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苕溪沈母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我为提高家庭地位,故意拿乔沈苕溪沈母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入年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婶子,我明白你的担忧,我也是有闺女的人,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和刘家好好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两个孩子没看对眼。”听到媒人这句话,沈母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我是相信你的,只要没坏了溪溪的名声,他们不愿意结亲就不愿意吧,我们溪溪是有大福气的人,当时我就觉得刘家还差点,是你一直说人好,我才同意两人见面的。”“好在这会也没感情,退了也就退了。”说着还不忘踩刘家一脚,要不是刘家那破事,她这几天至于这么担惊受怕的吗,吃饭都不香了,觉也没睡好,今天晚上她可得好好睡上一觉。媒人一边听着一边在旁边附和,“是是,是这么个理儿,改明儿啊,我一定给溪溪介绍一个更好的。”沈母摆摆手,“过段时间吧,我想啊,还是不能太着急,这次就是太赶着了。”“对对对,慢慢...
《婚后我为提高家庭地位,故意拿乔沈苕溪沈母小说》精彩片段
“婶子,我明白你的担忧,我也是有闺女的人,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和刘家好好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两个孩子没看对眼。”
听到媒人这句话,沈母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我是相信你的,只要没坏了溪溪的名声,他们不愿意结亲就不愿意吧,我们溪溪是有大福气的人,当时我就觉得刘家还差点,是你一直说人好,我才同意两人见面的。”
“好在这会也没感情,退了也就退了。”说着还不忘踩刘家一脚,要不是刘家那破事,她这几天至于这么担惊受怕的吗,吃饭都不香了,觉也没睡好,今天晚上她可得好好睡上一觉。
媒人一边听着一边在旁边附和,“是是,是这么个理儿,改明儿啊,我一定给溪溪介绍一个更好的。”
沈母摆摆手,“过段时间吧,我想啊,还是不能太着急,这次就是太赶着了。”
“对对对,慢慢寻摸也好,我这边也帮着看看,有合适的家里条件好的,我肯定那个第一时间介绍给我妹子。”
现在婚娶基本都是靠媒人两边说合,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媒人手里掌握着附近十里八乡大部分未婚男女青年的信息,沈家后面还有双胞胎和老幺,沈母也不想让媒人太难看,脸上露出点笑意,“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溪溪她们还得你多费费心。”
“那是肯定的,婶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溪溪可是我妹子,我不费心谁费心啊。”别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媒人说话那叫说的一个漂亮,叫人舒心。
也不知道沈母信了几分,反正面上是开心的,于是双方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心满意足。
既然事情办成了,媒人也打算离开,沈母起身送客,“刘家那边,还得你去说说,毕竟两家虽然没成,但也不是结仇对吧。”
“您就放心吧,刘家那边我肯定会好好说的。”
等媒人离开,沈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也奇怪,媒人怎么这时候就过来了,决定晚点找侄子问问,要不然心里想着,怕还会有什么变故。
变故是不可能有变故了,刘家现在是铁了心的不让刘江娶沈苕溪,就连刘江自己,也退缩了,要不然也不能同意刘母擅自做的决定。
刘母气都要气死了,谁能想到,好不容易儿子有看上的人了,结果没想到是个带霉运的,她现在也完全想不起当初老道士说的是,男方命弱,强行在一起会犯晦,她只一门心思的认为,沈苕溪是灾星,会克她儿子。
对着媒人也完全不遮拦,“沈家同意了?”
媒人带着笑意,“那有什么不同意的,您就放宽心吧。”
刘父也抽着烟坐在一旁,“沈家没生气?”当时太生气,就没拦着老伴。
“那肯定是要生气的。”媒人也没瞒着,把沈家的态度说了一遍。
刘父点点头,“你跟沈家说,放心,本来就是两个孩子没看对眼的事,任谁问也是这句话。”
媒人这才放心的离开。
“明明是沈苕溪克我儿子,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你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床呢!”刘母生气的质问刘父,只要一想起自己儿子因为沈苕溪遭了那么多罪,她就非常不爽,沈家还想要留一个好名声,做梦!
