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完结版小说宁栀裴慕川》,由网络作家“青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栀第一次遇见裴慕川,是她六年前私自逃出宫游玩的时候。那时她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女,没料到会遇到贼人抢劫。钱袋子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宁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要去抓住贼人,却在奔跑间和侍女被人群冲散了。宁栀看见贼人遁入了拐角,她没多想就跟了上去,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她顿时就慌了,从小在宫闱娇生惯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就在这时,捂住她口鼻的手突然松开了。她惊恐的回头看,发现贼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诺,这是你的?」男子从夜幕中走出,身影修长,俊美的无可挑剔。他钱袋子扔给了宁栀,笑的张扬。「下次别这么小心了,公主殿下。」还没等宁栀问清他的身份,他便消失了。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这样快,直到再大了些读了一些话本子,她才知...
《愿将相思寄云月完结版小说宁栀裴慕川》精彩片段
宁栀第一次遇见裴慕川,是她六年前私自逃出宫游玩的时候。
那时她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女,没料到会遇到贼人抢劫。
钱袋子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宁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要去抓住贼人,却在奔跑间和侍女被人群冲散了。
宁栀看见贼人遁入了拐角,她没多想就跟了上去,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她顿时就慌了,从小在宫闱娇生惯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就在这时,捂住她口鼻的手突然松开了。
她惊恐的回头看,发现贼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诺,这是你的?」
男子从夜幕中走出,身影修长,俊美的无可挑剔。
他钱袋子扔给了宁栀,笑的张扬。
「下次别这么小心了,公主殿下。」
还没等宁栀问清他的身份,他便消失了。
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这样快,直到再大了些读了一些话本子,她才知道她对那晚的男子一见钟情了。
等到再一次遇见他,是在三年前的皇家狩猎上。
她骑射学的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马儿突然受惊,把她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她才发现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公主殿下,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出事?」
让宁栀朝思暮想三年的声音再次出现,她抬头,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公主,侯爷,你们没事吧?」
还没等她说什么,一群侍卫便担心的冲了过来。
这时宁栀才知道,她一见钟情的男子叫裴慕川,是定远侯。
此后,她买通了定远侯府的贴身侍女,只要得到裴慕川要进宫的消息,她便会早早的在宫门等待着,只为了看他一眼。
可就在某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藏着等待裴慕川的出现,却发现裴慕川正向自己走来。
宁栀顿感不妙,想往后跑,却被人拉住了。
「公主殿下,可是喜欢我?」
裴慕川笑的散漫,但是语气却是笃定的。
宁栀转过身来,不敢直视裴慕川。
「我没有,本公主的清誉你胆敢玷污?」
虽然是放狠话,但因为心虚,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裴慕川轻笑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以为,若不是我默许,我的侍女怎么敢和你通风报信?」
宁栀没想到裴慕川会直接戳破她,她脸红的慌,却什么也说不出。
谁知道裴慕川却在此时,牵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上去。
「能被公主殿下喜欢,我很高兴。」
这天之后,宁栀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她多次拒绝了父皇母后让她去联姻的要求,说自己已有心上人,还搬进了她本来不愿意住的公主府。
只因为这样能和裴慕川来往方便。
每次父皇母后问她,她的心上人究竟是谁时,她都想把已经和裴慕川私定终身的话说出来。
可是裴慕川总出来阻止她,她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乖乖应下。
直到前几日,她在侯府的后花园里,听到前来拜访的裴慕川的好友和裴慕川交谈:
「你疯了!公主殿下你也敢拿来当知瑶的替身?」
「你前面祸害的几个姑娘我就不说了,那可是公主殿下!裴慕川你想清楚!」
这是宁栀第一次听说沈知瑶的名字,她想接着听裴慕川解释什么,却发现裴慕川沉默了。
沈知瑶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心里,多方打听之下,她得知了真相。
裴慕川早年游历期间,在江南遇见了沈知瑶。
他们一见倾心,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裴慕川那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沈知瑶的父母以为他是个穷书生,收了某户人家的银子就草草把沈知瑶嫁了出去。
