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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救白月光的狗害死我和孩子,重生后我让他们一家三口锁“死周树荣马树荣最新章节列表

刚刚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老公最爱的不是我,而是白月光的狗。家里发生爆炸时,我在橱柜倒下前推开了老公,自己却被压得无法动弹。而老公头也不回地抱起白月光的狗冲出火场,火速赶往医院。全然不顾怀孕的我,在后面苦苦求救......直到狗的情绪稳定,他才想起去停尸间看一眼被烧成焦炭的我。“真可惜,这是长得最像田恬的人了。”田恬,是他白月光的名字。原来……我一直是他死去白月光的替身。在他心里,我和腹中的孩子的命,甚至不如白月光留下的一条狗!不甘心的我再次睁眼时,回到了发生爆炸这天…………“你怎么这么没有爱心,竟然容不下一只狗!”一句熟悉的骂声在耳边响起。我猛然睁开眼,竟然看到老公马树荣正坐在沙发上,气得满脸通红。我这是……重生了!而且重生在家里发生爆炸之前——我和周树...

主角:周树荣马树荣   更新:2024-12-04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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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树荣马树荣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为救白月光的狗害死我和孩子,重生后我让他们一家三口锁“死周树荣马树荣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老公最爱的不是我,而是白月光的狗。家里发生爆炸时,我在橱柜倒下前推开了老公,自己却被压得无法动弹。而老公头也不回地抱起白月光的狗冲出火场,火速赶往医院。全然不顾怀孕的我,在后面苦苦求救......直到狗的情绪稳定,他才想起去停尸间看一眼被烧成焦炭的我。“真可惜,这是长得最像田恬的人了。”田恬,是他白月光的名字。原来……我一直是他死去白月光的替身。在他心里,我和腹中的孩子的命,甚至不如白月光留下的一条狗!不甘心的我再次睁眼时,回到了发生爆炸这天…………“你怎么这么没有爱心,竟然容不下一只狗!”一句熟悉的骂声在耳边响起。我猛然睁开眼,竟然看到老公马树荣正坐在沙发上,气得满脸通红。我这是……重生了!而且重生在家里发生爆炸之前——我和周树...

《老公为救白月光的狗害死我和孩子,重生后我让他们一家三口锁“死周树荣马树荣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老公最爱的不是我,而是白月光的狗。

家里发生爆炸时,我在橱柜倒下前推开了老公,自己却被压得无法动弹。

而老公头也不回地抱起白月光的狗冲出火场,火速赶往医院。

全然不顾怀孕的我,在后面苦苦求救......直到狗的情绪稳定,他才想起去停尸间看一眼被烧成焦炭的我。

“真可惜,这是长得最像田恬的人了。”

田恬,是他白月光的名字。

原来……我一直是他死去白月光的替身。

在他心里,我和腹中的孩子的命,甚至不如白月光留下的一条狗!

不甘心的我再次睁眼时,回到了发生爆炸这天…………“你怎么这么没有爱心,竟然容不下一只狗!”

一句熟悉的骂声在耳边响起。

我猛然睁开眼,竟然看到老公马树荣正坐在沙发上,气得满脸通红。

我这是……重生了!

而且重生在家里发生爆炸之前——我和周树荣为送走狗一事吵架的时候。

“你在发什么愣?

我告诉你,哈啤绝不能送走!”

哈啤,是老公死去的白月光留下的泰迪狗。

周树荣爱这只狗,胜过爱我这个妻子。

第一次见面吃饭时,他让哈啤坐在他身边,一勺一勺地喂它吃肉。

约会时,他每次都偷偷将哈啤带进影院,抱着它看我不喜欢的动画大电影。

婚礼进行到一半,他抛下台上的我,送舔了口辣椒的哈啤去医院。

婚后他和哈啤在主卧同吃同睡,我这个妻子只能睡在次卧。

我们恩爱的次数屈指可数,连我肚子里这个孩子,都是哈啤生病住院那段时间怀上的。

上一世,我怀孕后被哈啤传染了弓形虫。

那时我才知道,哈啤原是周树荣白月光从路边捡来的流浪狗,根本没打过任何疫苗。

愤怒的我当即要求周树荣暂时将它送走。

直到我成功治愈,安全生下孩子后,才能将补全所有疫苗的哈啤接回来。

可周树荣一听就怒了,他指责我没有爱心,连条狗都容不下.......正在我们吵得不可开交时,哈啤不知什么时候扑倒了厨房里的烧水壶。

开水浇灭了灶台的火焰,燃气逐渐充满整间屋子。

而只顾吵架的我们,丝毫没有察觉。

待我发现屋子里有异味时,爆炸突然发生!