刘父瞪了妻子一眼,“你要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儿子命弱这件事,你就尽管去乱说,你真以为沈家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先不说人家人脉就比我们广,就拿他们沈家人数来说,要是打过来,是你能上,还是咱儿子能上?”
沈母动作很快,她人缘一向很好,别说是打听隔壁村的人家,就是县里城里,她也有人手的,都不用太大动静,不稍两天就有人传信回来。
大致情况讲了一下,基本和妇人也就是媒人说的一致,有点夸大成分,但不过分。唯一一点,传信的人迟疑了一下,她不也知道该说不该说,明眼看就知道沈家的是要给苕溪那丫头相看。
这男方条件好,就是男方母亲为人有些强势,毕竟家里只有一个,还是个男孩,肯定宝贝的不行,除了地里的活,回家什么活都不让干。
家里的事上上下下都是夫妻俩操持,其实也没什么毛病,最起码没把孩子惯的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听说在大队上干活的时候还是很勤快的。
要是放在别家,都不是什么问题,可沈家,村子里谁不知道,沈会计最惯着大女儿了,这要是嫁过去,肯定不可能再像在娘家一样,轻轻松松,每天什么也不用干。
想了想,她踟蹰着还是开口了,“我妹子给我说,男方家只有男方一个孩子,平时肯定宠了点,你放心,人还是能干的。”
“不是那种不干活的人。”传信的女人看沈母皱眉,赶紧找补。
“就是不太操心家里的事。”说的很委婉了,这种事也不好直说,万一人家不介意,被她说的介意了,两人相看黄了,到时候男方还不得恨死她呀。
女方也不一定能记得她的好,她到成了两方的罪人,要不是跟沈家关系好,她什么都不说,现在,已经是她好心了。
沈母会意,拍拍对方的手,很感激的道,“我懂我懂,还得谢谢你,回头喊上你家的,来家里吃饭。”
“客气了啊,咱们两家什么关系,还用得说这个,我呀,就等着吃你们家溪溪的喜酒了,到时候可别忘记请我。”现在不兴大办酒席,也没什么物资,结婚顶多请两家亲近人的吃一顿饭,就算完事。
不是关系特别近,不会请,免得落人口舌。
费钱是一回事,到时候你请了这家,那家关系差不多,你不请,怎么说的过去。
其实就算是不说,沈母到时候肯定也是要请女人的,说这一句,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沈母太客气。
“看你说的,不请谁,也不能不请你呀,你可是看着我们家溪溪长大的,到时候还得让溪溪给你敬酒呢。”
“这感情好,我就等着呢。”两人相互客套着。
经过沈母和沈苕溪的商量,还是决定先与男方见一面再说,男方给的诚意确实大,至于男方她妈,只要不是特别胡搅蛮缠的,沈苕溪相信她都能治的服服帖帖的。
再说,又不一定成,先看着,大不了骑驴找马呗,人家也说,要是看对眼了,也不着急结婚,先定着就行,可以过两年在举办婚礼。
两年时间,有什么变故都正常,沈苕溪漫不经心的想,她这辈子就想过好日子,谁也阻止不了她迈向幸福生活。
男方那边也很快来信了,邀请沈苕溪去县里逛逛。
“姐你真带我去啊。”沈苕娟欢喜的围着梳妆打扮的沈苕溪转圈圈,她也不小了,明白相看是什么意思,但是小小的脑瓜想不到太多,只知道她可以跟着姐姐去县城里头逛。
往常她只有等到过年的时候,去舅舅家拜年才能去县城里头一回,还不能乱跑,吃完饭就得回家,一点意思都没有,跟姐姐去肯定不一样了,没准还会可以去看电影!去饭店吃饭!
