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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芙蕖宋祁写的小说退婚后,将门虎女她名满京城

芙摇九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芙蕖抬眸看去,便看见了男人已经撑着伞走了进来。他身着靛青色的松鹤衣袍,衣袍的袖子上绣着祥云纹。腰间佩剑,气宇轩昂面容冷沉,视线落在柳芙蕖身上的时候,道:“芙蕖,音音与母亲想必都已经与你说明了吧?”宋祁上前,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道:“快与我前去侯府一趟,今早上祖母的头疾又犯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她老人家怕是真的不堪折磨要自尽了。”“我不去,你放开我。”柳芙蕖眉眼淡漠,原本还算是温和的语气,在看见宋祁的那一刻,骤然变冷了几分。“她们不是已经与你说明白了吗?芙蕖,自我从边关回来见你之后,你就一直在闹,如今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闹!”宋祁的声音忍不住愠怒了起来,他吼道:“还是你真的想看见我祖母疼死了你才真的高兴?”“柳芙蕖,你为何就不...

主角:柳芙蕖宋祁   更新:2024-12-01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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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芙蕖宋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柳芙蕖宋祁写的小说退婚后,将门虎女她名满京城》,由网络作家“芙摇九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芙蕖抬眸看去,便看见了男人已经撑着伞走了进来。他身着靛青色的松鹤衣袍,衣袍的袖子上绣着祥云纹。腰间佩剑,气宇轩昂面容冷沉,视线落在柳芙蕖身上的时候,道:“芙蕖,音音与母亲想必都已经与你说明了吧?”宋祁上前,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道:“快与我前去侯府一趟,今早上祖母的头疾又犯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她老人家怕是真的不堪折磨要自尽了。”“我不去,你放开我。”柳芙蕖眉眼淡漠,原本还算是温和的语气,在看见宋祁的那一刻,骤然变冷了几分。“她们不是已经与你说明白了吗?芙蕖,自我从边关回来见你之后,你就一直在闹,如今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闹!”宋祁的声音忍不住愠怒了起来,他吼道:“还是你真的想看见我祖母疼死了你才真的高兴?”“柳芙蕖,你为何就不...

《柳芙蕖宋祁写的小说退婚后,将门虎女她名满京城》精彩片段


柳芙蕖抬眸看去,便看见了男人已经撑着伞走了进来。

他身着靛青色的松鹤衣袍,衣袍的袖子上绣着祥云纹。

腰间佩剑,气宇轩昂面容冷沉,视线落在柳芙蕖身上的时候,道:“芙蕖,音音与母亲想必都已经与你说明了吧?”

宋祁上前,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道:“快与我前去侯府一趟,今早上祖母的头疾又犯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她老人家怕是真的不堪折磨要自尽了。”

“我不去,你放开我。”柳芙蕖眉眼淡漠,原本还算是温和的语气,在看见宋祁的那一刻,骤然变冷了几分。

“她们不是已经与你说明白了吗?芙蕖,自我从边关回来见你之后,你就一直在闹,如今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闹!”宋祁的声音忍不住愠怒了起来,他吼道:“还是你真的想看见我祖母疼死了你才真的高兴?”

“柳芙蕖,你为何就不能如同别的女子一般懂事柔顺一些?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之所以会身受重伤,就是听说你病了,因为担忧你才会失神被敌军重伤,若非如此,音音也不会成为我的救命恩人,而且她很懂事,也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原来竟是因为如此!柳芙蕖,我儿因为你差点就死于非命了,你若是真的还有良心的话,那就赶快拿药出来!”原本被柳芙蕖骂得脸色铁青的宋夫人,在这一刻像是有了宣泄口。

她指责道:“你以为你如今还是那个大将军之女么?柳将军战死,柳家子嗣凋零,我们宋家不嫌弃你你便应该感恩戴德了,竟然还学会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来威胁人了,自古以来,哪个男子的身边没有三妻四妾?你如今年岁已经不小了,如你这般年龄的女子,有的孩子都已经两三个了,若是退婚了,就是个老姑娘了,哪个好人家看得上你?”

“纵然没有人家能够看得上我,我也不想嫁去你们侯府这个狼虎之地。”是啊,他们不就是看准了她已经没有了父亲与兄长撑腰,所以才敢如此欺辱她么?

“狼虎之地?柳芙蕖,你扪心自问,当初如果没有我们这狼虎之地的人家救你,你能活到这时候吗?”

柳芙蕖道:“我柳家如今确实是败落了,但是宋夫人与世子别忘了,当初我们两家的婚事,你们究竟是如何舔着脸机关算尽得来的!还有,我不说你们真以为我不知道吗?当时我年幼之时,落水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你侯府这个破落户担心下一代无法承爵才算计来的!”

