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打断了她们的交谈,我重复念着“地上的泥”,枕着被泪水打湿的枕头,再一次进入了梦境。
我是被赵粤钧吵醒的,负责我的医生站在门口,被他的气势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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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人还要多久才醒?”
他冷着一张脸,满脸不悦,声音愤怒又急躁,感觉再多说几句就要拔出身后的枪了。
“你干什么?”
我撑床坐起,被屋内的情形搞得一头雾水。
听见我的声音后,赵粤钧转头捏住我的肩膀,从上而下地打量着我,过后透露出一种庆幸和惊喜。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
他大着声音凶我,满是关心和急切,就跟之前我去郊外走丢那次一样,被找到后把我关在小洋楼里狠狠罚了三天。
我思绪凌乱,没有回应他,他伸手将我横抱起来,头埋在我的肩颈处:
“没事就好,下次不准再这么吓我,我们回老宅休养,医生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我和他像是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他仿佛忘了在那个包厢里发生过的一切,
这里的人谁不认识他?
他和许宁破镜重圆的佳话一边传遍这座城里的每一个角落,一边又和我在医院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是真的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去到老宅的路上,任凭他几次三番找我攀谈,我都闭口不言,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面对他,更不知道像我和他这样的关系,又能够说些什么。
可他却受不了这样的冷落,一进门,就把我压在门边,我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激吻。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鼻头又一酸,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在意什么,知道那个举动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可他还是任由这一切发生。
“小荷,之前很长一段痛苦的时光,是许宁陪着我走过来的,她在我的心里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