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
不是那几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外室一朝一夕就能拥有的能力。
顾书城去了谢玲的屋子,可另外两位外室也不是省油的灯。苗儿呕吐不止,让丫头去谢玲屋里去请侯爷看看。
我请了大夫去看,说是没什么大碍,苗儿借机留顾书城宿在屋内。
“侯爷,您今晚就陪奴家吧,谢玲姐姐你宠了她那么久,也该宠一宠我了!”苗儿的手攀上顾书城的脸庞。
我莞尔一笑,借口该歇息准备回房。
却不想出门之际,棉儿的丫头又来请顾书城,说棉姨娘头晕,想侯爷想得紧。
我默默出了屋子,回了房。
“小姐,怎么不再看看戏?”
我时常与贵妇官眷们走动,这花样把戏是听得多,见得多,无甚新意。
“掀不起什么风浪,你去把那对牌钥匙,放在侯爷的书房,今日他哪儿也去不了,可这个恶人不能我来做!”我坐在镜子前脱了钗环。
丫鬟翠儿点头答应。而我则坐在案头写起了书信。
一共十封,上面都是我柳家嫁我入侯府时管理田产铺面的管事人的名字。
以保我生活无虞。
翌日,三位刚迎进门的妾侍,一早就在我屋外等着请安。
侯爷那儿没有结果,自然奔我这儿来抢管家权了。
我笑意吟吟盛装过去:“妹妹们久等了,想是过来拿对牌钥匙的,不过昨儿招待贵客,过于劳累,只知道侯爷去了玲姨娘那儿,后来又去了苗姨娘那儿,却不知到底宿在了谁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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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回话,只面面相觑。谢玲这才说道:“侯爷……他……他宿在书房了!”
“啊,怎会如此?”我姑作惊讶,然后又假意宽慰道:“既如此,也无妨,那便由侯爷做主吧!今儿我怕是等不出结果了,门外接我去庄子的马车已经候着了!对牌钥匙我让下人交侯爷保管!”
三位妾侍听后,茶都没喝完,就奔去了顾书城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