上次芳芳姐姐相看人家,就去电影院看了电影,去饭店吃红烧肉。
自从知道自己也可以去县城,她从早上开始就非常的兴奋,吃饭的时候还不忘得意的看着三个哥哥,一副我跟姐姐最好,所以大姐只带她。
沈苕华因为要帮家里去换东西,县城都逛烂了,早就没有新鲜感,对小妹妹的耍怪也只是纵容微笑。
双胞胎就气炸了,嚷着,“凭啥大姐带你不带我们!”
沈母瞪了眼嚣张的小女儿,往双胞胎碗里一人夹了一块咸菜,安抚道,“你们要上学。”
双胞胎今年还在上五年级,明年就要小升初了,就算学习不好,也不能让他们随便旷课,沈母是真怕老师再次找上门了,村里都看着呢,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本来小女儿今年也要去上学了,结果这丫头死活不去,闹到直接错过开学,好在农村上学都晚,晚两年也没什么关系,没准到时候懂事了,知道主动学习呢。
沈母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听到要上学,双胞胎沮丧的耷拉着眉眼,看到眼前还在炫耀的小妹,嫉妒的立马张牙舞爪的表示要抓住她,让她也去不了。
吓得沈苕娟饭都没吃饭就跑出去了,等到双胞胎去上学了,才悄咪咪的从菜园围栏那儿摸回家。
沈苕溪在脸上细细的抹上雪花膏,撇了眼跳脱的小妹,“你要是再问我就不带你去了。”目光又瞄到她的鞋子,看着上面的泥巴,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沈苕娟!你就穿着这样的鞋子进我的屋子?!”
沈苕娟随着姐姐的视线,往下看到自己鞋子的脚边沾满了黄色的泥土,讪笑,“姐我会收拾干净的,你等我!”转身就往门外走,要去拿扫帚,小跑了两步,又特别不放心的跑回来。
她扒在门框,叮嘱,“一定要等我啊!”
沈苕溪不理她,她就不走,两个眼睛瞪的像小牛犊一样,水汪汪,大有一副你不答应,她就要大哭大闹。不过沈苕溪并不吃这一套,非常冷酷的一眼都不看她,“我扎好头发你还没弄好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她说着就从床头旁边的枣泥红的木箱里面拿出一件蓝色衬衫和灰色裤子,衬衫看着平平无奇,穿上身,将少女本就苗条的腰身,修饰愈发纤细。
沈苕溪穿好衣服,又把扎着的头发放下,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理一遍,她发质好,很少会有掉发,披着的时候头发又柔又顺。
眼看姐姐都已经开始梳头了,沈苕娟懊恼尖叫!“啊啊啊啊啊,我马上。”她时间不多了!
沈苕溪自然看出郝瑛的不情愿,那又怎样,只要郝瑛没有直接了当的说她不喜欢,她就能当做不知道,谁让郝知青出手大方呢。
故意将将两人的手跨的更紧,身子贴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关系有多好呢。
跟丈夫走在前面的贾慧云回头,她怕沈苕溪偷摸的回去偷懒。
一旦发现她肯定是要告诉婆婆的,凭什么她们都在干活,就你沈苕溪可以在家歇着,读书她就不计较了,现在都高中毕业一年了,再这样隔三差五的喊累,不下地,她可不同意。
当然了,她不同意也拿沈苕溪没办法,只能趁着婆婆愿意对大姑子管教的时候告告状。
今天倒是没有偷溜,看到大姑子和新来的知青黏黏糊糊,贾慧云撇撇嘴转过头,跟旁边的沈苕华蛐蛐,“你妹妹最近怎么跟知青走的这么近?”