这件事情,她还是在某一次去侯府的看望宋老夫人之时,离开后落下了东西去而复返听见的,当年她的落水并不是意外,而是宋夫人偷偷让自己带来的丫鬟推她入水,再故意让宋祁来救自己的。

之后,再一步一步获得她母亲的信任,提出定亲的事情。

她虽然听到了,但是既然都已经定亲了,加上也知道侯府是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所以便没有计较了。

如今将这件事情提出来,她自然是要说清楚的。

真当她没有嘴巴不成?

“好啊!你不认帐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我还真是看错你了!若是你父母知道你如此忘恩负义,定然是失望不已。”宋夫人当然是不会承认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谁还有证据?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那忘恩负义之人就是她柳芙蕖。

“你们不配提起我父母,宋夫人,用我父亲母亲来说事,也不怕你晚上睡着的时候,我母亲前来找你算账,事情的始末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见柳芙蕖提起这般说,她还真是怕柳母半夜来她梦里,便没敢反驳,而是抿唇怒视着她。

僵持了许久,柳芙蕖也没有松口拿药出来。

就在这时候,侯府那边又派人过来了。

那侯府的小厮一进门之后便对着二人道:“夫人,世子,不好了,老夫人头疼得厉害,经不住折磨,说是不想再拖累侯府了,闹着要服毒了!”

闻言,二人脸色一变。

宋祁横眉冷竖,俊逸的面色完全冷沉了下来:“柳芙蕖,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女子红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声音回答却十分果决。

宋祁一下子救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泛着冷芒的锋利剑刃架在女子雪白如蝤蛴的脖颈上。

“给还是不给?”男子的紧握手中的剑,带着戾气的眼尾泛红,他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子。


“还有,我家祁儿刚从边关回来,你就闹着与他退婚,到时候外人要怎么看待我们侯府?”宋夫人道:“此婚,退不退我们侯府都会遭人笑话,这样吧,老夫人的医药费、以及侯府大门的费用,你到时候全包了这些开销,等老夫人病好之后,我便上柳家的门,亲自退了这一门婚事。”

宋夫人继续道:“芙蕖,你要退婚我也答应你了,所以你也懂点事,不过就是再等一段时间罢了,再说了,这也是你欠我儿的!”

若不是她,宋祁又怎么可能会受伤?

此时的宋夫人,却全然忘记了,当初她中毒的时候,究竟是谁为了救而而将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柳芙蕖对宋夫人虽然早已经不抱有期待了,但听见她如此厚颜无耻又冷漠的话,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难受。

当然是人走茶凉啊!

若是她父亲母亲,但凡有一个尚在,也不会叫人如此看低了……

一旁的谢靖之跟柳族长,听到这一番言论,拳头都忍不住硬了起来。

他们这边已经退了聘礼,还未嫁过去就倒贴了陪嫁给他们侯府,如此便算了,他们竟然还想要另外的赔偿?

“宋杨氏,你别欺人太甚!”柳族长重重拍打了一下桌子:“我家丫头已经一再退让了,你若是执意不退婚,到时候我便去外面说道说道,看看你们侯府一家是什么嘴脸!”

“柳族长只管去说,我可不怕,我儿如今乃是五品将,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有一孙儿,今年刚参军吧,也不知混得了什么职位没有!”

五品将军,想要处置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太容易不过了。

宋夫人掌管中馈多年,虽然做生意不怎么样,但厚颜无耻这一方面,可是鲜少有人能及。

不然,她当初也不会顶着笑话去攀上将军府了。

在她看来,如今真是老天有眼,柳家败落,轮到她宋家要风生水起了。

“你!你这是在威胁老夫?”柳族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耻的深闺妇人。

老脸骤变,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伯祖父,您别气,我来处理就好,您不用开口了。”柳芙蕖看着差点被气昏过去的柳族长,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了一下,给他顺顺气。

柳芙蕖道:“宋夫人,看来我刚刚的话,你并没有听进去,那我也不客气了,既然你不退婚,行,那就先不退了!”

“春蚕夏桑、秋织冬蜗!带着人,去给我把梧桐院的东西拿回府中,能拿就拿,拿不走的话,都给我填平了!”

“你敢!柳芙蕖,这可是在我宋家,你若是想要强抢,到时候别怪本夫人不客气!”

柳芙蕖冷声道:“那些东西本就是我的,我不过是拿回来罢了!”

