血进去,有多少馒头都能卖多少,而且来买馒头的人从来不问价。我不相信,可看着老头披金戴玉的,不像骗我,再者说我不用出资多少,千八百块钱。
“第一次开锅是个初五,我放了点儿血,只流了两滴血就不流了。当天晚上,豪车无数,都是来买馒头的,提着大把大把的现金,这一次我就收入将近六十万。可我发现,随着时间变长,蒸馒头用的血越来越多,前两天,我扎破手指,细小的伤口不停的流血,差不多流了一个下午。
“你可知道,血流得那么多,肯定缺血,我没办法,花钱买命。本来我是想离开的,给那老头打电话,他居然告诉我,馒头是给鬼蒸的,如果不蒸了,会在短时间内痛苦的死去。我不敢不相信,一直想转租,没想到你居然来了,还被机器扎出了血。血就是一种合同,当时我就感觉到了,就没有回来。现在,你就是馒头坊的主人,我可以退了。”
我听完他的话,一点儿也不吃惊。
他非常奇怪,“难道你不怕吗?”
我冷冷一笑道:“我不怕,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还知道其他的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当然也从其他人口中听到一些,知道那家超市和旅馆吗?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那家旅馆,我听说住进去的人都死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我成了馒头坊新的主人,过了一天,就又到了蒸馒头的时间,我跟素问在馒头坊里忙活着,和面之前,我用针扎破手指滴到面里,确实就流了两滴血,一共蒸了大约四百个,就等着天黑买家上门。
闲来无事,我仔细地回忆着爷爷给我的书,也怪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后面一部分内容我都记不起来了。
素问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她说:“阴间,我师父跟我说过取魂续命的方法,不过要五行俱全。”
五行!
我终于明白了,“素问,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五行。你想啊,我被划破手指,是金。我们住的旅馆里面那么潮,是水。超市门口的大红灯笼,是火。那片坟地是土。那个小区表面上看去没什么,但你想,如果把这片地方看成是八卦的话,小区的方位就是震位,代表着木。”
素问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那怎么把人的魂取走呢?”
“契约!我们住旅馆的时候,签的那张纸就是开始。”
“可是你的那张纸不是碎了吗?那契约还会生效吗?”
“纸是碎了,可是这里呢?”
“你是说……”
“对,现在我们唯一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是墓地,现在我们金木水火都来了,就差土了。我想跟我们签契约的人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去墓地的。墓地是土,如果要抓魂,肯定会在墓地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进坟地,就不会出事。”
我摇摇头道:“不会那么简单,如果我不蒸馒头,肯定会慢慢地被折磨死,最主要的我们要把这里的事情查清楚,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到了晚上,我把馒头端出来,放到桌子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豪车过来,二话不说,拿起塑料袋子就装馒头,也不看我,装完后扔下两捆现金转身就走。
越来越多的豪车过来,都是装馒头扔现金。
我数了一下钱,还真差不多有六十万,素问看着钱发呆,她知道我们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素问一脸忧愁,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
我悠悠地说:“素问。”
“嗯。”
“我曾经有个愿望,就是能和喜欢的人骑着车去看风景,累了就停,玩儿够了就睡。你真的很漂亮,也很优秀,我想如果这次我们能平安的回去,我就什么都不要了,很希望我们一起做点儿小生意,就像那首幸好有你唱的那样,找一个善善良良的妻子,养一个聪聪明明的孩子,过一辈子。”
素问低下头偷笑,“你想的倒是简单,你不是会看相吗?那你看看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我来了精神,道:“你是不是会偷偷给我看过。但我没有,我怕看出来之后,会心灰意冷。”
躺椅摇摇晃晃,素问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我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她很自然地让我握在手心。
大门口的风铃无风晃动起来,发出悦耳的声音,素问想抽出手,但被我紧紧地抓着,她焦急起来:“你放手,有东西靠近了,银铃响了。”
我伸伸懒腰道:“我知道,来就来吧,给鬼蒸的馒头鬼当然会来了。一会儿把它们打发走就行。”
果然,一群人走了进来。
它们身边围着浓浓的黑气,果然是鬼。
我都没起身,素问给我轻轻地揉着胳膊。
其中一个浑身湿漉漉的恶鬼走了过来,脸都肿了,看样子是淹死的,从它成鬼的面相看,死有余辜。
它带着人坐到桌子前,盯着我看。
我轻轻推开素问:“看着我干什么,X你妈的,到我这耍横来了!”