“我怎么知道。”沈苕华随口回答,他和沈苕溪关系一直都挺一般的。
沈苕溪小的时候,长了张团子脸,粉雕玉琢的,可可爱爱,又喜欢哥哥哥哥的粘着他,那时候他觉得有个妹妹还挺好的。
可是后来他发现,有了妹妹之后,不仅爸妈会被分走,难得有的一点小零嘴也要分出大半。
还因为是哥哥,经常被要求要让着妹妹,然后就很长时间都觉得沈苕溪很讨厌,一直持续到沈苕森和沈苕林的出生才好一点。
明白他讨厌的不是沈苕溪,而是弟弟妹妹这种生物,老大就是这样。
没办法,那时候思想成熟了,但是两人隔阂还是造成了,沈苕溪对他淡淡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亲近这个妹妹。
结婚之后,有了更亲密的人,对家里人的关注自然而然的淡化了,每天干活就很累了,哪里还会有心思去观察沈苕溪的交友情况。
“天天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呀,就知道吃。”贾慧云对丈夫的话很不满,沈苕华什么都还行,符合她择偶标准,就是半棍子憋不出个屁来,无趣的很。
贾慧云不高兴,沈苕华还不高兴呢,吃怎么了,每天自己的吃不比他积极多了。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是一点不敢露,要不然人该上手了。
结婚前还以为是知书达理的城里姑娘,结婚后才发现,上当了,不仅是个嘴馋的,还是个人前人后两面的小辣椒。
郝瑛发现甩不开沈苕溪的手,也就放弃了,这么多人,她可不想给别人看了戏去,只得略带冷淡的问,“你今天怎么来上工了?”
沈苕溪不下地是出了名的,村子里那些长舌妇长舌公可没少说沈大会计夫妻两太娇惯沈苕溪,十八九的大姑娘了,就没见出来上过几次工,这么懒的姑娘,怕是没人要哦。
话说的更难听的也有,就连她这个刚来没多久和村子里人不熟的都听到了好几回。
沈苕溪听到的应该更多吧,怎么她每天都是一脸没心没肺毫不在乎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嫉妒,想她以前还因为院子里的八婆生了好久的闷气。
沈苕溪自誉为是人精中的人精,察言观色对她来说,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不用人教,天生就会。
但此刻,她好像完全感受不到郝瑛的冷淡,继续用甜滋滋的声音抱怨,“哎呀,还不是我妈,说上工不给饭吃。”小脸蛋上写满了不情愿。
郝瑛倒是有些惊奇,沈会计老两口舍得这么对沈苕溪?
不太像啊,不是说沈苕溪在家很受宠的吗?
不过转念又想,沈苕溪不可能骗她。
再说了,沈苕溪再漂亮也就是个村姑,不下地,能干嘛,结婚前可以沈会计她们养着,结婚之后呢,在农村哪个婆婆能要一个不会干活的儿媳妇。
就算有张漂亮脸蛋又有什么用呢,一个好的出身比什么都重要,郝瑛矜贵的抬了抬下巴,就算是知青里面,也没几个她出身好的,就算有,也没她在家受宠。
要不是为了余乔,她怎么可能下乡,这地方,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还要像泥腿子一样下地干活,手都粗糙了。
好在听她爸说,现在环境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紧张了,只要余乔愿意,她就能让她爸把他们俩都弄回城,以后再也不用吃这种苦了。
郝瑛忍不住抬头张望前面清瘦的身影,心里泛着甜,就这么样看着余乔,她都觉得高兴。
到时候,她与沈苕溪之间将毫无关系,两人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毕竟一个注定了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农村,过着贫穷的日子,风吹日晒的劳作会逐渐磨损她漂亮脸蛋,最终成为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这样想的郝瑛再看沈苕溪那张精致白瓷般的脸,心情终于是好了一点,也愿意安慰她两句,只是这敷衍的安慰还没开出口,沈苕溪就凑的越发的近,
几乎是要脸贴脸了,用极小声的声音,“不过瑛瑛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搞到了。”
声音虽然,但语气中的得意都要溢出来了。
郝瑛听到这话也是十分的惊喜,没办法,下乡之后,家里虽说也经常汇钱寄粮票寄吃的,但到底是没有那么方便,很多东西不能邮寄不说,太多了也打眼,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但是钱和票在农村不好使啊,最多换点鸡蛋蔬菜,再就没了。
好不容易去一趟县城吧,破破烂烂,很多东西等她赶到的时候基本都没了。
上个月,她看见沈苕溪从县城里回来,手里提着好大一块的猪肉,以前从来没有馋过猪肉的她,眼泪忍不住从嘴角流出。
后来就顺理成章的两人交上了“朋友”。
果然一开始沈苕溪跟狗皮膏药一样凑上来她没有甩脸子是正确的,当初是碍于沈会计,怕人给她穿小鞋,现在嘛,沈家更有用了,她自然会和沈苕溪好好相处。
再看向沈苕溪的时候,脸上扬起了大大的笑容,语气也温柔了许多,学着沈苕溪一样小声的问,“真的都买到了?”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此时沈苕溪即使觉得无聊,也还是满脸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小动物。看到大灰狼的时候还非常矫揉造作的捂着嘴巴,害怕的地小声尖叫,“啊,是狼!”
