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川伊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清欢不念川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段段段Y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谢景川在一起的第五年,他包下了全市最豪华的大屏向我求婚。那一刻,他红着眼眶向我表白。“伊念,即使你再低调,可我仍想让全世界知道我在高调的爱你。”我感动落泪,欣然接受了他的求婚戒指。可是,就在我们领证的前一个月。他不但和前女友见了面,还答应和她谈一场“婚前恋爱”。我没拆穿,默默地摘下求婚戒指。他不知道,我已经决定悔婚了。就在他疯狂找我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乔医生,你下个月真的打算参加援疆医疗吗?那里的条件很艰苦,而且没有个三年五载不会有机会回来。”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真的。”同科室的小护士还在劝我:“可是,你不是要和谢总结婚了吗?他那么爱你,舍得让你离开那么久吗?”我笑笑没说话。是啊,所有人都说谢景川爱我入骨,...
《浮生清欢不念川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和谢景川在一起的第五年,他包下了全市最豪华的大屏向我求婚。
那一刻,他红着眼眶向我表白。
“伊念,即使你再低调,可我仍想让全世界知道我在高调的爱你。”
我感动落泪,欣然接受了他的求婚戒指。
可是,就在我们领证的前一个月。
他不但和前女友见了面,还答应和她谈一场“婚前恋爱”。
我没拆穿,默默地摘下求婚戒指。
他不知道,我已经决定悔婚了。
就在他疯狂找我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
“乔医生,你下个月真的打算参加援疆医疗吗?那里的条件很艰苦,而且没有个三年五载不会有机会回来。”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真的。”
同科室的小护士还在劝我:“可是,你不是要和谢总结婚了吗?他那么爱你,舍得让你离开那么久吗?”
我笑笑没说话。
是啊,所有人都说谢景川爱我入骨,我讲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
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模范的情侣。
直到上周末的晚上。
我接到了谢景川突然打来电话。
“伊念,我参加同学聚会时突然有个朋友受了伤,现在急需伤口缝合,你能来医院加个班吗?”
到了我才发现,他说的这位女性朋友只不过是手臂外伤而已。
她看起来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值班医生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为难的看着我说:“乔主任,谢先生他非要等你来。”
谢景川没否认。
“伊念,你的缝合技术全京市一流,别人我不放心。”
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我并没有多说,只是换好衣服就开始按照步骤操作。
“景川!我好害怕!”
她突然大叫一声,紧紧攥住谢景川的衣领。
我抬眼一看,她已经旁若无人地钻到谢景川怀里,闭着眼咬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心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这下意识的亲密举动好像已经超出了正常朋友的范围。
下一秒,谢景川已经把她推开,一边试探着看我,一边拧着眉小声呵斥:“不要乱动,我老婆在帮你缝合,伤到我老婆怎么办?”
后来,我听到了他们在消防通道的对话。
“景川,那个医生就是你的未婚妻吗?”
女人开口就是一肚子的委屈。
谢景川故作冷漠:“对,于淅淅,我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于淅淅?原来她是谢景川的前女友。
她轻笑一声,语气暧昧至极。
“你舍得吗?景川,我要你记得我今天所受的伤都是因为你,我还爱你,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如,我们谈一场一个月的恋爱,就当是弥补当年我们一无所有时的遗憾,时间一到,你想娶谁就娶谁,我不拦着。”
于淅淅故作洒脱的提议激起了谢景川的兴趣,他不再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透过门缝往里瞥了一眼。
于淅淅已经像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扬起头献上了自己的吻。
而谢景川,犹豫了三秒后终于抛下一切顾虑,疯了一般地吻回去。
我傻傻地看着,恍惚又无措。
那一刻,灵魂仿佛在地狱中梦游。
我茫然地将那颗巨大的钻石戒指摘下,默默地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出门前,谢景川回了家,手里拎着买来的早餐。
他把东西放下,走到卫生间里从身后搂我的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几乎下意识的躲开。
镜子里的他笑容渐渐凝固,没一会儿开始耐心地解释。
“伊念,你在生气吗?我给你买了最爱吃的小笼包。”
“昨天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是我不对,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好吗?别生我气了。”
以前每次有小争执,谢景川都会一脸委屈地对我撒娇,最后都是我心软,用一个拥抱来化解。
可现在,我再也不想靠近那个拥抱了。
他还没意识到,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谢景川突然注意到了我空荡荡的手。
“伊念,我给你的求婚戒指呢?你不是一直带着吗?”
我刻意与他拉开了距离。
“哦,太大了,工作的时候也不方便,就先放起来了。”
他没怀疑,只是利用身高优势将我堵在门口,垂下眼睛语气温柔。
“伊念,婚礼的大部分细节我已经和婚庆策划那边敲定好了,就只剩下鲜花部分。”
“你是喜欢粉色玫瑰还是红色玫瑰?”
他盯着我的眼神真挚又深情,甚至看不出一丝破绽。
我似笑非笑地问:“你确定婚礼还会如期举行吗?”