被炸毁的橱柜轰然倒下,我下意识推开下方的周树荣,自己却被橱柜压住下半身,难以动弹。

仅存一丝意识的我恳求搜寻周树荣的身影:“老公……救我……和孩子……”却只见一旁的周树荣一跃而起,冲向厨房捞起被吓得汪汪乱叫的哈啤,头也不回地逃离火场。

他冲出家门后,直奔电梯,嘴里焦急地喊着:“哈啤不怕!

爸爸马上送你去医院!

你的尾巴一定没事的!”

哈啤则蜷缩在他的怀里,幽怨地看着被烧掉一半毛的尾巴。

周树荣完全没想起,我这个刚刚救了他的妻子和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正被火焰和浓烟包围,不甘地向他的背影伸手,乞求他能回头拉一把.......哈啤爆炸时躲在桌子下,只是被火燎了半根尾巴,吓坏了而已。

可周树荣急得不行,一直抱着安抚它,直到哈啤的情绪稳定后,他才想起去停尸间看看我。

被烧成焦炭,一尸两命的我。

我不甘心离开,漂浮在他身边,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真可惜,这是长得最像田恬的人了。”

他抱着哈啤,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苦痛,只有一点点惋惜。

田恬,他死去的白月光的名字。

直至死后,我才知道,我长得很像田恬,我一直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这个替身和孩子,连白月光的狗的尾巴都比不上。

也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所以给了我重生一次的机会。

让我为前世的自己讨回公道……
奇怪的是,周树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盯着我发愣。

呆愣很久后,他突然放下哈啤,慌乱地抓起我受伤的手背吹气:“恬……老婆,你的手是不是很疼?”

“都怪我和哈啤不好,我们没有保护好你……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我立刻反应过来,周树荣不知为何精神恍惚,将此刻的我认成了白月光田恬。

我感到一阵恶心,一把将他的手甩开:“看清楚,我不是她。”

“哈啤身上很脏,你碰过它就别来碰我,全是细菌!”

我的话打碎他的美梦。

周树荣的动作瞬间顿住了。

哈啤以为我欺负他,龇着牙向我扑来,被我一脚踢开。

顺势滚回周树荣脚边,不甘地哼哼。

周树荣突然暴怒,冲上前抓我的肩膀摇晃,大声咆哮:“你不能这么踢哈啤!

你应该温柔地呵护它!

不然,你就不……”他突然语塞,涨红了脸。

我毫不客气地补上后半句:“不然我就不像田恬了,是么?”

周树荣呆住了,无力地松开手,难以置信:“你、你居然知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冷笑一声:“我只恨自己知道得太晚了。”

“周树荣,明天早上8点半,民政局见。”

“如果明天你不出现,我就选择分居两年,直接上诉离婚。”

“你和你这只全是病菌的狗,离我远点。”

我没有说谎,上一世我死后,在周树荣身边盘桓了一段时间,知道了哈啤的结局。

哈啤没有打过疫苗,平时又爱出去乱跑,原本身上就有很多病菌,后来不知在哪感染了狂犬病,脾气变得十分暴躁。

有次在电梯间差点咬伤了别人后,就彻底失踪了。

周树荣根本没意识到养狗不打疫苗的风险。

这一世即使我什么也做,周树荣迟早有一天被那只狗祸害。

我连行李都不收拾,只拿了手机和银行卡,不顾周树荣的阻拦直奔医院。

虽然用碘伏处理了伤口,但我心里还是没底。

我在医院做了很多检查,确定除了弓形虫,没有其他感染风险时,才稍微安心。

在排队领药时,我给闺蜜李婷发去消息,简单说了目前的情况。

然后回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

一打开门,老旧的家具味扑面而来。

不对!