这家伙吃了一惊,“你不怕我我倒是相信,来这地方吃饭的,当然没有人,都是鬼。你不怕鬼我相信,那是你不知道我是谁。”
“少他妈的给我来这套,我既然敢开这个馒头坊,就不怕你们这帮杂碎。那还有几个馒头,你们要吃吃,不吃就给我滚蛋。”
“阴差都带不走我们,马上给我们上几个菜。”
我站了起来,问它:“生吃竹笋怎么样?”
“行。”
“好嘞!”我随手抓起它身边的一个跟班的胳膊,手一抖,一把锋利的匕首魔术般的握在手里,手起刀落,硬生生的把鬼的四根手指给剁了,跟班惨叫一声,周围的夜鸟尖叫着向四周逃窜。
我抓起四根手指扔进盘子里,威胁道:“这几根够了吗?”
湿漉漉的恶鬼吓得说不出话来,神鬼怕恶人,老子要他妈的不发狠,这帮家伙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我接着说:“来这吓唬我。你生前作恶多端,就他妈会欺负老实人,调戏人家媳妇儿,被人扔河里淹死,死了你还不知道悔改,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说完,一个大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我带着人回到刚出来的那间房,让人把半死的女生带回去。也许及时送到医院,还有活下去的机会,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
老赵心急如焚,发疯似地在旁边的房里乱找,冲着我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他,抬头看看天空,惊奇地发现天空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带着一丝血红,有一块地方朦胧似乎发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月亮要出来。
但肯定不是,现在是农历二十八,月亮早就落山了。
红色似乎在不断的变化着,混沌一片,这是大量怨气聚集在一起的缘故。这废弃的村子上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怨气,难道是村里有过大量的横死之人。
老赵带来的人很多,阳气重,又有我的鬼门凿散发着灵性,才能抵挡怨气。
但是赵冰冰他们来时,我们还没有到,恐怕凶多吉少。
这时,有人在对讲机里大叫着,说是发现了尸体,我们赶到后,另外一名女生吊在村中一棵高大的皂荚树上,细细的绳子几乎把脖子勒断,双眼被剜去,血流了一片。血水顺着雨水一直向南流去。
我对旁边地人说:“报警!”
有个西装男冲过来说:“有间房子我们打不开,几个人都踹不动,里面有动静。”
我立刻跟他过去,猛得一脚,房门果然不开,情况不对,我拿了鬼门凿在门把手上划了一下,门把手立刻冒出一股白烟,再一脚踹开,门开的那一刻,就见赵冰冰拿着一根树枝指向自己的眼睛……
情急之下,我飞身一脚,把赵冰冰踹倒在地。
另外房间内“砰”的一声,有东西落地,众人把赵冰冰抬走,当我冲到另外一间房,有个女生好像要上吊,细细地皮包带都系在了屋顶上,脚下的几块砖因为没摆好,倒了,这才救了她一命。
警察在二十分钟后赶到。
远远的,那几个警察就像一团火,警察这类人天生带着煞气,鬼神见了都要躲着走,他们一来,天空中的红色慢慢退去,恢复黑暗一片。
剩下就是警察的事,还有学生消失在这片村落里。
赵冰冰和掉下来的那个女生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但其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
第二天,我得到消息,其余的几名女学生,只有一个活着,成了永久的植物人,其他人都死了,奇怪的是每个人都失去了双眼,法医说,眼睛是自己剜去的。
我觉得,他们生前每个人都产生了幻觉。
鬼不能杀人,但会制造幻觉杀人!
赵冰冰一直没有醒来,魂也没有丢,我觉得奇怪,她少了一魂,更容易产生幻觉,为什么会没事。
我突然想起她内衣里的那枚硬币。
保姆从她身上拿出,硬币已经变成了黑色,我把硬币扔进酒里,酒很快也成了黑色。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的想了一下,短短的时间内,闹鬼就接连发生,先是蓝水扬的学校,然后是那片废弃的粮场,现在又是荒村,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死了学生是大事,整座风城都轰动了。
我离开老赵的家,已经快半个月没去上班了,得自己交代一下,天天跟着老赵混,除了那辆借来的跑车,一分钱也没给过我,身上的钱都快花完了。
赵冰冰地事还没结束,又来了岔子,没法跟老赵开口要钱。
还没有回到快递点,就有辆警车停在我身边,从车上下来两名警察,跟我说明情况,因为我是荒村死亡事件的目击者,让我回去做下笔录。
他们居然让我上囚车。
我惊讶道:“你们这是要抓我?”