人又小弧度的往刘江站的位置靠,一下就激发了刘江的保护欲,“你别怕,它被关在笼子里不会出来的。”
女孩用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着她,又好像还是有点小后怕,懵懂的问他,“真的不会出来吗?”这一刻,刘江觉得自己心都化了,好,好可爱。
刘江向沈苕溪保证,“绝对不会出来的,要是它真的跑出来了,你就站在我身后,我会保护你——”说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加上了沈苕娟。
“和你妹妹的。”
他的表情严肃郑重。
这下真的把沈苕溪逗笑了,没想到这人这么老实,她这才仔细打量刘江,和媒人说的大差不差,个子挺高的,长相也端正,不丑也不好看,她还能接受。
不过接下来还得看他的表现。
“姐姐,原来狼长这个样子啊......骆驼好大一只啊,要是可以骑在上面,应该很威风吧!”沈苕娟心满意足的牵着姐姐的手离开动物园,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看了好几眼。
“谢谢哥哥带我们逛动物园,你比我亲哥哥对我还好呢,要是我是你妹妹就好了。”也算是短暂的熟悉上了,立马嘴甜上了,把刘江哄的不要不要的。
刘江高兴的像个二愣子,“哈哈,你要是喜欢,下次我还带你来,等到以后——”我和你姐结婚,我一定拿你当我亲妹妹!
后面话刘江没有说出口,害羞,也是怕唐突了沈苕溪,毕竟沈苕溪给他的印象,是一个特别单纯特别容易害羞的女孩子。
不过心里想想,就已经美的不行,到时候成了,大队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羡慕他。
嘿嘿。
他们又去公园的湖边划了船,沈苕娟也吃上了心心念念的奶油冰棍,边吃还不忘不断朝着刘江说好话,嘴甜的要命,加上沈苕溪在旁边也时不时害羞的说上一句感谢。
到国营饭店,刘江不顾沈苕溪的阻拦,一口气要了三个荤菜,三大碗扎实的白米饭,看的沈苕娟眼睛的迷瞪了,这是她能过上的好日子!
不禁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大姐,果然跟着大姐有肉吃!
以后谁在她耳边说大姐跟她好就是为了哄着她替她干活,她都不会信的!大姐才不是这样的人,要不然这样的好事怎么不带别人,就带她呢!
点名批评大嫂,还以为她年纪小九看不穿她的诡计吗,不就是想挑拨她和大姐的感情吗,哦!她明白了,大嫂就是故意的,她要是相信她说的话,肯定就不跟大姐好了。
那这次大姐就不会带她来了,不带她来,会带谁,昨天大嫂还跟妈说她也想去县城,说什么进城买东西,其实就是为了跟着大姐蹭饭!!!