此后,裴慕川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本来性子沉稳的他,变得越来越吊儿郎当起来,活像一个纨绔。
他流连花丛之中,每一个深交过的女子,都带着沈知瑶的影子。
她也是其中之一。
裴慕川祖辈都是言官,可他却非要上战场杀敌,也是因为沈知瑶的一句:「少年将军英勇无比,我希望以后的夫君就是这样的!」
她以为的如意郎君,居然只把她当替身。
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六年的喜欢都无比的不值得。
也就在那一刻,宁栀做出了要和亲的决定。
她宁栀,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裴慕川,她不要了。
看见宁栀走了进来,沈知瑶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我倒是不知道姑娘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沈知瑶话里带刺。
宁栀没管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醒酒汤。
「沈姑娘,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倒误了自己。」
沈知瑶知道宁栀把所有的话都听到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但当她再次扫过宁栀与她相似的眉眼时,她突然放松了下来。
「这位姑娘,若是我告诉你,你只是我的替身呢?你连慕川真正的喜欢都没得到,哪里有资格和我说算计?」
沈知瑶以为宁栀会震惊难过,或者歇斯底里的说她不是替身,可是宁栀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醒酒汤喝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劝你不要太得意,未来侯府夫人一定会是我!」
身后的沈知瑶喊道。
可是宁栀早已经不在意了。
侯府夫人爱是谁是谁,那她已经不在意的东西攻击她,是没用的。
坐在回公主府的马车上,宁栀思绪万千。
她突然有些好奇,若是裴慕川知道沈知瑶的真面目,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她回到府上,却发现突然府上突然多出来了很多箱子。
她命人一箱一箱的打开,却发现里面都是黄金和珠宝。
「这是谁送来的?」
宁栀有些疑惑。
「是陛下差人送来的。」
父皇?可是生辰礼父皇已经给她了。
宁栀顾不上身上的疲惫,又坐着马车入了宫。
「你说那些贺礼?都是北朝皇帝差人送来的。」
皇帝听到宁栀的来意后笑道。
「朕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你生辰的,但这正证明了他对你的看中啊,怎么样,父皇给你挑的夫婿还不错吧?」
原来是北朝皇帝。
她对她未来的夫君并不好奇,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代表两国交好的工具罢了。
回到公主府,她令人把箱子收起来,裴慕川却突然出现了。
「陛下赏的?」
宁栀有些惊讶,她以为裴慕川今晚会待在城郊别院陪着沈知瑶。
「嗯。」
宁栀顺着裴慕川的话扯谎。
「去谢恩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裴慕川伸出手想揉宁栀的头,笑着说道。
宁栀却偏头躲了过去。
「你不是不想让父皇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裴慕川的笑僵在了嘴边,他意识到宁栀好像生气了,只得正了正神色。
「今日是我错了,我知道你介意我的别院住了一个女子,但是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和我是故友才借宿在我这里,我发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见宁栀还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裴慕川只得拉过宁栀的手。
「好啦,我的殿下,你看我都服软了,你就原谅我吧。」
裴慕川好像觉得,只要他认错,宁栀就一定会原谅他。
宁栀不想和他多纠缠,于是点了点头。
裴慕川松了口气。
「栀儿,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怎么感觉你最近都不太高兴。」
宁栀遮住了眼底的黯然,看向了已经蔓延出墙的绿叶。
「是有些烦心,最近看了一个话本子,里面的男子欺骗了女子很久,我刚看到女子发现了男子的谎言,你觉得女子会不会原谅男子?」
裴慕川哑然失笑。
「原来是为了话本子,这简单,如果男子的谎言不值得被原谅,就另寻他人吧。」
宁栀在心里默默都复述了一遍裴慕川的话,然后释然的笑了。
「嗯,有理。」
不值得被原谅,就另寻他人。
第二天,宁栀一睁眼,却发现裴慕川正在她床前撑着手看她。
宁栀的窗户一直开着,就是给裴慕川进来的机会,可是今天这么早出现,在她印象里还是头一次。
如果是以前,看见裴慕川守着她醒来了,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她的心里无比的平静。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
宁栀坐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裴慕川。
裴慕川捏了捏宁栀的脸,腔调散漫。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宁栀撇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看见宁栀这幅表情,裴慕川才说出了来意。
「今晚有旧友前来,我要设宴接风,晚上不能来看你了。」
宁栀点了点头。
得到宁栀的肯定后,裴慕川暗暗松了口气,又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目睹裴慕川离开的侍女冷月一脸担忧的走了上来,给宁栀一边穿衣物一边说:
「奴婢刚刚得到消息,侯爷要见的旧友好像是一位女子,好像叫什么沈......」
「沈知瑶。」
宁栀轻轻的回答。
「对!就叫这个。」
冷月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晚上也去食鼎楼用膳。」
她倒不是想上演什么捉奸的戏码,只是单纯想看看,裴慕川的白月光,是什么模样。
到了食鼎楼,她特意选了一个离裴慕川很近的位置,微微一侧头,就可以透过屏风看见里面的情景。
她等了一会儿,那个沈知瑶终于出现了。
宁栀并不认识沈知瑶,只是那位女子一进来,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裴慕川突然僵直了身体,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那副热络的模样饶是宁栀也没见过。
这一刻宁愿就确定了,那位女子就是沈知瑶。
她微微侧头打量着,发现这位女子的眉眼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如果之前她还抱有一丝侥幸,那她现在就是已经确定了。
自己只是裴慕川白月光的替身。
看着裴慕川与沈知瑶亲昵的画面,宁栀只觉得无比的刺眼。
「走吧,回府。」
桌上的菜她已经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回到府里,她开始着手收拾这些年她和裴慕川的书信,还有他送自己的东西。
猛然间一抬头,她看见了自己床头挂着的香囊,心中一阵酸楚。
她与裴慕川刚在一起时,她就心血来潮给裴慕川做了一个香囊,想要他挂在腰间。
可裴慕川却说:
「我的好殿下,这个挂在我身上不就是证明了我已经与女子定情了吗,但是我们还未准备好告诉世人,旁人问起来,我当如何回答?」
看见宁栀不高兴,裴慕川又继续说。
「这样吧,你想给我做香囊的时候,就做一个挂在自己床头,就相当于给我了,如何?」
当时宁栀喜欢裴慕川的紧,听他这样说,也只能作罢。
宁栀一把把床头的香囊都扯了下来,焚了一个火炉,把与裴慕川有关的东西都扔了进去。
火舌迅速蔓延,连同他们的回忆,一起化为灰烬。
就在东西烧尽的下一刻,裴慕川的声音突然出现。
「咳咳,怎么这个时候烧起了东西?」说完裴慕川环顾了一圈,脸上有些讶异。
「香囊呢?怎么没挂在床头了?」
宁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不是说今晚不来吗?」
今天的裴慕川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他没察觉到宁栀的异常,宠溺的拉过宁栀的手。
「这算不算一个惊喜?」
距离拉进,宁栀明显的闻到了裴慕川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气。
估计是沈知瑶的吧。
宁栀皱了皱眉,想和裴慕川拉开距离,却被他一把抱入怀中。
「栀儿,我们好些日子没有亲密过了......」
裴慕川今晚似乎格外的热情,估计是偷腥后的心虚,让他的动作更加的迫切。
宁栀没空和他演什么情深戏码,直接把裴慕川毫不留情的推开。
「栀儿,你......」
第一次被宁栀毫不留情的拒绝,裴慕川脸上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是裴慕川的贴身随从。
裴慕川正要发作,却在随从和他耳语了几句后,面色变得凝重。
随从离开后,裴慕川又重新拉过宁栀的手。
「栀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怨,再等等好吗,我一定会自己去和陛下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的。」
等?她等了三年,已经等不起了。
「栀儿,我这次是真的有事,要出城一趟,明天是真的不能来看你了。」
估计是沈知瑶出事了吧?
「可是明日......」
宁栀张了张嘴,却被裴慕川打断。
「栀儿,听话,别闹脾气。」
裴慕川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可是明日,是她的生辰啊......
「栀儿你还喜欢看什么话本子,我为你去寻。」
裴慕川看见宁栀笑了,也跟着笑。
宁栀刚想说不用了,却看见裴慕川的侍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却在看见宁栀的时候,又把嘴闭上了。
「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宁栀皱了皱眉。
侍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裴慕川,得到许可后,小声的说道。
「沈姑娘突发高热,想要见见侯爷。」
高热找大夫啊,找裴慕川干什么?
宁栀有些想笑,可是这么拙劣的伎俩,就是有人上钩。
「栀儿,沈姑娘是我的旧友,我不能不管她,我过去一趟。」
裴慕川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焦急,不等宁栀回答,便翻上马赶去了城郊别院。
宁栀看着裴慕川的背影,转身回了寝殿,把裴慕川今日给她的簪子从头上取下,扔出了窗外。
此后几天,裴慕川一次都没有出现,可宁栀却能在百姓口中听见他的行踪。
比如说前日定远侯为了一位姑娘一掷千金包下了酒楼,昨日定远侯带着同一位姑娘去城郊踏青,今日定远侯又为了那位姑娘与旁人大打出手。
宁栀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和裴慕川偶尔也会像寻常夫妻一样出门游肆,但是裴慕川总是遮遮掩掩,怕被人发现。
可怎么一换成沈知瑶,他就这么张扬。
裴慕川的行踪不可能被百姓知道的这么清楚,除非这是有人故意要借百姓之口穿入她的耳朵示威。
沈知瑶以为这样会让宁栀难过生气,可是她失算了。
宁栀只是默默的在寝殿内绣着出嫁的嫁衣。
她这件嫁衣其实已经绣了一半了,她之前满心欢喜,为了嫁给裴慕川而绣了这件嫁衣。
不过好在也算是用上了,心血也算没有白费。
当她把嫁衣绣完,准备休息休息时,裴慕川的贴身侍从却找了上来。
「殿下不好了,侯爷要去东边那篇山林打猎,就因为沈姑娘说了一句想要白狐裘,可是那片山林可是禁地啊,进去了很可能出不来的,殿下你快去劝劝侯爷吧!」
宁栀皱了皱眉。
「是沈知瑶要,为什么不找她去劝?」
「侯......侯爷不允许我们告诉沈姑娘。」
侍从的头低了下去。
是怕沈知瑶担心吧?