警察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们车里坐不开了,您就委屈一下吧。这两天太忙,又是抓坏人,又要调查死亡事件,警力有限,刚才我们去了赵天海的家,他说你出来要去快递点,我们顺道来接你。”
我一脸黑线,点头答应,第一次上了囚车。
我坐在警察旁边。
囚车里还拷另外两个家伙,一个刀疤脸和一个胖子,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浑身酒气。虽然被拷着,眼里全是嚣张。
到了工业区的北边,那里是一片城中村,挺荒凉的,到处都是垃圾,臭味弥漫。
前面的桑塔纳停了下来,村口的那座石桥中间摆着个火盆,还有未烧完的纸,火苗一跳一跳的。原来是村子里死人了,而且又是吃饭时间,没有人。
坐在副驾驶的警察下了车,来回张望了两眼,重重一脚,把火盆踢进了桥下的臭水沟。
我心想,小子,你这是对死人的大不敬,接下来的几天你就等着倒霉吧。
没想报应来得很快,桑塔纳启动不了了。
囚车用绳子牵着桑塔纳继续前进,刚过了石桥,我就听到桑塔纳的发动器一阵狂暴,“咣”的一声,撞到囚车。囚车司机拿着对讲机开骂。后面的警察解释说车又能开了。
路过树林时,刀疤脸突然惨叫一声,单手捂着肚子翻滚,“啊!我肚子疼!”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警察吼道:“叫什么叫!”
刀疤脸的脸都扭曲了,额头上大汗淋漓,央求道:“我要上厕所!”
“忍着!”
刀疤脸放了个屁,臭味蔓延开来,熏得脑浆子疼,警察哪里受得了,押解着他钻进树。
囚车司机有些无聊,放下窗户抽烟。没过两分钟,一块砖头拍在囚车司机的脑袋上,他一下子就晕了。
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手铐,一记手刀砍在他旁边警察的后脑,又晕了。
短短十几秒,五名警察全被放倒。
刀疤脸拉开囚车的门,打开了我的手铐,拍拍我的肩膀:“兄弟,你很幸运,遇到我们兄弟两个,走吧。”语气中还有威胁的味道。其实我不想走,我又没犯什么事,跟他们一走,我的事儿就大了。
但我要说不走,估计他们俩当场也得把我放倒。
我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道:“谢谢。”
胖子上了桑塔纳,带着我们两个急速向南而下,刀疤脸拿着警察的手机点了两下,命令胖子:“一直往南,上国道,从三岔口下国道,到了那里有我们的兄弟,警察就抓不着了,快点吧。”
“放心吧,那几个货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胖子边说边开始加速。
很快上了国道,虽然已是晚上,但这个时候国道上应该车辆很多,可我们开了很久,连车灯都没看到,周围漆黑一片。
但谁也没有在意。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汽车颠簸起来,胖子不知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乡间小路。
刀疤脸也睁开了眼睛,低声骂道:“你他妈的怎么搞的,谁让你下国道的,开回去!”
胖子疑惑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没拐弯。”
“少废话,回去。”
当我一觉醒来,王希已经不在我怀里了。
我睡得应该时间不长,虽然窗帘是黑的,但没有光传进来。王希端着点儿吃的过来,都是青菜,我没什么食欲,直接伸手拿了一片放进嘴里,没有一点儿味道,难吃得很。
“几点了?”我问一句,手机没电,屋里连个钟表都没有。
“十点半……”
“几点?”
“晚上十点半呀。”
“怎么可能……”
“你都睡了一天了,现在又是晚上的十点了。”
“我靠!”我连忙站起来,要拉开窗帘看看。
王希一把拉住我,身上披着衣服掉落,简直是一块无暇的美玉,但我却没有任何兴趣,我轻轻甩开她,“我得回去,素问还在等我。”
“那好,你回去吧。我告诉你,凌晨你做过什么你要记得。”
我很诧异,问:“你什么意思?”
王希坐下吃了口东西道:“如果我怀孕了,你得负责!”
“你开什么玩笑?”
“开玩笑,你以为我是随便的人吗?我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以为我是出来找男的乐呵的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拉开门,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王希大笑的声音。刚一出门,对面的男人正好出来,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接着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邪笑。
神经病!