但她低估了宋夫人的无耻程度。

“你的?呵,你如何能证明是你的?你尚未与我儿成婚,府中的东西,都是宋家的,你看清楚了,这里是宋侯府,不是你柳家!”

柳芙蕖一双杏眸冷厉,她攥紧了拳头,手里面的帕子都快被她给绞烂了。

就在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长公主到——”

听到了这句话的众人,愣了一下之后,纷纷起身整理了一下。

下一瞬,便看见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宫服女子走了进来。

长公主年岁三十多,生得容貌绝佳,肤白丰腴,一头艳丽精致的珠钗翡翠发饰,也压不住她那股雍容华贵的气息。

“参见长公主——”


长街上,一辆棕褐色的马车正在行驶。

车内,装饰清雅,窗牖挂着一帘浅色的云纹纱遮挡,能隐约看出车内坐着一对影子。

柳芙蕖端坐在男人的跟前,手中捏着丝帕,举止矜持,一张面容白皙如皎月,杏眸望着面前的男人,眼底带着十分的欢喜。

眼前是她即将拜堂的夫君宋祁,一年前,他在婚期之前出征,如今带着军功回来了,她等了一年,也算苦尽甘来。

边关艰苦,男人的面容已经褪去了青涩,昔日温润俊逸的脸上多了几分凌厉。

他开口,眼眸深邃又坚毅:“芙蕖,我从边关带回了一女子,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与你同姓,名唤诗音。”

犹如兜头一盆凉水,将柳芙蕖从短暂的欣喜中抽离,她知道他话未说完,只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音音是一介孤女,若是就这么住在侯府,名声也不太好听,所以,我想让她去你府上小住一段时间,你们以姐妹相称,届时你们二人一同过门。”

柳芙蕖绞紧手中丝帕,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仿佛一下被人挖空了。

又听他继续道:“你为正妻,她为平妻。如此,也不辱没了她。”

不辱没了她?

那她呢?

不过一年的时间,男人变了心,便凉薄至此吗?

她心中那点对俩人情谊的遗憾瞬间被气愤填满,她尽力压抑心中怒火,开口:

“世子,当年你同我母亲求婚的时候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

那年,他十三岁,她十岁。

他当着两家母亲的面儿信誓旦旦:“若是能娶得柳妹妹为妻,我必珍之重之,此生不纳妾,让她成为天下最快乐的女子!”

出征前,他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说定然不负她。

而今才不过一年多,他便已经带回了别的女子,当她是什么?

男人避开了她的眼,道:“芙蕖,你不知边关的艰苦,更不知我是如何活下来的, 音音待我情深义重,我不能负了她,所以,便委屈你一些了,你懂点事,莫要叫我为难。”

男人看似商量的语气,实则更像是通知。

“这件事情,宋伯娘还有老夫人她们知道吗?”但凡是个懂点礼数的人家,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见柳芙蕖如此询问,宋祁下意识觉得她是同意的。

因为柳芙蕖没有拒绝的理由。

柳家败落,只剩她跟柳不弱姐弟二人,根本撑不起柳家的门楣。

且他们二人不仅是口头婚约,已经纳征过了,若不是之前去打仗,早就已经成亲了。

然而还未待他回答,外头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世子爷,柳二姑娘,到了。”

宋祁道:“母亲跟祖母还在大堂等着,我们进去再细说吧。”

闻言,柳芙蕖颔首,这一年多来,她一直在暗中帮扶侯府,处处照拂她们,于情于理,她们应该都会帮她说句公道话。

若是不成,到时候两家人也能体面退婚。

她避开了男人伸过来要扶着她的手,独自下了马车。

宋祁见她对自己的态度冷淡,心中有些不满,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路走进了大堂当中。

侯府清雅,壁上挂着一些字画,周边摆放着两个瓷瓶,里头插着富贵竹。

“老夫人,宋伯娘。”

宋老夫人跟宋夫人正在聊天,见她来了,笑着招呼她坐下。

柳芙蕖坐下后,环视一眼大堂内的人,并不见宋祁说的那女子。

她道:“听闻世子从边关带回一姑娘,怎么不见人?”

宋夫人回道:“她啊,担心你不喜欢,便没有出来,不过我知你的性子温婉,定然不会为难她的。”

宋老夫人也笑呵呵道:“芙蕖啊,如今祁儿回来了,你们耽搁的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今日让祁儿接你过来,便是准备让府上管事去给你们三人请期,挑个吉日成亲。”

听着这些话,柳芙蕖心中一片拔凉,心中却还是升起几分希望:“老夫人,宋伯娘,世子爷要让那柳姑娘去柳府居住的事情,你们可知晓?”