还好她当时没有上当,虽然当时确实有点小小的难过,一个人偷偷掉了几滴小珍珠,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大姐。现在想来,果然没错,大姐还是最喜欢她!
哼,她果然是除大姐之外,家里最聪明的人。
只是大嫂,实在可恶!回家就往她的鞋子里放地龙,让她挑拨她和大姐之间的感情!
刘江的大方程度,连周围吃饭的人都忍不住侧目,这是哪家小夫妻带孩子出来打牙祭吗,小年轻就是不会持家,太浪费了,三个荤菜一天一个就够了,不仅解馋,还能连续吃三天呢。
沈苕长从小性格就跳脱,说起话来,油嘴滑舌的,长大后又喜欢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每天下了工立马就往村尾的小破屋钻,不是打牌就是抽烟喝酒,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不过这小子歪门邪道有点路子,要不然沈母也不能找他,看大闺女的不屑的小眼神,“这事我想了一宿,还是找他比较靠谱,他十里八乡都有认识的人,又是自家人,口风紧。”
沈苕溪还是一脸不服气,美丽的大眼珠子骨碌碌转,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沈母就当没看见,明白的很,就算她问,沈苕溪也不会说,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谁都没别想从她的嘴巴里撬开,和老三,就是两个极端。
这边,沈苕长美滋滋的揣着二婶给的五块钱回家,路上碰到一小老太太,赶紧过去扶着,“奶你怎么出来了?”
“我出去溜达溜达,你二婶刚刚叫你干什么去了?”沈奶奶狐疑的看了眼孙子,好奇的问。
沈苕长口风是真的紧,就算是自己奶奶,也没把沈苕溪的事说出去,“没干什么,给了我一把瓜子,我都揣兜里了呢,就想着带回来给你和爷无聊的时候嗑嗑。”
瞧瞧,要不说,沈苕长这么混着,家里人没人讨厌他,这小子和沈苕溪一样,嘴甜的很,喜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明明是打算拿去打牌的时候吃,这会又用来给长辈献殷勤,偏偏沈奶奶就吃这一套,被哄的眉开眼笑,“我不吃,你留着自己吃,要是不够,来屋子,奶再给你拿。”
悄悄的跟沈苕长小声的说,“奶那有——瓜子,花生,都有!”小老太太富裕的很,子女孝敬点钱就愿意拿去买零嘴,然后放起来,自己悄摸的吃,就偶尔会给几个孙子拿一点,孙女是不可能,这也是沈苕溪不愿意讨好她的原因。
沈苕长挽着沈奶奶,用撒娇的口吻,“我就知道奶你对我最好了——”接着又随意的哄了老太太两句,才分开。
沈母想深入了解刘江的性格,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反正能打听到的,都是挺踏实能干的一个小伙子,在村子里风评一向不错,就连刘父刘母也很多人表示人不错。
沈苕长拿着沈母给的钱,又是散烟又是请喝酒,别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你干活,总要有点好处才行,他懂得这个道理,要不然他在那一圈也混不开。
不过他自己当然也要落一点烟酒钱。
牌桌上,沈苕长讨好的看着和自己玩的好的几个哥们,“这事还是得麻烦你们帮我在盯盯。”
沈兴运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叹气,“我们都帮你打听过了,人也盯了两三天,就是一个老实人,每天除了上工就是回家,连抽烟喝酒的坏毛病都没有。”
他们又有些好奇,给谁家相看呢,沈苕长这么上心,“你家谁看上了?不会是沈苕溪那丫头吧?”
沈苕长肯定不能说,关乎家里姊妹清白的事,就算他看沈苕溪那丫头不顺眼,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恶心人,“我哪儿知道,别人给我钱让我打听的。”也不管他们信没信,赶紧转移话题,“打牌打牌。”
沈兴运几人一听拿了钱,不放过他了,开玩笑的说,“好呀,钱你拿了,事我们干,你小子太滑头了吧,还打什么牌呀,是不是该请我们吃肉,要不然这事我们可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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