我冲出小区,回到馒头坊,推开门,素问正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也没有开灯,桌子上摆着吃的,都用碗扣着,借着电视的灯光我看到素问满脸泪花,这一刻,我恨自己。
“素问……”我喃喃地叫着她。
她没理我,我走过去,蹲地她面前,伸手擦擦她的眼泪,非常难过,“素问,对不起,我不回来应该跟你说,我发誓,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再也不在外面过夜了。”
素问忍不住的呵呵笑了起来,看着我说:“你这是不打自招了,是不是昨晚跟女人鬼混去了。”
我吃了一惊,素问好像没有生气,我不由的失望。
她起身开灯,把碗掀开,道:“吃饭吧,昨天我等你一晚上,你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今天又到了蒸馒头地时间了,我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关机了。”
我吃得很慢,几次想开口话都咽了下去。
而且我也明白了,素问因为电视剧情哭,不是为我。
我不甘心,终于开了口:“你就不问问我去干了什么?”
素问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我们是一根绳儿上的两只蚂蚱,有你有我,谁也跑不了,我知道你做的都是为我们好。阴间,我相信你。”
门口的豪车再一次聚集。
我扎破手指开始蒸馒头,这次的出血量比上次大多了,足足滴了二十分钟,终于在十二点之前馒头出锅。
看着大堆的钞票我一点儿都不高兴,一直在想,我要是不蒸了,结果是什么?
馒头坊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把我和素问牢牢困住,超市烧了,大不了我再把馒头坊给烧了。
让我没想到的,超市居然又开张了。
鞭炮声像是对我的嘲笑,不过开张已经没有意义了,也许只是为掩人耳目,那个神秘的箱子被人取走。
里面到底装得什么?
还是上次那个货车司机送货,想到他的手机被我抢了去,应该把钱给他,大黑跟在我身边,我怕司机认出来,对大黑说:“大黑,一边玩儿去,上次抢人家手机,别让人给抓了。”
大黑听完,飞快的地跑了,找个角落蜷缩起来。
不行,我还得去搭话。
司机认出了我,我掏出支烟来给他,他是个实在汉子,没防备我,接过我的烟就抽了起来。
“超市老板真有钱,刚烧了两天,就装修好了重开。后台还有人,不然早就停业整顿了。”
“换老板了。”
“哦?”
“原来的老板不干了,这个老板有后台。”
“大哥,我能不能求你点儿事。”
“你说。”
“能不能把原来老板的电话告诉我,现在人家都不干了,你告诉我也没什么关系吧。”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悄悄给了司机。
司机想拒绝,我按住他的手,“我不能要这钱,我知道你想是真想干无人超市,我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我拍拍胸脯,“那肯定的。”
司机把电话发到我的手机上,司机开车走了,大黑跑了过来,我进了超市买了笔跟纸写了张纸条,又在纸里包了一千块钱,拍拍大黑:“大黑,你能追上那辆车吗?把这张纸给那个司机。”
大黑叼着纸就朝货车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第一时把电话打了出去,可对方电话关机,联系不上。我有些气馁,现在知道电话可能太迟了,超市一烧,换了老板,电话恐怕没有用了。或者说,这个电话号码只是单纯的要货用的。
就在我失望时,一辆跑车停在我的身边。
我看了一眼,觉得跑车有些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是我从精神病院跑出来时那个女的开的吗?再抬头看看女人,突然明白过来,我说昨天那个女的我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她。
王希冲着我微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在这看到你了。上次你劫持我,最后还把我扔了,跟另外一个女人跑了,我正发愁没地方找你呢。”
我连忙解释说:“老妹呀,真是抱歉,那天我有急事。你住这小区?”
王希摇摇头道:“有时候过来,你在这做什么?”
我咧嘴一笑道:“我在等你!”
跑车在公路上漫无目的行驶着,王希还像原来那样靠在座椅上,对昨晚的事只口不提,不提正好,免得尴尬。
“你说的事倒是简单,那你怎么谢我呀。”
“你说吧,估计你也不缺钱,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口气不小,你说的对,我是不缺钱,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像你这样的小混混,我早晚用的着。”
我驱车来到一家营业厅,王希进去找了里面的当头的,跟她说明了情况,当头的把我带了进去。
当手机号拥有者的名字显示之后,我大吃一惊。
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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