谢景川神情微愣,有些不解地问我:“当然会啊,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
我收回了视线,推开他准备出门。
谢景川紧忙拦住我,趁着我还没开门接着说:“明天我要出差一个月,有个项目特别重要。”
“宝宝,我保证会在领证前一天回来。”
哦,原来这才是他一直憋着想说的话。
我没回头,听着他带着愧疚的补充:“等我们领完证、办完婚礼,就去马尔代夫度蜜月好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去。”
他还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跟他结婚,更不会跟他一起去度蜜月。
“谢景川,你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决定,不用问我。”
我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在地下车场,我又收到了于淅淅的消息。
她将购买机票的截图发给我。
一张谢景川,一张于淅淅。
那是两张明天去马尔代夫的头等舱。
原来,连计划中的蜜月旅行,他都想要先跟于淅淅体验。
我把手机放回原来的位置,行尸走肉般地翻了个身。
半个小时后,谢景川出了浴室,手还没擦干就拿起手机。
他蹑手蹑地上了床,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哎?怎么这么烫?伊念,发烧了?”
他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试探我的温度。
然后慌张地翻开医药箱,扶起我吃了退烧药。
迷迷糊糊中,谢景川已经钻进被子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乖,出了汗就退烧了。”
没出五分钟,他机突然在黑暗中亮起。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视线凝结在屏幕上,嘴角渐渐上扬。
以前就觉得谢景川的笑很好看,但此时它就像一把扎进我的心里的刀,疼得我窒息。
他探了探我的头,皱起眉头小声嘀咕:“怎么还没退?”
可他的犹豫只有几秒。
“伊念,我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今晚就不回来了。”
“你是医生,发烧这点小事难不倒你。”
我默不作声假装睡着,又在他走了以后哭湿了枕头。
那晚,我悼念般地回忆着这五年来和谢景川的过往。
一起爬过的山,一起走过的路。
他说爱我的那个晚上,和他向我求婚时眼角流下的泪。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可现在看来,怎么觉得这么可笑呢?
清晨,我退了烧,还没来得及起床就收到了一条添加好友提醒。
于淅淅明目张胆的加了我,又给我发来一条昨晚的视频。
她和谢景川坐在中心大厦的天台上,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里捏着点燃的烟花。
“乔伊念是吧?景川昨晚陪我一起放了烟花,你看,美吗?”
“不妨告诉你,他的心里一直有我,而且只要我开口撒个娇,他就会义无反顾的来到我的身边。”
“你猜猜,一个月之后景川还会不会娶你呢?”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嫁给谢景川没意思。
像一个物件一样任人选择更没意思。
我找了护工,一日三餐点外卖。
于淅淅发的消息一直没有间断。
受伤的第二天,谢景川陪于淅淅在海岛上晒太阳。
受伤的第五天,谢景川陪于淅淅在深海里潜水。
受伤的第十天,谢景川和于淅淅拍了一组露骨的双人写真。
两个人像是去度蜜月的夫妻,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
而于淅淅,更像是一个随时更新的情侣博主。
只不过,她的观众只有我一个。
第十六天,我出院了,开始回家整理自己的东西。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搬了家,让这个住了五年的房子里再也没有了自己的一丝痕迹。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我收到了于淅淅最猛烈的一波攻击。
她先是给我展示了他们住酒店的垃圾桶。
里面是几个已经用过的......
“乔伊念,虽然你一直已读不回,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景川很喜欢我,你只不过是他这几年无聊时候的消遣。”
然后是一张谢景川兄弟群的截图。
有人问他:“婚前跟前女友重新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谢景川:“很爽,很刺激。”
有人又问他:“那,婚还要不要结了?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谢景川:“再说吧。”
他回答的干净利落。
如果说我之前对他还有一丝丝余情的话,那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
最后一天,我买好去大西北的机票,拉黑了谢景川的所有联系方式。
然后把这段时间于淅淅给我发的所有消息截图,连同那枚求婚戒指一起打包放在了箱子里。
我还特意在里面塞了个红包,就当是我给他们的礼金。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登上了飞往喀什的飞机。
早上查完房,诊室里突然闯进一个男人。
他单手持刀,面露凶光,将一屋子的病人吓得四散而逃。
“说!谢景川在哪里?”
他直奔我来,将刀刃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想找谢景川直接打他电话好了,他人不在这里。”
那刀明晃晃的,我强装镇定,声音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轻轻发颤。
男人冷笑一声。
“就是因为老子找不到他才来找你!”
“我早就查到了你是他的未婚妻,谢景川那个王八蛋用杠杆并购的招数害得我倾家荡产,既然找不到他,那就让他老婆替他受罪!”
话音刚落,他拿刀的手突然改变方向,不由分说地冲着我的小腹就是一刀。
“啊!”
刺痛从腹部蔓延开来,放射到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我下意识的捂住伤口,没多久开始浑身颤抖。
鲜红的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在晕厥的前一秒,我看了冲进来的保安。
他们把歹徒按在地上,夺了他手里沾着鲜血的刀。
再睁眼时,我已经在外科病房了。
还好,我还没死。
我试着坐起来,只觉得伤口处钻心蚀骨般的疼。
“呀,乔医生,你还不能起来。”
同科室的小护士刚好进来,急的赶紧让我躺下。
“今天太危险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我惊魂未定地摸了摸伤口处的纱布,大概估计了一下伤口的长度。
小护士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乔医生,谢总呢?你因为他而受伤,现在又不能下床,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了。”
我苦笑着拒绝。
这个时候,谢景川怕不是已经飞在马尔代夫的上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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