宁栀嘲讽的笑了笑,本想拒绝,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备马直接冲去了山林禁地。
到了地方,却不见人影。
「完了完了,侯爷估计已经进去了,殿下,我们去多喊些人去......」
还没等侍从说完话,宁栀却直接冲了进去。
山林里面迷雾缭绕,四周的树木长得诡异扭曲,黑暗的角落,还隐隐有狼的嚎叫。
宁栀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火把,大声的喊道:
「裴慕川!裴慕川!」
无人应答。
宁栀壮着胆子往里继续走,却发现前方的路自己越来越看不清。
这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跳下了马车,到处寻找着,可远处突然冲来了一只鹰,吓得她把火把掉在了地上。
也就是这时,她看见了远处好像躺着一个人。
宁栀捡起火把,走了过去,听见了微弱的求救声。
「救命......救命......」
是裴慕川的声音!
宁栀顿时跑了过去,发现裴慕川身上全都是伤,即使这样,裴慕川的手上还紧紧的攥着一只死去的白狐。
裴慕川没有看清宁栀,就昏死了过去。
宁栀把裴慕川放上马背,准备往回走,却发现裴慕川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让四周的野兽对他们都虎视眈眈。
不管了,就拼这一次!
宁栀拿着藏在怀中的匕首,一点一点的杀了出去。
侍从带着一大批人马在山林门口,互相争吵推诿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去。
突然,一个侍卫发现有人好像从山林里出来了。
「等等......好像有人出来了,是公主殿下!还有侯爷!」
宁栀忘记了自己怎么出来的,只记得自己一出山林就昏迷了过去。
看见宁栀睁眼,冷月满是欣喜。
「殿下,你终于醒了!陛下和娘娘都担心坏了,但是殿下放心,我就说殿下你只是普通摔伤。」
宁栀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疼的厉害。
「去看看定远侯。」
听到宁栀这样说,冷月却满脸的不高兴。
「殿下,你昏迷这么多天,侯爷都没来看过你,你刚醒却要去看他。」
宁栀垂下了眼眸。
她只是想告诉裴慕川,这一次是她救了他,之前的恩情,就算是还清楚了。
他们,两清了。
到了裴慕川房间门口,却听见了里面传来沈知瑶的声音。
「慕川,你也真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下次不要再这样让我当心了,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去救你,你说不定就已经......」
侍卫?不是她去救的吗?
而且那么多人都目睹,怎么可能说错。
宁栀一心急,直接把门推开了。
入眼便是沈知瑶给裴慕川喂药的画面,他们离得极近,让人忍不住浮想。
裴慕川看见来人是宁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迅速和沈知瑶拉开了距离。
可宁栀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沈知瑶。
沈知瑶身上穿的正是白狐裘。
「栀儿,你怎么来了?」
裴慕川支撑起了身体。
宁栀本来想说是她救的裴慕川,可一推门看见沈知瑶身上的白狐裘,她突然不决定说了。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是她救的,裴慕川也只觉得她在撒谎。
毕竟沈知瑶的话比什么都重要,重要到裴慕川可以为她丢掉性命。
「作为公主,听闻定远侯出事,也应替父皇母后来探望。」
这时宁栀第一次对裴慕川摆公主的架子。
「你是公主?」
沈知瑶面上满是惊讶,手中的帕子也被捏的有些变形。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生来就是公主,能与慕川相配,可她却只是普通百姓!
是公主又怎样,侯府夫人,她当定了!
「栀儿,我们不是说好先隐瞒身份吗?」
裴慕川面色有些难看。
「为何要隐瞒?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宁栀轻轻的开口。
「什么叫做没有什么?」
裴慕川觉得今天的宁栀异常的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看见定远侯平安,我和父皇母后就放心了。」
宁栀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侯府。
她宁栀,再也不欠裴慕川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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