空气中还有其他味道,是.......熟悉的狗骚味!

我握紧手机正想转身,一块有不明药味的毛巾就猛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慌乱之下,我将早编辑好的短信发给李婷,挣扎几下就昏了过去。

手机摔落在地,屏幕粉碎,直接死机……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哈啤那张流哈喇子的狗脸。

以及一旁费力捆绑我的周树荣。

我很快反应过来,周树荣不知什么时候偷偷配了我父母家的钥匙。

在我回家前藏在门后,趁机迷晕了我带回他家。

他的控制欲真变态!

我生气地质问:“周树荣,你想干什么?

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周树荣打了很多死结后,才一脸歉意地回答我:“老婆,以前都是我不好,只顾着照顾哈啤,没有注意让你和它培养感情。”

“从现在开始,你和哈啤24小时待在主卧里,一刻也不分开。”

“等你们有感情了,你就会把它当成儿子一样疼了。”


“谢予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见我迟迟不回应,周树荣忍不住发火。

我从回忆中抽身,根本来不及搭理他,连忙环顾四周,寻找哈啤的身影。

果然,哈啤此刻正伏在厨房的台面上,低声吼叫,对灶台上准备烧开的热水壶虎视眈眈。

看它的姿势,随时要扑倒热水壶。

我连忙冲过去,一手将哈啤狠狠推开,一手迅速关闭了集成灶。

哈啤吓了一跳,“汪”的一声在我手背上挠了一下,留下一道深红的血痕。

周数荣蹿过来将它护在怀里,冲我发火:“你竟然伤害哈啤!

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啤有了他撑腰,凶狠地冲我呲牙咧嘴,不断挥舞着爪子,威胁意味明显。

我捂住不断流血的手,感到十分无语:“周树荣,你看清楚,受伤害的是我!

不是这只狗!”

周树荣冷哼一声:“哈啤一直很乖,是你突然伤害它,它才会反抗,我眼睛不瞎。”

我指着热水壶反问:“如果你的眼睛不瞎,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刚才不推开它,它将这壶热水扑倒,会是什么后果。”

周树荣根本不理会,反倒指责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你这是故意陷害哈啤!”

“你就想让我送走它!

我告诉你,哈啤是我的儿子,我绝不可能离开它!”

哈啤适时在他怀里“嗷呜”了一声,装可怜。

这一声让周树荣十分心疼,连忙顺毛安抚它:“哈啤乖~爸爸不会将你送走的,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谁也不能替代。”

说完,他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予安,你也是哈啤的妈妈,你不能这么对它。”

“你去医院打胎吧!

清宫之后,再做结扎手术,决不能生下孩子跟哈啤争宠。”

“它永远是我们唯一的儿子。”

“啪!”

我忍无可忍,重重地将一巴掌甩在他无耻的脸上。

周树荣顶着五指分明的鲜红掌印,错愕地看着我。

他或许想不明白,为何一向温柔的我突然变得强硬,甚至第一次动手打他。

确实,我从前世就知道他有个因车祸身亡的白月光,也知道哈啤是她留下的唯一念想。

活人不与死人争,所以我容忍他对哈啤的偏爱。

他每次做得过分时,我也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慢慢谈,从未红过脸。

直至发生爆炸,我才发现自己委曲求全得可笑!

而这一世,他不仅护着哈啤,甚至要求我打掉孩子去结扎,真是丧心病狂!

我看着面前的“狗父子”,冷冷地拒绝:“绝不可能。”

我生殖系统发育异常,怀孕困难,刮宫更是极伤身体,搞不好会引发大出血和并发症。

医生说,这个孩子一来宝贵,二来非到万不得已,不建议我落胎。

我不可能为了一条狗,伤害我自己和孩子。

忽视周树荣气得扭曲的脸,我从药箱里翻出碘伏,小心地为自己的抓伤消毒。

哈啤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细菌,我怕自己感染。

“嘶——”抓痕颇深,我疼得眼眶直接红了,没办法,我最不能忍痛。

一面忍着眼泪消毒,一面摆明立场:“周树荣,我不会打胎也不会结扎,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以后你就和你的狗儿子好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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