宋老夫人颔首,声音温和笑道:“嗯,祁儿已经说过了,你们二人同姓,若是能结为姐妹一同进门,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这笑,落在柳芙蕖的耳中却觉得分外刺耳。

她看向宋夫人,见她的眉眼温和,便知道她也是赞同的,那她呢?

究竟被她们置于何地?

柳芙蕖道:“老夫人,宋伯娘,当年两家定亲的时候,父亲便已经说过了,柳家子女,不论嫁娶,三十无后方可纳妾……”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不收,但眼神却明显不悦了起来:“芙蕖,你也说了,那是你父亲还在的时候,如今他已经不在了,便不必守着这些规矩了。”

宋夫人也跟着劝道:“是啊,芙蕖啊,祁儿就算同娶了那姑娘,你也还是正妻,她也越不过你去,你就放心好了。”

所以,她们就是看准了她柳家败落,才如此拿捏她的么?

这一年来,她对她们如何,她们心中也是知道的。

老夫人素有顽疾,她便经常送药来调养。

宋夫人常叹生意难做,她便明里暗里帮扶。

她们心中都清楚。

升米恩,斗米仇。

柳芙蕖手中死死攥紧了帕子,道:“倘若父亲知道他殉国之后,我便违背他的意思,想来他也是不会瞑目的,眼下,我这儿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抬眸,声音平静道:“那就是两家退了这门亲事,如此既不委屈了世子带回来的那姑娘,芙蕖也没有违背父意。”

此话一出,大堂瞬间静了一下。

宋祁盯着她看,声音沉了下来:“方才在马车上你已经答应了,如今又出尔反尔,芙蕖,这就是你柳家的傲骨么?”

“我未曾答应过!那不过是世子您自己的臆想,我柳家满门忠烈,铁骨铮铮,绝不与人共侍一夫,更不会认一个要嫁我未婚夫的女子当什么姊妹!”

少女站起身,娇躯看似柔弱,背脊却挺得笔直。

她一字一句清冷果断,也不顾在场几人的脸色。

他们都已经要把她柳家的脸面摁在地上踩了,她何必还要顾及彼此的颜面?


嬷嬷接过之后,便离开了原地。

约莫一刻多钟后,嬷嬷回来了,手中的那个礼单也不见了。

林媒婆心想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便将退亲书摆放了出来:“宋夫人,您看这聘礼也退了,这定亲书还劳烦您签个字。”

林媒婆递过来了一支毛笔,宋夫人却没有接过,反而是道:“急什么,这聘礼是退回来了,不过这账不是还没有算清楚么?”

“你们拆了我宋侯府的大门,还想如此轻易揭过?还有,谁知道你们最后能不能把老夫人治好,此事,过后再说。”

一旁的柳族长听着,苍老的面容顿时阴沉了下来:“宋夫人,我们聘礼都已经给你退回来了,如今却出尔反尔,怕是不好吧?”

“谁说我反悔了?不过退婚之事过于复杂,眼下婆母的病情尚未治好,况且还有其他东西没有算清楚呢,不过如今我也无心处理此事,日后再说吧。”

“等等!”谢靖之的面色沉下,道:“今日你若是不签下这退亲书,将婚书交换过来,这病,我们也不治了!”

“你们都已经针灸用药了,说不治便不治了?若是我婆母有个好歹的话,定然是你们暗中下药算计的,可别怪我上京兆尹那边去告你们!”

宋夫人面上露出讥讽的神情,真要是去告官,理也是站在他们这一边。

无故退婚,这贱蹄子说不定还要挨板子呢!

“若是宋夫人想要鱼死网破,那我也不介意,若是告了官,惊动了圣上,你说,世子日后的前程还有吗?”

柳芙蕖坐在椅子上,矮了半截,身上的那股气势却冷冽如霜,席卷着每一个人。

她冷戾道:“我柳家世代忠良,我爹战功赫赫,更是为国捐躯,天下皆知!你们若是真的逼急了我,我一尺白绫吊死在宫门口,到时候,谁都别活了!”

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之女,被未婚夫家的逼迫自尽,消息一传出去,侯府别说爵位了,前程也别想要了。

当然,若是不到万不得已,柳芙蕖不会这么做。

“你舍得寻死?”宋夫人冷笑一声:“你若是舍得寻死,还能容忍不了我儿要多娶一个女子?”

“宋夫人大可以试试,或许,我也不一定会死,但是这门亲事若是不退,我保证,世子的前途一定堪忧!”

她冷声道:“忘恩负义的是你们宋家,难不成还想叫我委屈一辈子?”

之前他们原本已经定好了日子要成婚了,但是碰上了边关打仗,宋祁便去参军了。

如今回来了,却带着一个女子回来,还想娶为平妻,不就是在欺负她身后无人吗?

宋夫人抿着唇,还是没有搭话。

柳芙蕖见她如此给脸不要脸,便开口道:“还有,从前那些般进府内之物,退婚之后,我都会带走。”

刚刚宋夫人说那些账目没有空清算的时候,柳芙蕖就知道她心中在打什么主意。

聘礼退回去了,她的东西必然要拿回去。

那些东西都已经进了宋府的院子,摆放进去装饰了,除了大件一些的东西之外,还有少部分的绫罗绸缎,以及首饰之类的。

因为东西太多了,怕到时候搬过来腾不开地,所以便提前拿过来了一些。

不过,她猜想,以宋府人如今的无耻,这些东西都已经进了宋府,就像是一群恶狼看见了一只羊羔掉进了窝里面,现在羊羔要走,他们怎么会愿意?

果然,一听这话,宋夫人就瞬间破防了:“两家的婚约本就是你毁婚在先,还打坏了我侯府大门,你赔些东西难道不应该?”


“是,小姐。”夏桑退了出去,着手就开始吩咐人了。

晚上,风挽落携带着银针来看她了。

柳芙蕖刚想要下床,被她给制止了。

“行了,你的身子不好,就给我好好躺着吧。”风挽落伸手,搭上了她的脉象:“气息已经平稳了些,但因为你今日动用了内力,那毒又扩散了一些,想要完全解毒,这五日我都要连续给你针灸,过程可要比昨日痛苦,能受得住吗?”

“能。”柳芙蕖道。

她知道风挽落的意思。

如果受不住的话,可以慢慢来,就是时间可能会很久。

但是,她已经受够了不能使用内力的日子了。

“那既然如此,我便给你针灸了。”

她拿出了一枚药丸,给她服用了下去。

焰羽灵芝制成的药丸,需要配上针灸才能够更好将体内的毒给排出来。

十几根银针,刺入她胸前背后的穴位上。

风挽落凝聚真气,打入了少女的体内,钻心的疼痛在她的身上蔓延,身体传来的疼痛,像是被人给生生凌迟一般。

疼得她脸色苍白。

整个过程当中,柳芙蕖都死死咬着牙,愣是没有吭一声。

约莫过了两刻钟左右,风挽落暂时停歇了下来。

她道:“你若是受不住的话,可以说。”

她的话,久久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再细看,才发现这丫头已经昏厥过去了。

“……”她还真是挺能忍的!

罢了!

知道柳芙蕖的性子,那耐力,可是能一个顶她的八个徒弟。

而她,也是她的所有徒弟当中,天赋最好的那一个。

完美继承了她的医术跟武学。

又过了片刻,柳芙蕖悠悠转醒过来。

那个钻心的疼痛已经消散了许多,她睁开眼,又重新闭上,睫毛颤了颤。

“既然醒了,那我便给你拔针了。”

“好。”

“秋织,拿一个盆子进来。”

“是。”

门口传来了丫鬟应允的声音,片刻之后,秋织便拿着一个盆子走了进来。

将所有的银针都取下来之后,柳芙蕖吐了一口黑血,落在了那盆子当中。

“好了。”风挽落道:“两个时辰之后,你让丫鬟过来取药,用于药浴。”

柳芙蕖道:“多谢师父。”

“那你好好休息吧。”风挽落说完,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柳芙蕖感觉身体传来一阵疲惫的感觉,秋织帮她擦干净嘴角的血渍。

“秋织,你出去吧,我要睡一会儿。”

“是,那待会儿药水煮好了之后,奴婢再过来叫小姐。”

“嗯。”

秋织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芙蕖躺下之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中。

睡梦中。她感觉身体传来又冷又热的感觉,体内还伴随着些许的疼痛,那难受的感觉,让她眉头紧蹙。

突然,她感觉一只大手贴上了她的额头,朦胧间,她睁开了眸。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

柳芙蕖问:“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看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旁响起。

“还难受的话,就继续睡吧,放心,我不动你。”

他的声音很好听,那双如墨深邃黑沉的眸中,像是蕴含着心疼之意。

她恍惚了一瞬,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感觉很困,渐渐闭起了眸,闭上眼睛之前,她看见男子的手缠绕着白色的纱布,掌心渗出了些许的血……

望着逐渐沉睡过去的女子,男人抿着唇,握住了她的手,随后,在她的手背上留下来了一吻……

他吻得浅浅,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却又依依不舍。

许久,才将其放开,将女子的手放回了被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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